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吃飽,我都……撐著了。”
“哪裏撐著了?”他鬆開她飽`滿的胸,手滑入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揉捏著花瓣,刺激的她顫了顫。“這裏?”隨後又伸到前麵按住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身`體裏肆意放`縱。“還是這裏?”
顧淮南難耐的叫了聲,嗚咽的更厲害。“求……求你了……”
“我說了,求我沒用,你自己非要點火跟我叫囂,我若不滿足你豈不是又欺負你了?然後再給你一次去爸那裏打我小報告的機會?”葉錫尚吻去她眼角的淚珠兒,她這麼柔柔弱弱的模樣他一點兒沒覺得心疼,反而越發刺激了想要在床上折磨死她的衝動。“哭也沒用,我可不是誰的戰帖都接的,你扔的,不接就對不起自己,南南……好好感受我給你的,以後長點記性。”
他分開顧淮南的腿,置身她腿`間,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扣緊她的挺`翹渾`圓的小屁股猛然發起最後一輪猛攻,快速而狂猛的進`出,每一次撤`出後都被巨`大的頭部又一次殘忍頂開,盡根破入,絕對稱不上溫柔,也不需溫柔,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入侵與占領。
顧淮南都快瘋了,酥|麻與癢還有語言難以形容的過癮和快`感幾乎要將她吞沒,還伴隨著一種隱隱的疼,她躲不開,逃不掉,這種疼會在他撞到她最`深`處的時候化為欲`望和空虛的漩渦把她緊`緊的吸住。
他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顧淮南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他撞壞,害怕卻又舍不得他離開,脆弱的密`徑本能向外推擠那根硬杵,在他真的退出時反而去盡力的裹住不讓他走——葉錫尚愛死了這種要命的甜蜜折磨,覆在她身後一邊聳`動一邊低低的喘。
“他說的沒錯,你的身體確實熱情的讓人難以自控,隻可惜這種熱情,他沒機會感受了,並非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屬於他的。”
他說的有些發狠,動作也跟著狠,不管她已由嗚咽變為啜泣,一再逼她承受。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曾是陳南承的女人,葉錫尚就不自覺的加大力道,不清楚為什麼那時陳南承要故意這麼說,難道隻為挑撥離間?他並沒有處`女情結,何況從很多年前他就知道顧淮南對陳南承的感情。
她白`皙的裸`背在他的動作之下晃成一條惑人的白影,長發零散,手背過來抓著他的腰,不知是要抗拒還是想要更多,聲音因他而壓抑隱忍,要他用力才會別無選擇的釋放出來。
麵對他強悍的攻勢,顧淮南實在沒有辦法做半點反抗,徹底認清一件事:悶騷的男人吃起醋來是會要人命的……
她懷疑自己是否有命挨過三天,為什麼她都快死在他打樁機的動作中了,他卻像在做熱身運動似的玩得不亦樂乎?
她這次真是玩的過火了,老虎不發威,也絕對不能當他是病貓。“我想……看著你……老公……”
她軟軟膩膩的求,葉錫尚沒辦法說不,把她迅速的翻過身來,架起她的大腿猛然刺`入,腰部擺動的越來越快,手掐著她的下顎,讓與她對視。顧淮南借著窗戶灑下的月光看清他的眼,黑曜石般的深沉灼亮,驚豔了她的心,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懾人魂魄。
在那幾下極深的送入之後,一股熱流衝`進她體內,熱燙而強勁的澆著她的花蕊。顧淮南被燙得極為舒服又刺激,酸酸的快`慰綻放開來,套著他的堅`挺縮著小腹抵達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