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到時候難堪的人是你。”
“我有什麼好難堪的!”華母不懂。“有個比自己還大的女婿,肯定會被人笑死!”
“誰敢笑!”她就打死誰。不過。“笑就對了,嫁女兒就應該笑。”“媽,你真牛,我鬥不過你。”她還是說不過自己的母親。
“那當然,要不然怎麼會是薑還是老的辣!”華母沾沾自喜。
“是是。你最厲害,小荷和天天相處還好嗎?”她偷偷插入一些關心環節。
“挺好的啊,他們都相處一個星期了,也沒見有什麼異常,如果荷丫頭喜歡我們家小天,我還巴不得有個現成的孫子。”
反正說到底,她就是想抱孫子。“人家小荷有喜歡的人,你不要亂點鴛鴦。”媽還不知道天天喜歡小荷的事。
“喜歡又怎樣,都快要生了,人影還不見一個,這樣的男人不要算了。”華母就是對那個孩子素未某麵的爸爸非常不滿。
“別人有苦衷,媽不要在小荷麵前提起這樣的事,不然弄得她傷心。”“死丫頭,你老媽做人還用得著你來教,去去,明天回來再說。”說完她就先掛了。
淩晨七點,她已經坐上回Q市的班車,等待這短暫安靜時光,昨晚他們都很有默契,都沒有給對方電話,就像陌生人一樣,沒有任何聯係。
也許有一天,她經過他身邊,卻找不到他的視線。眼淚輕輕劃過臉頰,流到嘴裏,原來淚水真的是鹹。“看來他傷得你很深。”
一條手帕遞了過來,白皙的手指,藍寶石戒指,是深田在一。“你怎麼會在這裏?”她擦擦眼淚,看著他。
“上帝說有位小姑娘在哭泣,讓我來哄哄她,來,吃顆糖。”他變戲法地變出一顆巧克力糖。
她沒有止住眼淚,不明地看著他。“不夠嗎?小姑娘不能那麼貪心,就二顆,不能多了。”他再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顆草莓糖,一起遞給她。
“不接,難道還要大神我親自喂你嗎?”他學著中國的神話,引得她破涕喜泣。“來,小姑娘賞個臉,吃一顆。”
他真的撕開包裝袋,送到她嘴邊。“吃多了牙齒白,不過你牙齒本來就挺白的。”“我牙齒本來就很白!”說到牙齒是最值得她驕傲的地方,長得又整齊又好看。
紫眸終於有了絲絲的笑意。“是,就你最漂亮。”手伸到半空,想撫上她的發絲,卻住了手。
“現在還漂亮不?”她大口大口吃巧克力,牙齒裏都是巧克力的蹤跡。“漂亮。”嘴角上揚,眼裏也泛著越來越深的笑意。
“說謊!”她可以看得出來,他在嘲笑她。“是真的,我可以發誓。”他認真地舉起二根手指。
“不用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出現在車上。”她才不會那麼容易被人轉移目標。
“我在你家門口等了一個晚上,早上看見你出門,我就跟了過來。”他娓娓道出。
“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在我家門口等我一個晚上?”她看著他。“也沒什麼事,就是等了一個晚上。”現在的他倒不好意①
是他!她想都沒想掛掉電話,想接著說剛才的事,可是對方又打了過來,她又掛掉。“是他吧,你們之間有誤會吧。”
在一看著她漸漸發紅的耳根,心裏微微發酸。“他是誰啊?打錯電話的。”她立刻否認,發紅的耳根漫延到整張小臉上。
“哦。”他冷漠地回應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電話又來了,出現他的大頭照,笑得一臉燦爛,這是她的專屬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