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兒聽了,卻是渾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的樣子,依舊頑固的拉扯著他的褲帶子,而掩在一張麵具下的清秀臉蛋,已經如同紅霞一般的灼人如火。

強暴你個大頭鬼,都怪你那什麼破毒藥,害的她如今暫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等著那毒一解開可以說話的時候,她必須得好好的“獎勵”他一番才是。

呲啦——

耳際響起了這麼一聲布帛破裂的聲音,那深紫色的褲帶子終於被拉扯了開來。

白萱兒唇角咧開一個大大的弧度,她終究還是得救了。就當是她今天,被瘋狗咬了好了。真是的,葉修涯,我恨死你了,明明是過來救你的,可是你竟然對我這樣恩將仇報。今天不把你弄個精盡人亡,便不是我白萱兒。

下一刻,卻是一向都鎮定不喜怒形於色的葉修涯徹底驚呆了下來。他的各路穴道都被白萱兒所點,然後,當他小麥色肌膚終於暴露在了空氣下,一切都已然來不及阻止。

她笨拙的壓低了他的身子,卻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壓在他身上肆意“舞蹈”了一番,終於身子一沉,將他的火熱昂揚徹底貫穿了她的緊致——

在這一刹那,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喘的呻[yín]聲。如潮水一般的熱浪,瞬間便將白萱兒徹底籠罩了。

葉修涯一向平靜無波的深紫色眼眸刹那間翻湧起了巨大的驚濤駭浪。望著眼前已然渾然忘我的白萱兒,臉上寫滿了的神情除了震驚便還是震驚。

第211章 突然的死亡

這個感覺,為什麼會這般像極了她?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她是……

可是怎麼可能呢?鸞月宮的宮主不是鸞月麼?鸞月如今還在失蹤之中,所以他就把眼前的這個人當成了假冒鸞月宮宮主的冒牌貨,她這次前來也一定是有別樣的目的的。對於這一點,他深信不疑,可是……

葉修涯已然被白萱兒強行點穴,然而不知為何,他的右手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可以動了,在熱浪完全朝著二人席卷而來的那一瞬間,葉修涯拚盡了最後的力氣,猛地朝著白萱兒身前一揪——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萱兒掛在腰間的一對白玉佩便硬是被他拉扯了下來——

……

而與此同時,莫瑤光帶領著一隊大軍後援軍終於抵達了馬車停靠的一帶。佩帶著銀色戰甲的士兵全都整裝待發的站在原地,聽候為首一將領的發號施令。

然而,令人大感意外的是,當為首的首領轉過來的一刹那,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齊齊愣住了。這首領,竟然是個妝容淡雅出眾的絕色女子。隻是女子的臉上卻很是明顯的布滿了愁容,嬌媚的臉蛋上寫滿了與她的性格很是不符的憂愁。

自從知曉修崖被白墨天等人害死之後,她便是終日垂淚痛哭。然而突然有一天,炎部的一個人卻找上門來,說是修崖並未真的死去,隻是如今還被山穀中的一夥叛軍所製服著,急需要她的幫助。

於是,她趁著天黑,便率領著炎部剩餘下來的人馬,急促的趕到了這個小山穀。

“莫小姐,王爺就是在這一帶失蹤的。而且,我們的人已經追查到了馬車,就在前麵不遠處……”耳際傳來紛遝的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眼眸之中狠厲之色如同閃電一般急速劃過。

眼見著自己的副官麵露如此表情,莫瑤光便已然知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清麗的眸子微微眯起,卻狠厲光芒陡現。捏緊了手中的彎月長刀,便朝不遠處的馬車急速跑去。

還沒有接近馬車,耳際便已然聽聞到了一聲聲曖昧迷離的粗喘嬌吟之聲。她臉色頓時一沉,長臂高舉,猛地挑起了緊緊遮蓋著的車簾。

隨著車簾子的掀起,空氣仿佛也在這一刻凝固下來。

莫瑤光眼見著葉修涯滿目通紅的仰麵躺在馬車上,而壓在他身上的女子卻是隻披著一件男式紫色長袍,近乎於完全chi裸的身體肆意搖晃按壓,然而那張臉上卻是戴著一張半月形麵具,叫人無法看清楚此人的真實容貌。

莫瑤光怒火攻心,雙手顫唞的舉起手中的長刀,嘶喊著朝前跑去——

哧拉——

耳際傳來一聲刺人耳膜的刀劍破入皮肉的聲音,鮮血噴濺的一刹那,莫瑤光刺出去的長刀已然狠狠的貫穿了白萱兒的心髒。

白萱兒來不及睜眼瞧究竟是何人,心口鑽心刺骨的疼痛刹那間襲上了整個心髒,雙眼朦朧一片,便已然沌入了死亡——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葉修涯本來還在□□的頂端無法掉落,卻突然的,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竟然突然傳來一聲悶哼,繼而,整個身體便全都趴倒在了他的身上。而隨即,大片大片的鮮血便噴湧而出,將他整個臉都弄的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