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回到了族長的家裏,很快,郎中也來了。
郎中給海蟬號了脈後,連連搖頭:“海小姐血脈寸斷,族長,你還是給她準備後事吧。”
郎中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愣了。
海族長一把抓住郎中的手,叫道:“郎中,無論如何,你要救救蟬兒,哪怕要了我的老命。”
郎中苦笑:“族長,不是我不想救她,這一次,海小姐所受的傷比上次還嚴重,上次還有藥可治,這一次……她血脈寸斷,如果心脈再沒有停止了……”
海員外眉頭一凝,喝道:“都閃開。”
海員外來到床邊站立,雙掌緩緩抬起,猛地,隻見他的掌心出現兩道金光,那金光逐漸將海蟬罩了起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想不到海員外居然還是個玄功高手,而且,看他的玄功,深不可測。
戰龍也是驚呆不已。
半晌,海員外收了掌,對郎中說:“我盡力了。”
郎中上前,再次給海蟬號脈,驚喜地說:“海員外,您……您太厲害了,海小姐的血脈都連上了,您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這裏,所有人都望向海員外。
海員外苦笑一下,其實海某以前學過玄功,隻是後來為了避開塵世的糾紛,才隱藏了身份,十八年了,如果不是蟬兒,我也許會將這身玄功帶進墳墓裏去。”
海族長歎道:“弟弟,難為你了。”
海員外歎息一聲,沒有說話。
郎中仔細地為海小姐號著脈,歎道:“雖然海小姐的血脈恢複了,但是,她的精神受到了驚嚇,腦神經怕是……怕是……”
海族長忙問:“怕是什麼?”
郎中說道:“怕是醒來後,會失去記憶。”
郎中說的不錯,果然,當海蟬醒來後,已經不記得自己了。
但是,她驕橫的性格還在,甚至比以前更加厲害了。由於失去了記憶,海蟬性格更加的暴躁,動不動就打人。當然,打得最多的是戰龍,因為戰龍每天在她的身邊陪伴,是她的跟班。
不知為什麼,看到海蟬這樣,戰龍不但生不出氣來,相反,內心還帶著一些歉疚。
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
如果是傷,他相信自己可以做的像海員外那樣,但是,海蟬失去的是記憶,他怎麼幫她?
每天跟在海蟬的身後,四處亂逛。
走在海城的大街上,海蟬手中拿著一個雞毛毯子,一有不順眼的人,或者她覺得擋了自己路的人,就會大打出手,戰龍趕緊上前向人家道歉。其實,海城百姓大多知道了海蟬的情況,也知道她是首富海員外的侄女,沒有人怨怪她,相反,很多人以同情的眼光看著她。
盡管很多人以前被驕橫的海蟬戲耍過,打罵過,但是,看到海蟬現在的樣子,大家都覺得她可憐。
這一天,戰龍和海蟬從街上回來,到了海員外府上,發現海員外、海族長、乳娘都在。戰龍聽到了尾音,他們居然在商議自己和海蟬的婚事。
戰龍一愣。
見兩人進去,海員外站了起來,招呼他們坐下,說道:“蟬兒,小仆,剛才我們都商量過了,想給你們完婚。”
海蟬一聽,鼓掌叫道:“好啊,好啊,我好羨慕人家當新娘子的女孩呢。”
戰龍忽地站了起來,擺手說:“不,不,不妥。”
海族長一愣:“小仆,我聽乳娘說,你是想向蟬兒求婚的,還有,你兩次搭救蟬兒,按照我的許諾,你可以成為我的女婿。”
戰龍其實並不想娶海蟬,因為他並不喜歡海蟬,如果說印象的話,他對水靈和羅明珠的印象遠比海蟬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