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怎麼樣?”
“就會徹底消亡,變成無,或者是力量歸零。”
湯諾斯皺著臉,過了許久道:“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傳說? 這個傳說是佛教裏的嗎?”
“不是。”領頭的黑衣人搖頭道,“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這個傳說到底是什麼樣的,我也還不太清楚,不過你聽說過‘最後的太陽紀’的說法嗎?”
“最後的太陽紀?”湯諾斯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
“你不覺得這個家族的姓氏很奇怪嗎?”
“路西法?”湯諾斯恍然道,“這與上個月在美國加州發生的那起滅門案有關嗎?我記得他們的姓氏是……瑪伊雅彌!也是傳說中墮天使的名字!”
領頭的黑衣人點點頭:“是的,同樣是全家,不,全族滅門。一共131個人,都在同一夜死於同一個人的手裏,而且全部被挖去了眼睛。男主人受傷後,艱難地爬行了很遠的距離。開始我們覺得不解,可後來我們在他躺臥的地板下找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族譜。”
“你說的傳說就是從那本黑色封皮的族譜上看到的嗎?”
“嗯。”領頭的黑衣人正要說什麼,房間外一名年輕的警探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他又作案了!巴黎的Louvre des Antiquaires街!兩個小時前!”
“快!去巴黎!”
兩個小時前,巴黎Louvre des Antiquaires古董街。
鮮血從大理石路麵的那邊緩慢地……緩慢地……流過來,空氣裏除了血液的腥味,更濃鬱的還有一股卡布奇諾的甜膩味道。
那杯傾覆在地麵上的泡沫狀液體,也緩慢地流淌著,終於混雜著大理石上白色的浮塵與紅色的液體彙聚了,一齊流下來,流進路邊黑色的鐵質欄杆邊巴黎擁有一百多年曆史的龐大排水係統裏。
女人手指蒼白,攀附著那根洞穿了她身體的鐵棍坐起來,吃力地用手指在空中畫出一道圓符。然後,當她試圖在圓符裏畫出別的花紋的時候,一雙修長而有力的手用力地抓住了她。
“逃跑?怎麼可能?”
男子笑了起來,壓得很低的帽沿下一雙紫色的眼睛吸收了空氣裏所有的光芒。他望著這個被鐵門的尖刺洞穿了身體、破布一般掛在高高的門上的女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另一隻手抬起來,用一種奇妙的方式將女人從門上取了下來。
他抱著她,將她放在大街入口處靜坐的聖母懷裏,頓時這座雪白的雕塑便被鮮紅的顏色染出了奇妙的花紋。
“你……應該知道……”女人才開口,血的泡沫就堵住了她的喉嚨,不過她還是堅持把話說了出來,“你能夠看到未來……所以你應該看到……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哪怕殺光了我們……都沒用……”
“我不相信!”男子怒吼道,緊握著女人的手背爆出了一根倔強的青筋,“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
“則怎麼樣?”
“就會徹底消亡,變成無,或者是力量歸零。”
湯諾斯皺著臉,過了許久道:“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傳說? 這個傳說是佛教裏的嗎?”
“不是。”領頭的黑衣人搖頭道,“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這個傳說到底是什麼樣的,我也還不太清楚,不過你聽說過‘最後的太陽紀’的說法嗎?”
“最後的太陽紀?”湯諾斯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
“你不覺得這個家族的姓氏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