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璽心急火燎的趕到譚金亮說的地點,譚金亮也算義氣,一直等著他來,隻是在四周找遍了都沒看見水墨,他覺得更加不對,他相信水墨一定看見他了,謝謝也沒有一句就跑了,不太合情理啊,是怎麼回事?
萬璽過來的時候,聽了他的話,隻得苦笑:“你別怪她,她正在生我的氣,才會這麼晚跑出來,她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聽,又怎麼肯見你?我們結婚那天,我再讓她向你賠罪。”
“賠罪倒不必,咱哥倆哪還這麼客套,不過,嫂子大晚上跑出來,你要怎麼找她?”譚金亮想問他和水墨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可他更了解萬璽的為人,這麼落麵子的事,當真問起來,把萬璽惹急了,可不是什麼好事,他還是不要問的好。
“已經10點多了,我真要去把她找回來,不和你多說,我結婚那天再請你多喝幾杯。”說完他已經跳上車,決心一定要找到水墨回家。
可他在四周找了個遍,依然找不著水墨,愈發急了,如果水墨隻是她一個人還好,他可以相信她會去找她的那個閨蜜,偏生還有個什麼男人拉著她,是個什麼事?
他是誰?從沒聽她說過有什麼要好的男性朋友,如果是陌生人,水墨和他在一起,他能放心嗎?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他都無法忍受水墨和別的男人過一個晚上,他現在真正感受到心在油鍋煎熬的滋味,如此難受。
水墨確實是看見譚金亮過來了,她知道有他在,他會幫助她解圍的,如果不是遇上他,他們還不知道該怎麼脫身呢。隻是她不想和他相見,如果出來見他,他一定會告訴萬璽,她現在還沒有決定要見萬璽啊,隻好和那人走出附近的範圍,確定譚金亮沒有追上來,才決定和那人分手。
“跑了一個晚上,累得夠嗆,你也不請我喝杯飲料,就想這麼分手?”那人依然是春風般的笑容。
旁邊正好有一家西餐廳,水墨隻好笑道:“請就請,你最好能把你手上的巧克力,蛋撻統統吃完,吃不完你也得吃完。”
那人看著手中的盒子,說:“行,我正想吃東西呢。”
水墨在西餐廳裏麵找到一個在外麵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她相信萬璽很快會找過來,她現在還不想見他。
“我叫虞信輝,請問姑娘芳名是?”剛坐下,他就自我介紹。
“我叫水墨,謝謝你幫我一個大忙。”
“客氣,我隻是不想看見你當了冤大頭也不知道,那幅畫我看過,撐死也就500塊錢,他說5000不是宰人是什麼?”
水墨無奈的笑,她現在的心思,完全不在錢上麵,雙手靈巧的剝著巧克力吃。
虞信輝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吃了一個蛋撻,說:“你有心事?能說出來分享下嗎?”
水墨知道自己的臉上藏不住喜怒,吸一口獼猴桃汁,說:“也不算什麼心事,我老公做錯一件事,我現在正生他的氣,不想見他,不想回家,所以才跑出來了。”
“你老公?”虞信輝滿臉的錯愕,說:“真沒看出來,你已經結婚了,我以為你比我要小很多。”他裝作不經意的瞄一眼她的手指,並沒有婚戒啊。
水墨也注意到他的表情了,說:“我們打算下個月10號舉行婚禮,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在外麵找我,可我不打算就這麼原諒他。”
虞信輝表示理解了,說:“男人哪,就得有個這樣的老婆管管,娶個好老婆,可以少犯很多錯誤。”
“我也不會管人的,說的我好像個管家婆似的,我沒想管著他,隻是如果他做錯事了,我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