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 / 2)

,放在自己心口,呼吸依然急促還未平息下來:“你聽。”

唐牧荑手下的胸膛滾燙,上麵淌著熱汗,她想起剛才少年凶狠的樣子,被燙到般抽出手。

唐世慈笑著看她,等她逃走,又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一字一字說道:“它一直在為你跳動。”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五章

唐牧荑睜開眼睛,眼角紅了一片,流下淚,羞愧無比想轉過身去,不去看他。她覺得自己太羞恥了,哭了起來。

唐世慈跪在她腿間,她根本就無法躲起來,隻能拉低少年的身體,鑽進他的懷裏,臉頰貼上少年結實緊繃的胸膛。

唐世慈罵了一句,攬著她躺下:“有什麼好難為情?”他摸著她的頭發,吻她流淚的眼睛,“不要哭了,心煩。”

唐牧荑躲著他的手,固執低著頭。唐世慈拿硬[tǐng]的下/身廝磨她的腿間,幾次想擠進去,被女孩製止:“你要帶那個。”

少年溫聲哄她:“乖,你第一次我帶著你會不舒服,我保證最後不弄在裏麵。”

“不行。要麼你帶,要麼不做。”女孩抵著他的胸膛悶聲說。

少年沉默了幾秒,揉著她的頭起身往臥室裏走,唐牧荑抬頭喊:“不在那裏了,在浴室裏。”

“你放那裏幹嘛?”少年說著往浴室裏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他心下一驚,腦仁又疼了起來,出去看,女孩果然不在外麵了,沙發上放著被子。

唐世慈殺了她的心都有,冷著張臉敲房門:“唐牧荑!”

“她睡著了。有事明天找她。”女孩在裏麵喊。

唐牧荑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太不厚道,但是少年隻有十五歲,和他做罪惡感太強。

時間過了很久,久到唐牧荑以為少年快要睡著的時候,少年低沉醇厚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阿荑,我明天就要回去。”少年的聲音堅定卻又脆弱,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唐牧荑心裏難受,卻不敢應聲,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她怕不這麼做就會應了他。過了很久,唐牧荑聽外麵再無聲響,悄悄打開門,想看一眼少年。

門開得悄無聲息,她鑽出頭看,少年坐在門外地上抬著臉看她,麵色有些疲倦,但還是笑了出來,推開門抓著她的手說:“你總是這麼狠心。”說完輕輕歎息,把臉貼在她的腿上,喃喃道:“你怕,我就不碰你,總有天你會答應。”

夜色如水的晚上,女孩閉著眼睛擠在少年的頸窩已經睡著,少年在微亮的深夜裏用眼睛描繪女孩的輪廓,小聲問她:“為什麼總是不回去,是不是有事埋著我。”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有些無奈垂下眼眸,碰了碰她的眉心,直到她皺起眉頭,才放棄地停下來。

正好新年裏,大家都張燈結彩過新年,走在路上還在趕路的人實在不多。唐牧荑有些抱怨:“你們開學太早了,才過年幾天,就急著上課。”

唐世慈拎著行李進車站,唐牧荑問他:“要不要坐飛機回去。”

“不用了。”唐世慈拒絕,他需要坐車時那漫長的一段時間來平靜下心情,而不是坐飛機那短暫數的出來的時間。

少年問她:“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

唐牧荑幫他拍拍褶皺的外套,說:“不了,回去了又要過來,坐車累。”

“你說過要打工,二十幾天你都沒有動靜。”少年微微戲謔,“整天像隻豬,吃了就睡。”

“還不是為了陪你,過河拆橋。”她打他的頭。

“你這動手動腳的毛病要改。”少年抓住她的手,把她攬進懷中,“我們很快就能再見,等我。”垂下頭觸吻女孩的眉心。

車站裏響起進站的人工提示聲,唐世慈鬆開手拎起包裹,卻被女孩抓住衣角不讓他走。

唐世慈難得見她如此主動,抱緊她:“乖。”端起她的臉看她,“該死的,怎麼又哭了,太矯情了啊。”

唐牧荑掙開他的手,把他往外推,哭笑著說:“走吧,走吧,本來就煩你。”

知道她說違心的話,他也不惱,捏了下她的臉,轉身朝門口走去,進去前轉過身來,朝她看了一眼,也不揮手,也不笑,隻是麵無表情的看她,眼眸如潭水般深邃。

唐牧荑看著少年消失的背影,眼前滿滿的人潮突然退了色的慘淡,再也沒有當初的喧囂和精彩,她想,再相見時該是恍如生人。她留下淚來,逼著自己放下,心裏卻抽搐得疼。

大學開學還有半個月,唐牧荑在租住的地方窩了幾天,想去找遊雪,最終還是作罷。開學那天唐牧荑收拾租住的屋子,有些不舍拍了幾張照片,等到天黑才退了房。

唐牧荑站在公寓樓前,灰蒙蒙的天空下,燈火還沒有全亮的公寓樓黑幽幽像個巨大的猛獸矗立在身前。唐牧荑屏住呼吸看它,四下無人,本該是冷寂嚇人,可她卻覺得從來沒有過的溫暖。

大二下半學期過得繁忙無比,她根本閑不下心思來傷春悲秋。喬琪和二伢子鬧翻,據喬琪口述,是二伢子的不對,走在路上竟然對站在一旁的美女超過八秒的撐頭探望,她感到被背叛,因為男人超過八秒凝視一個女人,顯然是產生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