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起來,“蹭掉那麼大一塊皮,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
“要不去做個整容,順便把臉和腦子一起修修。”樊洛飛繼續說。
樊誠放下衣服跑去找樊洛飛打架,“吃槍藥了你,那天回來就跟我對著幹!誰保證過不冷嘲熱諷的,老毛病又犯了是吧!”
“那要問沒腦子的人,對著槍口也敢撞,不如吃點腦白金補補腦子。”他這幾天一直憋著氣,正好吵吵嘴發泄下,不明確指出這家夥的錯處,這白癡的毛病無藥可救。
“誰往槍口上撞了,我隻是想奪下他的槍。在說沒有我撞過去,你現在已經躺在醫院裏搶救了。”樊誠的氣勢矮了一截,當時危機哪想的了那麼多,後來回想也是後怕,還好當時的搶匪是個新手,不然就不是被打中尾巴的事了。
“不需要你救!”樊洛飛吼道,“我有手有腳會逃,還不用你去堵搶眼!”
“白眼狼!我TM是怕你被打死才......”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樊誠被自己的話驚到了,他當時真的是怕樊洛飛被打死嗎?或許是,樊洛飛那時因為用異能太多身體虛弱,即使能夠躲開要害,鐵定要受傷。所以搶匪不能開槍不然......會打到樊洛飛。
“別、別臭美,我隻是不想我爸媽罵我,少了你還沒人跟我鬥嘴呢。”樊誠胡亂解釋道,“還、還有,我救了你,你不說句道謝的話就算了,居然還罵我,我當時就應該逃了,讓你被死。”
樊洛飛沒說話,隻是沉著臉盯著樊誠看。
“喂,你說話啊?我說對了你無法反駁了對吧?”樊誠成功掩飾了心中的慌亂得意起來,樊洛飛也有被他說到啞口無言時候,痛快。
樊洛飛大概盯夠了,開口道:“我寧願被打死也不想......幸虧隻是尾巴。”
“啊?你說什麼了,我沒聽清。”什麼意思,樊洛飛是說不想他受傷,還好傷的是尾巴的意思?
“樊洛飛,你擔心我?”一定就是這個意思,嘖嘖嘖...樊洛飛也挺有人情味的。樊誠越想越得意,這家夥也不是一點人性沒有。
樊洛飛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遮蓋似的笑容,“當然,你是我的乖孫,身為長輩我有責任看護你的安全。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會被人指責不是。”
“呸!你算什麼長輩,頂多就是個堂哥。想讓我叫你爺爺,下輩子吧!”
“哎,乖孫~你都這麼叫了,我怎麼會不答應,爺這就給你買糖吃。”樊洛飛調皮的丟給樊誠一個飛吻,打開門樂顛地跑了出去。
“樊洛飛啊啊——你這討厭鬼!狗屁的二爺,詛咒你吃一輩子翔!”
樊誠氣急敗壞,還以為樊洛飛有多關心他,原來隻是怕被人說閑話。他最好一輩子別回來,不然哢嚓了他。
臨近十月底的天不知不覺冷下來,天也黑的早了。樊誠死貓一樣躺在沙發上,今天是他父母的結婚紀念日,這兩人不顧兒子尾巴骨的傷去約會了,眼看天已黑還不回來。
“我的媽呀,他們再不回來我就餓死了。”樊誠哀叫連連,去廚房找吃的力氣都沒有。
樊洛飛也餓了,斜躺在小沙發上看書,至少分散思維能忘記饑餓。
樊誠叫了兩聲見沒人理就扭頭看樊洛飛,好家夥,他斜躺在小沙發上的樣子還真夠霸氣的,一手拿書一手搭在沙發背上,一條腿支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一看書的大佛。
“我媽要是看到你這樣,對好學生的印象一定會幻滅。”
“與其在這吐槽我的坐姿不如好好看書,下周期中考。”
“啊,你不說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