趙雅芝在台上載歌載舞,有若天仙般曼妙,內心卻是非常糾結。演出已近尾聲,究竟要不要請白素貞上台呢,心裏真是感覺進退兩難。如果請白素貞上台,而自己已經對她沒有了免疫力,如果再出現前麵的情況,天下人肯定會認為自己是個變態戀,那自己就隻有離開視若生命般的舞台,退隱—途。如果不請白素貞上台,也是非常的不妥。自己已經欠下她的人情,而對方也向自己提出了要求,何況,自己想要安然離開,全靠她製衡崔大霸了,而且,自己的內心也十分渴望見識她的歌曲。唉,她的表哥是個同性戀,她的行為也是怪怪的,難道那個也會有遺傳。趙雅芝思緒萬千,感覺人生從來沒有此刻這般作難。一曲方罷,崔大霸那可怖的嘴臉和令人憎惡的氣味,浮現在趙雅芝的眼前。趙雅芝清了清喉嚨,眼神堅定的說:“下麵,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請出尊貴的佳賓,風華絕代,美貌無雙的白素貞姑娘,為大家獻唱一首她自作的神曲,由本人為她伴舞”。趙雅芝那美妙清脆的話音剛落,全場頓時一片嘩然。東方少龍心神激蕩的走出位置,以恰恰的動作踏著一種獨特的韻律,顯得既風騷熱辣又雍容典雅,全場頓時響起陣陣亢奮的尖叫聲。想到馬上就要和趙雅芝同台演出了,趙雅芝那香舌紅果,豐乳翹臀帶給自己的妙感一下子就湧現在心頭,一顆心頓時熱了起來,兩眼放出陣陣狼光。從階梯上到一小半的位置,見下麵的掌聲實在給力,不由運起媚功,回頭報以—笑,下麵頓時響起—陣男人失控的“啊”聲。不知那位女士見自己的男伴失控,氣憤的大叫道:“真是太騷了,大家用鞋子扔她”。話音一落,兩隻鞋子飛向了東方少龍。東方少龍剛接住兩隻鞋子,一大片鞋子撲天蓋地的飛了過來。東方少龍見回頭一笑,竟然惹來了女人們的眾怒,輕聲笑著,加快了上台的速度。上到台上,手裏已經有了幾十隻香鞋,台階上和前麵的地上,落滿了一地的繡花鞋。台下倒彩喝彩混亂成了一片,東方少龍看著下麵熱烈洶湧的場麵,不由興致大發。運起十二分的媚功,眼光水溜溜的掃了全場兩眼,接著又是嫣然一笑。整個大廳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所有人的靈魂好像都被東方少龍眼裏的秋波和那一笑給收了,一副心神迷醉的樣子。東方少龍見自己的媚功男女通殺,不由心中大樂。見牛莫彎憨憨的,眼睛瞪的最圓,嘴巴張的最大,好笑的把—隻鞋子扔向了他的嘴巴。牛莫彎如夢方醒,從嘴裏拿下鞋子,發瘋似的嗅個不停,旁邊的—位爺們也反應了過來,趁牛莫彎不備,一下搶過鞋子藏了起來,牛莫彎那肯罷休,兩人頓時為了爭那隻鞋子撕打起來。經這一鬧,全場的人都清醒過來。男人們都舉起雙手,瘋狂的叫道:“把鞋子扔給我…”“給我…”,全場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要鞋子聲。東方少龍沒有想到,一隻鞋子扔下,竟然有如此奇效,哭笑不得的把手上的鞋子都扔了下去。沒有搶到鞋子的男人們,頓時把滿地的鞋子哄搶一空。那些光腳的娘們,見自己的鞋子都被男人搶走藏起來了,不由的都急哭了。東方少龍見場麵太過混亂,接過趙雅芝遞來的話筒,輕笑著和她聊了幾句。再回頭—看,不由得十分驚奇,剛才啼哭的女人們都穿著鞋子,喜孜孜的笑了。再—看,她們旁邊的男人都苦著臉,變成了光腳。東方少龍大為感歎男性的犧牲精神,同時也為看到了人性裏的愛而感覺高興,對觀眾們甜甜的一笑,親切的用話筒說:“親愛的朋友們,大家好!我衷心的感謝那些向我扔鞋子的人,因為她們的鞋子,讓我看到了一種愛,讓整個大廳裏變得又浪漫又美好。所以,我要演唱一首《浪漫情事》獻給趙姑娘和天下所有的有情人,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話音剛落,就響起了瘋狂的掌聲,那些扔鞋子的和光腳的,格外賣力。東方少龍把樂譜傳給了樂隊,不—會,前奏曲輕快的響了起來,趙雅芝也是隨聲曼妙起舞。東方少龍對趙雅芝笑了笑,用—種從天地中感悟到的天籟之音,輕聲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在這種奇妙聲音和趙雅芝曼妙舞姿的引領下,唱了兩句,東方少龍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意境,自然而然的伸手牽住了趙雅芝,渾然天成的一邊和趙雅芝起舞,—邊放聲歌唱。東方少龍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和趙雅芝融為了一體,—種莫名的靈氣泉水般流進了靈魂裏麵,好似匙糊灌頂,即邯暢淋漓又覺妙不可言。—曲終止,趙雅芝熱淚盈眶,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東方少龍。東方少龍感受到趙雅芝那溫香柔軟的身體,吐氣如蘭的氣息,整個人好像飄到了悠悠的雲端上,也不知道怎麼的,一口親住了趙雅芝那微張的小嘴上,舌頭也好似那寂寞的遊子歸家,探頭探腦的進入了趙雅芝的嘴裏。見到趙雅芝的丁香小舌,就好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溫柔的擁抱住了,再也不想放開,兩片舌頭接觸到一起的霎時,東方少龍感覺自己的心靈和天地,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充實,自己象是進入了快樂幸福的世界,又好像是終於找到了自己苦苦尋覓的那滴蜜糖。觀眾們看的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時,嘻笑怒罵聲,鼓勵喝彩聲充斥了整個大廳。神魂顛倒的趙雅芝,激靈—下恢複了神智,在東方少龍的舌頭上恨恨的咬了下,一把摧開了。自己最害怕的事,終於發生了。又羞又急又恨的看了東方少龍—眼,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此不再麵對觀眾。東方少龍沒有防備之下,舌頭受傷了。把嘴裏的鮮血“咕”的咽進肚裏,勉強振起意誌,有些含混不清的說:“親愛的觀眾們,請稍安毋燥。這是我和趙姑娘編的新型舞蹈,不知大家感覺怎麼樣?”。觀眾們聽了東方少龍的話,響起了陣陣雷鳴般的掌聲,都強烈的要求再來一首。趙雅芝的表情陰晴不定,心裏卻是羞怒交加,自己最害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回味著剛才的演出,心中震撼漸漸淹蓋住了羞怒。自己夢想追求的藝術最高境界,竟然在這位白姑娘的帶動下,實現了。天人藝合一,師傅泉下有知,該可以暝目了。趙雅芝感覺整個心身,就好像被淨化洗禮了一次,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心想,自己已經得到了夢想追求的東西,還有什麼計較和放不開的呢?自己應該感謝人家才對,那怕就此退隱,也了無遺憾了,唉,就把這當做謝幕的演出吧!知足了。想到這裏,不由心懷大開,對著東方少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轉聲道:“好妹妹,不若我倆再合作—曲”。東方少龍看到趙雅那燦爛的一笑,心中頓時湧起—種鮮花盛放,雲開曰出的感覺,差點感動的落淚。知道趙雅芝的心結已開,心裏頓時也有了無限的喜悅,也是十分高興地回以一笑,含混不清的說:“不行,舌頭爛了,唱不好”。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忘了用真元恢複受傷的舌頭,心中嘀咕道:“丫的,真是關心則亂。舌頭都腫的快變成饅頭了,慌急之下都不知道恢複。丫的,自己還是嫩啊”。趙雅芝微戚眉頭,十分惱恨自己咬傷了白素貞的舌頭,如今一心想再合作—曲,就當是給自己最後的演出,畫一個圓滿的句號。可對方被自己咬得連說話都含混不清了,—時連腸子都悔青了,真想把自己那惹事的牙齒,一顆顆的都敲掉。東方少龍見趙雅芝神色黯然,一副非常失望的表情,不由心裏也是跟著一緊。腦際突然靈光一現,何不用前世跳的爛熟的芭蕾舞劇《天鵝湖》,再輔以自己的靈識,由自己起舞來配合趙雅芝唱一曲呢?想到此油然一笑,拿起話筒對狂熱的觀眾說:“朋友們,大家請安靜。我為趙姑娘作的歌曲,已經為大家獻上了。但我同時,還有為趙姑娘編排了一個舞蹈,大家想不想也見識—下呢?”一聽這話,所有觀眾都變得瘋狂激動起來,強烈要求要看東方少龍的舞蹈。比觀眾更激動的是台上的趙雅芝,—種失而複得的狂喜,使得趙雅芝輕輕地顫抖著。好半晌才恢複了平靜,給樂隊打了個手勢,最後的演出當然要演唱平生的傑作。音樂輕輕地開始在大廳回蕩,東方少龍踩著音樂的旋律,圍著趙雅芝翩然是舞。隨著舞蹈的舒展開來,感覺《天鵝湖》簡直就是為孜孜以求的開處哥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