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對待她,在萬璽吩咐一聲開飯以後,便到廚房端了飯菜和番茄牛肉湯出來,給他們各盛了一碗。

水墨想,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萬璽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的。

荷姨又拿了一瓶紅酒和酒杯出來,水墨看見了就心裏打鼓,萬璽把紅酒開封,倒了兩杯,遞一杯給她,說:“有美食,當然也應該有美酒。”

水墨不由瞪他一眼,說:“你是故意的是吧,我說了我不會再喝酒。”

萬璽笑道:“不是對你說過麼,紅酒是品出來的,紅酒其實是好東西,隻是不能喝得太狠,就不容易醉。喝一兩杯還是沒事的,相信我。”

水墨依然狐疑的望著眼前的紅酒,萬璽又笑了,說:“你不會懷疑我下藥想把你灌醉吧?我至於這麼做嗎?而且你也看見了,紅酒是剛剛才開封的。”

水墨想想也是道理,他對她根本用不著灌醉耍什麼手段,反正不會再有更惡劣的事發生,就喝了口紅酒,隻是不像上次那樣猛灌,隻呷一口。

萬璽便開始叫她吃菜,水墨也不客氣,她對美食向來沒有抵抗力,而且荷姨做的飯菜確實好吃,想那萬璽是什麼人,口味多麼刁,手藝不好能侍候好他麼。

水墨可不像他那麼挑剔的人,看著每道菜都那麼美味,著實吃了不少。萬璽也不再說什麼,隻是陪著她吃,偶爾和她喝喝酒,他每次都幹完,隻讓水墨隨意,水墨在他麵前漸漸沒有約束,放開手腳的吃喝,前後也不過隻喝了兩杯紅酒。

吃了這豐盛的晚飯,水墨習慣性的嚼一粒藍莓木糖醇,邊嚼邊問:“你說吧,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水墨才剛問了句話,萬璽的手機就響起來,是一條短信,萬璽打開看了一眼,回頭對水墨說:“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打個視頻電話再和你說。”

水墨隻好目送他上樓去,她一個人坐在樓下也覺得無趣,隻能使勁嚼著木糖醇,走出門口,他這幢現代化的別墅比較大,還有個小院子,栽了一些花草,剛剛雨停了,荷姨才把花草搬了出來,那些花草被她打理得還不錯。

夜裏風大,何況才剛下過一場雨,水墨攏緊她的小外套返回屋內,荷姨在廚房裏忙乎沒空理她,她一個人走來走去覺得無趣,終於忍無可忍噔噔噔的上樓去,她準備和萬璽說一聲以後就回去。

真是的,既然他很忙,還找她來幹什麼,她可也不閑著。

萬璽在二樓有間寬闊的書房,門沒關,水墨上來就看見他對著筆記本講電話,透過敞開的門口,瞥見裏麵藏書還很豐富。

萬璽麵對著門口,看見她上來,殺伐決斷的說:“就這麼說定了,他若是再不合作,後果由他自負,我們不會因為他而改變絲毫策略,你們馬上去執行。”然後便中斷對話,闔上筆記本,出來牽著水墨的手,哂笑道:“你找我?”手指還摩挲著她正在嚼木糖醇的臉頰。

水墨側過臉避開他的手指,掙開他的手,說:“和你又沒什麼關係,別總是好像我們有多麼親密一樣,我不習慣。你要是沒事,我要回去了。”

萬璽哪容她抗拒,把她圈在牆壁上,說:“我們還不夠親密嗎?嗯,你覺得我們可以怎麼更加親密?”

靠近她,臉龐離她不到三寸的距離,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水墨一陣心悸,這樣的情況她完全處在弱勢,也不敢再動,心口怦怦怦的跳得厲害,連木糖醇都忘了嚼,說:“你不要過來,我真要回去了……”

看見她像受驚的小鹿,臉上又暈染上緋紅,手指撫摸她的臉頰,答非所問:“瞧你臉都紅了,你也想我吧,今晚留下來。”捧起她的臉親了下她的眉心,已經把她圈在懷裏,身下的堅硬頂在她身上,她才知道她現在是多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