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天翔梵陰沉著臉,怒目地朝著來時的方向,道,“你知道什麼?如果光是一個伊總管,我們還怕他?如果你知道了他真實的身份,你的膽子都不知道跑那裏去了。”
“額。”那人突然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時,另外一個男子道:“那我們在外麵靜靜等待?尋找時機幹掉他們,隻要不被那個伊總管發現就可以了。”
“說得很輕巧,我看這個伊總管八成是信了那小子的鬼話,保他都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讓他單獨出來?”天翔梵道。
“鬼話?我們有極品魔師在,他們呢?能拿出來嗎?世上的極品魔師簡直是少地連五根手指都數的過來,他一個姓伊的能去哪裏找?還不是要靠我們嗎?”
“哼,鬼知道他在搞什麼東西。”天翔梵冷哼一聲,呸地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憤然道,“不過這次我們也沒算白來,三大教授損了兩個,帝都學院這次算是元氣大傷了,隻要我們這時候去……”
說到這裏,天翔梵冷笑一聲,對望了下身後的數名高手,雖然己方也損了三大高手,但是他的心中,卻有十足的把握,不知為何,在他眼中,靈王高手並不是一種一流的高手,反而更像是來打前陣的,而最關鍵的隊伍,卻在後麵。
又是三天過去了。
因為有了大量的靈藥的補充,肖文等人的傷勢很快就恢複地七七八八了,基本可以下床走動了,不過唯一還在修複當中的隻有陸天一個人了。
雖然不知道伊總管到底是有何用意,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已經開始對陸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最近接連幾天都會在陸天的房外徘徊,來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但是卻都不見房內有任何動靜,隻是安排人不要去打擾他而已。
歸為靈皇強者,他可以清晰感應到後者是在修煉,或許這次大戰,對他會有一次不小的突破,所以他還是放下了心,緩緩離開了。
第七天,陸天的房內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似乎在嚎叫,但是聲音卻很低;似乎在低嚀,聲音卻類似於痛苦的呻嚀,沒有人知道陸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微眯著雙眼,陸天的眼皮一直在跳動,碩大的汗液,順著額頭,臉頰,甚至都滲入了衣領中,他的每一寸呼吸,都被遠在幾十米之外的伊總管感應地一清二楚,後者擔心他會熬不過這個坎。
不過令伊總管慶幸的是,第八天,陸天的眼睛終於張開了,他緩緩從床上爬起來,全身幾乎無力的身軀需要扶著牆壁走路。
強忍住體內發出的劇痛,他苦苦一笑,他就像是一個廢物一樣,沿著床沿終於坐到了桌子旁,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幾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肖文他們。
八天的修複,已經讓他們都完全恢複到了巔峰狀態,所以都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進門,他們便立馬跑到陸天的身旁,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了?”
肖文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回事?按照道理說你的傷並沒有我們那班嚴重,怎麼到現在還沒好?是伊總管沒給你吃靈藥還是天盟的人對你下了什麼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