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人互相攙扶著,來到了忠義園林,在這兒,張大叔又重新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麵孔,有蘇宏老前輩,花雲兄,還有自己的師兄無影,還有很多很多的熟麵孔,這些人足以配得上是忠義二字了,看了很久很久後,直到夜幕黃昏之時,這兩個老人又相互攙扶著回村子裏,路上的落葉,有被他們踩過的痕跡,歲月的年輪始終在永不停息的轉著,就像是清流河的那滾滾的河水,沒有幹涸過,從很久以前,住在竹葉村的人們就開始聽著清流河滔滔的河水聲,這條河水養育了這個村子的世世代代。
看了一眼遠處的晚霞,風景依然。
上次與慕容繼業一戰後,公孫浪蛟的,明顯增強了很多倍,他帶著教徒們回去了,在靠近木崖山的時候,就見到了很多 摩崖黑月教教徒的屍體橫躺在山穀裏,多日的雨水使得他們的屍體已分辨不出原來的麵貌了,隻是因為身上的摩崖黑月教的黑月標誌來斷定他們是教徒,公孫浪蛟一驚,莫非真的有人乘自己不在山上的時候攻打了?他忽然感到自己的 體內有兩股力量在互相抗衡著,憑著多年的江湖經驗,公孫浪蛟明白,有一部分是慕容繼業的力量,那個家夥畢竟是學了九陰白骨爪這一至陰的武學的,與自己的萬朝宗這一至陽的武學起了很大的反作用。在這樣的話,可能會走火入魔,可惡,眼下自己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他命令教徒上山查看一下,教徒回稟說:“山上已空無一人,藍月堂堂主鷹王也不知去向。”
公孫浪蛟說道:“你們將教宮收拾下,我們暫時先住在教宮裏。”
手下的教徒遵命照辦,公孫浪蛟知道這幾天勢要好好的閉門休息了,不過此時,他想起了與慕容繼業戰鬥時的一個事情,於是,他將一個教徒喊來,說道:“羅士狂,沒想到你的移行幻影這招還救了你一命啊。”
那個教徒突然之間變了臉色,說道:“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教主您啊。”
原來在和慕容繼業對打的時候,羅士狂明知自己打不過他,就在危急關頭,找了一個教徒,使用移行幻影大法,將自己的心智和教徒的心智換了一下,這樣,被慕容繼業殺掉的那個隻是替身而已,真正的羅士狂其實沒有死,這一點差點連教主公孫浪蛟也騙過去了。
公孫浪蛟對羅士狂說道:“我相信鷹王是不會死的,隻要他沒有死,就不會背叛我們摩崖黑月教,我暫時要閉關修煉了,這兒由你負責,讓教徒們打掃一下,然後等待鷹王定的消息,我想他一定會回來的。”
羅士狂說道:“是,教主。”
在看著羅士狂出去後的背影時,一絲冷笑浮在了公孫浪蛟的臉上。
在教宮的最內側有一個專門給教主用來修煉魔功的地方,平時外人不得進去打擾,而且教主每一次閉關修煉都會花上好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隻能安心的等到教主出來。
不出公孫浪蛟的猜測,鷹王在營門客棧住了一陣子後,就回到了木崖山,雖然林英豪等人百般的挽留,但是被鷹王謝絕了好意,隻能看著鷹王踏上了木崖山。
之後,倒也是相安無事,林英豪自從上次和蕭峰交手後,深感蕭峰武藝進步之快,也開始了長時間的苦練,每天沒日沒夜的在樹林中練習“冷月劍法”,他相信,這套“冷月劍法”一定不比“竹林刀法”差,一種擔心被超越和想更強的心態讓林英豪將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到練劍中去了,其餘小分隊的成員的心情倒是很放鬆的,大力王自從見到飛燕後,就對飛燕言聽計從,十分的老實,而肖華則是常常一個人在湖邊練箭或者發呆,神醫孟哲遠倒是在營門客棧附近發現了很多藥材,於是,多采摘回來研究。
在大量的練習之後,林英豪逐漸的掌握了“冷月劍法”的精髓所在,不僅劍法變得更加純熟了,而且他還能感受到這套劍法是以無窮的招式變幻為奧義,即是說這套劍法的招式是無窮無盡的,甚至當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後,林英豪他自己也可以創造出新的招式,就像是月亮一樣,每時每刻都會變幻著,即使是分分秒秒,其月光和位置都會在改變,這就是“冷月劍法”的終極奧妙啊。
領悟到劍法的精髓後,林英豪更是刻苦的練習著,不敢有懈怠,每每練習累的時候,都會躺在樹下,聽著林中的鳥兒在歡快的唱著歌,這種心情是很愉悅而又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