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段子言的愛永遠是霸道的讓人膽怯,可是這次我卻看到那股自信裏明明含著擔憂。

頓了頓,還是點點頭道,“不如趁現在皇上還沒封你皇子稱號便走,倘若真的封了,那老娘豈不是拐帶皇子?”

段子言終於綻放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容,雖然不明顯,但是的確很暖,他挑了眉說,“拐帶便拐帶了,怕什麼?有我在,還能讓娘子吃了虧不成?”

但事實是,每次都是好的不中壞的中。我現在開始覺得軒轅澈簡直就是我的大災星,真不知道原來怎麼還會覺得他是我的第一男主……真是被鈴鐺的理論匡到了……

正文 第九十三章 靠,那還不快走!

是去而複返的軒轅澈,他時隔一個時辰之後又從窗戶翻了進來,老娘在第二次看到皇太子翻窗後,不禁堅定了一個想法:唉,這宵小行為還真是有損國體國威。

“你又回來做什麼?”段子言不明所以的橫看了軒轅澈一眼,潛台詞就是:都說你不適合做情人了,別過來瞎攪和,你沒戲了。

“隻是來傳旨。”軒轅澈淡淡的回了一句,看著衣襟上沾了血跡的妖,不禁皺了下眉毛,令我不解的很。

“傳旨?”莫非……

“是,父皇醒來了,著了我親來傳旨。”

“比我想象中想的早了些。”妖還是半倚在床榻上,淡笑了一下,“看來宮裏的太醫,是有幾分本事。”

軒轅澈沒有接話,隻是抖了一下袖口,一卷絲綢製的卷軸便滑了出來,他執起來打開,“夏挽歌,花曜,段子言,接旨……”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下,都沒有跪下的意思。就軒轅澈一個破人在這兒,跪屁!跪給誰看啊!

軒轅澈沒有提醒我們禮數,隻是狠狠的抿著唇,良久後才輕聲讀起來,“奉天命,孤召曰,賜皇子段子言皇姓,更為軒轅湛,賞王府一座,美眷數名。封夏挽歌為三品賢妃,入主紫苑殿。封花曜為四品樂師,招為駙馬。”

一段話念完,所有人都傻在了原地。

段子言被奉為新貴皇子,這個內容雖然沒什麼好震驚的,但是來的未免有些突然。

而我被封做賢妃,這要從何談起?從那色鬼皇帝最早開始覬覦我的時候談起?還是從今日他差點強要了我的時候談起?

最最奇怪的是,為什麼還會扯上花曜,做駙馬?軒轅溪的駙馬?那色鬼皇帝也終是看見了軒轅溪對花曜的一往情深,口水漣漣?

“父皇醒來後,以為是皇弟擄走了挽歌,澈和小溪勸了許久,父皇才肯作出這樣的讓步。”軒轅澈一句話說得我更加火冒三丈。

這算是對我們三個的施舍嗎?是軒轅巒要顯示自己的網開一麵,還是軒轅澈和軒轅溪想從中間討個好人的名號?我發現皇室的人心思還真是九曲十八彎,像我這麼……單純……對,單純的人……如果成為什麼狗屁賢妃,一定死得非常慘!

所以我對軒轅澈說,“老娘絕對不回宮裏做什麼賢妃,我現在就要走!”

“我自然也要跟挽歌一起走。”妖緊接著我的話說道,“對於溪公主的心意,花曜隻能自歎福薄,哪裏消受得起?我本就是江湖庶人,自來散漫慣了,那駙馬的位子就請皇上另覓他人。”

段子言冷哼一聲,“既然娘子不願留,我又為何要留下?湛王的稱號也不過是個虛名,為了心愛之人,棄之不可惜。”

軒轅澈沒有說話,站在窗口,沉默的看我,那眼中的瞳光細碎的讓我難解。思忖半天,終是開口說道,“澈,你若還當我是朋友,便假裝沒有來過,沒碰到過我們。”

“當然。”他突然抬頭輕瞄我們一眼,然後猶如我初見他那般的俊儒倜儻,展了折扇掩住唇角,眼眸含笑的說著,“若不是早已料到結局,又有心放你們離去,澈豈會親自來傳這旨?”

說完,他背過身去望了望外麵的月光,輕言,“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怕是再晚一炷香,父皇就會覺出異常,派人封了瓊樂樓、胭脂鋪和冰激淩店了。”

“靠,那還不快走!”我當下怒之,這個軒轅澈,你早說一會兒會死啊?如果今天老娘逃不出去,一定把這筆帳算你頭上!

可我和段子言都要往窗外跳的時候,妖依舊端坐於床榻上。我不解,回身去要拉他,他卻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示意我先跟著段子言下去。我雖然疑惑,但想來可能他有事要與軒轅澈單獨說,便由著段子言攬住腰身炫飛至樓底。

臨下去前,段子言終是對軒轅澈輕聲說了四個字,“多謝皇兄。”

很顯然,這是第一次他叫他皇兄。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輪流抱著老娘飛!

很快妖便飛了出來,輕巧的落在我麵前。會不會他是在囑咐軒轅澈關於軒轅溪的事?這麼一想,便低了頭不去看他唇角帶著血色的妖嬈笑容。

“不要多想,我隻是用一樣的迷[yào]讓軒轅澈休息了而已。”妖仿佛會讀心術一般,解釋與我聽,“其實他放我們走,自己何嚐不是危險?就算虎毒不食子,這麼大的事也不好說皇上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