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穿戴整齊的婉歌坐在鏡前。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你說……爹爹會不會不答應我呢?我打扮的是不是還不夠漂亮呢?”照雪為婉歌精心打扮了一番,而婉歌在鏡前縷著頭發,活像是個待嫁的姑娘。“哎呀,哎呀,你瞧你這話說的,公主的美是渾然天成的,今天晚上打扮成這樣,叫城主看了以為公主是要去提親呢。”照雪幫婉歌做著出行前最後的打點,同時也不忘打趣公主。
“城主,婉歌公主前來覲見。”守衛前來報告。“讓她進來吧。”老城主想著這麼晚了,今天吹得什麼風,白天寶貝女兒就來了一次,晚上又來,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爹爹!爹爹!上午人家失禮了,請爹爹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婉歌抿著嘴,偷偷看著父親,對於下午的失禮之行也隻好先賣個乖,讓城主看了甚是憐愛。
“好了,白天諸大臣都在,沒讓你說,現在又這麼大老晚的跑過來,有什麼事情求爹爹的盡管說吧。看你晚上穿的還跟花蝴蝶似的,女兒長大了,真是跟你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城主摸了摸婉歌的頭,慈祥的望著茶幾上的茶壺,“想當年,你娘還在的時候,用那茶幾上的紫砂提梁壺給我沏茶。越人遺我剡溪茗,采得金芽爨金鼎。素瓷雪色飄沫香,何似諸仙瓊蕊漿。一飲滌昏寐,情思爽朗滿天地;再飲清我神,忽如飛雨灑輕塵;三飲便得道,何須苦心破煩惱。 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飲酒多自欺。愁看畢卓甕間夜,笑向陶潛籬下時。 崔侯啜之意不己,狂歌一曲驚人耳。孰知茶道全爾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好啦好啦,爹爹又詩性大發了,娘雖然不在了,但是還不是有哥哥和我陪著爹爹嗎,我知道爹爹對我最好了是不是,爹爹來我給你沏茶。”說罷婉歌輕靈的端起了紫砂提梁壺準備順勢倒茶。
“罷了,罷了,婉兒你可是想讓爹爹晚上夜不能寐呀!”
“婉兒才沒有這麼想,今天婉兒來,是想請爹爹答應我一件事……”婉歌嬌羞的低下頭捏著淡粉色華衣上的流蘇,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看著平時大大咧咧的女兒,如今這般小女兒姿態,城主也是搖頭無奈,眼中溢著寵溺“別賣關子了,我的好女兒,有什麼想要的盡管說,爹爹一定盡力而為。”
婉歌撒嬌地伏在父親的膝蓋上,圈起了胸前的一縷頭發,“那個,你看女兒今日已及笄禮,也長大了,女兒就是想多讀點書,也找個伴讀,有人陪著就沒那麼枯燥了不是?可是你看宮中也沒有個年紀相仿的……”老城主嗬嗬一笑,想著女兒就為了這個事情扭捏了半天,“恩,那婉兒可有中意人選?我看魏國舅侄女蘭瑛就挺好的,你看人家端莊得體,也好學學人家……”,還沒說完,婉歌就已聽不下去,“爹爹,真是的,又拿人家蘭瑛和我比較,我是我,蘭瑛是蘭瑛,爹爹要是喜歡蘭瑛把她收過來做女兒好了,反正她那種模樣,我是學不來的!”婉歌又嘟起來小嘴,敲打著老城主的膝蓋。
入夜,穿戴整齊的婉歌坐在鏡前。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你說……爹爹會不會不答應我呢?我打扮的是不是還不夠漂亮呢?”照雪為婉歌精心打扮了一番,而婉歌在鏡前縷著頭發,活像是個待嫁的姑娘。“哎呀,哎呀,你瞧你這話說的,公主的美是渾然天成的,今天晚上打扮成這樣,叫城主看了以為公主是要去提親呢。”照雪幫婉歌做著出行前最後的打點,同時也不忘打趣公主。
“城主,婉歌公主前來覲見。”守衛前來報告。“讓她進來吧。”老城主想著這麼晚了,今天吹得什麼風,白天寶貝女兒就來了一次,晚上又來,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爹爹!爹爹!上午人家失禮了,請爹爹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婉歌抿著嘴,偷偷看著父親,對於下午的失禮之行也隻好先賣個乖,讓城主看了甚是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