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眼前搖著一把象牙骨折扇,妖嬈惑人的目空一切的男人,嘴巴張開到了最大。甚至整張臉都在不停的抽搐著。

這到底是神馬情況?鳳凰公子與這位大爺竟然是一夥兒的——

其實也怪她天生遲鈍,那晚鳳凰公子出現在七皇子府中的竹林時,她就應該有所懷疑了啊。可是當時偏偏自己被鳳凰公子的絕代風華所深深的吸引,以至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注意到。

可是,那晚出現的鳳凰公子,真的是眼前這個毒嘴毒舌的鳳凰公子嗎?為什麼他們兩人的性格,可以有這麼大的差距?

一切都容不得白萱兒再做細想,搖著象牙骨折扇的大爺已經滿臉含笑的走了過來,那個儀態,那個氣度,還真是那叫一個魅惑撩人,俊帥性感啊。偏偏臉上的笑容,卻生硬到連白萱兒都覺得自己很是膽寒的程度。

“阿軒,深更半夜,你怎麼會跑到這裏來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沈修崖的俊臉幾乎已經完全貼在了白萱兒的臉上,一雙妖冶的眸子在她的眼前不停的閃爍著,雖然魅惑性感,但是卻危險至極。

“我,我是出來找酒的啊,七皇子您是知道的啊。可是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的,就掉進冰池裏來了……”白萱兒使勁兒的咽了口口水,睜大了眼睛,膽寒的與沈修崖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胸口狠狠的起伏著,可見她如今是害怕到了極點了。

沈修崖聽罷,先是微微一頓,接著滿滿的笑意便充溢了整個臉龐。他突然伸出手來,在白萱兒已經濕的不行的小官帽上撫摸著,笑得那叫一個妖冶。“阿軒,你緊張什麼?本殿下又不是不相信你,又不是要吃了你。所以,你放鬆些啊。”

第165章 鳳凰公子的真實身份

“是,是……都是阿軒剛才跑的太快,所以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有適應過來。”你現在本來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是騙誰哪你?

而且,今天晚上她摸進了他的密道巢穴,他怎麼可能還會放任她離開這裏呢?

絕對不會了啊——

嗚嗚嗚,難道今天就是她命喪之日嗎?

白萱兒一邊想著,一邊覺得自己是那般的欲哭無淚。

“阿月,今天晚上的事兒,我們還沒有解決就被這個女人給打斷了。況且,皇宮中肯定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不為人所知道的秘密組織。今天晚上阿軒之所以會墜湖,恐怕也是跟他們脫不了幹係。”

沈修崖卻不再看白萱兒,而是旁若無人的轉過頭去,與站在他身邊的鳳凰公子說著話。

“七哥,其實咱們也可以找到更好的治療方式,並不是非得讓那些人……”

“這個借口你從此不可以再提。無論如何,七哥都會叫你活下去的。這樓蘭國的天下,理所應當是你的天下。”沈修崖說罷,聲音冰冷的好似沒有一點的溫度,隻是在看向鳳凰公子的時候,眼底在流露出一抹溫情來。

白萱兒幾乎要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埋入了地底下,一張小臉更是憋的青紫。

看來這位大爺這麼不顧及後果的在她耳邊說著這些話,無疑是向她宣告,他馬上就要滅口的決心了。

可是,她本來應該是欲哭無淚的想著自己馬上就要香消玉殞的,可是耳邊卻突然一個炸雷,將她炸的那叫一個鼻孔流血,那叫一個天翻地覆。

剛剛這位大爺叫鳳凰公子什麼?鳳凰公子又叫七皇子大爺什麼?

“你,你是鸞月公主——”白萱兒目瞪口呆的盯著鳳凰公子看,然後一雙眼睛睜大到再大。可是才一說出口,她便下意識的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這張嘴快的,怎麼就這麼欠抽呢?

這怎麼可能啊?鸞月公主不是個女人嗎?長得那般的風華絕代,美的就好像不像凡塵一樣,可是眼前這個鳳凰公子雖然也是戴著一張銀色麵具的妖孽樣子,但是男人和女人,又怎麼可能互換的啊?難道——

驚天霹靂像是滾滾炸雷一樣朝著她緊逼而來。

鳳凰公子,鸞月宮主是一個人。

而且,鸞月本來就是個男人。像是她一樣假冒了性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裏,白萱兒隻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昏死過去了。

這個真相,未免也太過於震撼,太過於天雷滾滾了吧?

“阿軒,你是本殿下的人啊。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所有真相,那麼理所應當的為本七皇子效勞才是啊。”沈修崖笑得那叫一個妖孽,輕輕的將白萱兒用手臂圈在了懷裏,然後貼在她的耳際悄悄的說著這樣子的話。

白萱兒慌慌張張的推開沈修崖,小臉嚇得已經沒有了血色。她轉過頭去,看向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一下的鳳凰公子,哦,不,應該是稱之為鸞月了。

隻見他整個身體都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戴著一張銀色麵具的臉上看不見任何表情,隻是從他那雙唯一暴露在外的狹長眸子看去,卻分明是充滿著濃重的悲傷。

第166章 沉痛的往事

他沒有再看白萱兒一眼,便邁開步子朝著遠處的石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