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要喝一杯嗎?”白木槿握著手裏的酒壺,對呆呆的看著桌麵的秦如月微微一笑,說道。
秦如月自從剛剛紅衣的罌粟上台,就不知道怎麼了,瞬間變的呆呆的,眼睛似乎是看著台上,但是卻是空茫的,似乎有心事。
“不用,謝謝。”秦如月被白木槿的話拉回了神智,掃了一眼白木槿手裏的杯子,輕輕的搖著頭,說道。
“也好,那麼就多吃一點菜吧,今晚的宴會應該不會很早結束。”白木槿也不勉強,握著酒壺,為自己倒滿小巧的酒杯,對秦如月說道。
“嗯。”秦如月心裏一暖,輕輕的點頭,眼角偷偷掃視著神情自若的白木槿,唇角微動,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嗎?”白木槿察覺到秦如月似乎有話要說,抬眼問道。
“白老板,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秦如月掃了一眼白木槿,迅速的低下頭,咬著唇,掙紮著,還是問出這一句。
“可以。”白木槿不明所以的看著秦如月,答道。
好奇,秦如月要問什麼問題,是值得他這樣糾結的呢?
“你覺得罌粟公子美嗎?”秦如月看到周圍的人都沒有留意他們這邊的舉動,紅著臉,迅速的問出自己的問題。
“美,但是我覺得他的舞蹈更美。”白木槿被秦如月的問題弄的一愣,卻還是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告訴秦如月。
紅衣的罌粟,外貌自是不必說,但是她覺得他的舞蹈比美貌更勝,那麼肆意而張揚的舞蹈,自由的舞動著,宣泄著心裏積壓的熱情和憧憬,為每一個舞步都注入了靈魂,卻是最美的。
“那麼是不是你……你們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子?”秦如月紅著臉頰,支吾著,終是變相的問出心裏的問題。
剛剛紅衣的罌粟登台的時候,他在白木槿的眼裏看到了一瞬間的驚豔和欣賞,心裏就隱隱不安。
這是大陸上的大多數女子都是喜歡,溫柔乖巧的男子,比如青蓮,或者美麗美豔的男子,比如紅衣的罌粟,但是他卻是帶著尖銳的棱角模樣卻不算最美的男子,白木槿她真的會喜歡這樣的他嗎?
他突然就沒有了那麼的自信,掙紮著終是想要知道白木槿的心思,想知道她到底喜歡怎樣的男子。
“嗯……不能這樣說,即使都是女子喜歡的男子類型不是不同的。”白木槿不明白秦如月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好奇的打量著秦如月,看到他臉紅的表情,有一絲了悟,思索著回答道。
很有可能秦如月情竇一動,卻不知對方喜歡什麼類型的男子,所以想從同為女子的這裏打聽消息吧?
“那麼你呢?”秦如月打著膽子,望向白木槿溫柔的眼睛,問道。
即使這樣尷尬的問題已經問出口了,那麼如果今天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豈不是很虧?而作為商人的秦如月,從來都不做虧本的生意,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得到白木槿一個明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