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敲定婚事後,婉歌便大張旗鼓地要為照雪準備婚禮,鬧得宮裏上上下下不可開交。南宮寒這裏也讓媒使再次向清婉歌表達前來行納采禮節的意思。婉歌走了個形式,收下活雁並謙讓一番。媒使見婚事得到婉歌的正式應允,便告辭回去複命了。這樣一來就等著良辰吉日,南宮寒前來迎娶照雪了。
這幾日,清婉歌可謂是全身心投入了照雪地婚事,帶著照雪跑這跑那,又是選料子,又是挑金銀首飾,不料,一日南宮寒托人送來了一張請帖。
清婉歌仔細閱讀了一番,便拉著照雪就準備出發,弄得照雪暈頭轉向的。“這又是要去哪裏呀?”照雪這幾日前前後後不知道跟著婉歌跑了多少地方,也不知婉歌居然勁頭如此旺盛,想著自己的婚事婉歌如此重視上心,心裏也是十分感激的。“南宮寒說自己把屋子打點好了,可叫我們去你們的新房看看有什麼還要添置的呢。”婉歌向來對新鮮事物喜歡的不得了,聽著照雪的婚房,那更是激動的不得了,說什麼也不能怠慢。照雪就這麼被婉歌拖上馬車,趕往新房打探一番。
紅色的漆牆,綠色的窗欞,白色的欄杆,淡黃的琉璃瓦……這是一所典型的“四合院”,在四幢相對的灰磚平房中間,是一個灰磚鋪就的長方形小院。院當中砌著個花壇,上麵陳放著十幾盆盛開的菊花。花壇旁那棵一丈多高的紅海棠樹,枝條被修剪得疏密適度,整個庭院顯得古樸、靜謐。清風吹拂,從盆菊和海棠樹上落下的花瓣和樹葉在地上沙沙作響,偶爾劃破院中的沉寂。房間裏粉色紗幔隨風飄動,屋子分三間,外麵是客堂,中間是主人的活動地點,裏麵是臥室,地板都用檀木做成,是深紫檀木。白色的曲線花架上放著一盆波斯菊,開得正豔,淺黃色的花蕊羞嬌的藏在裏麵。臥室裏一張整潔的嵌玉木床。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上等品,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一張桃木做的桌子上擺著一套古樸的茶具,桌上筆墨紙硯都有。裏屋有一金色香爐,裏麵燃燒著合歡香。房裏有儲物用的楠木櫃子,屋內還有一個梳妝台,上麵有一個小櫃子日後可以放照雪粉色,黃色的胭脂、青鹽、步搖、玉釵、玉鐲等首飾,櫃子後一麵明鏡放置於中。中屋裏有個長案,案上設著大鼎,放著紫羅蘭。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南宮寒的字畫。
婉歌仔仔細細把裏外瞧了個遍,雖不及自己宮裏華貴,但是屋裏布置精巧,也看得出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依我看這屋子還不錯,合格了。隻不過照雪向來喜歡在屋裏做些針線活,這木椅久坐了身子骨疼,回頭我給捎一個金絲軟墊來。”婉歌覺得南宮寒確實對照雪一番心意,也就放下心來。“照雪,看到現在你還沒發話呢。”婉歌拉著照雪的手說,“我哪裏還說的上什麼話,這麼漂亮的屋子,想想將來我要住進去,簡直就像夢一般。”照雪紅著臉,眼裏閃爍著淚光望著南宮寒。南宮寒也笑著回應照雪和婉歌,說是既然公主驗收合格,時候不早了,邀請一起去自己府上用膳,說罷一行人前往。
雙方敲定婚事後,婉歌便大張旗鼓地要為照雪準備婚禮,鬧得宮裏上上下下不可開交。南宮寒這裏也讓媒使再次向清婉歌表達前來行納采禮節的意思。婉歌走了個形式,收下活雁並謙讓一番。媒使見婚事得到婉歌的正式應允,便告辭回去複命了。這樣一來就等著良辰吉日,南宮寒前來迎娶照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