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
他瞪著眼,用修長的指節敲她的腦袋:“葉綰綰,你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悔改!”
看樣子是原諒她了。綰綰傻兮兮的“嘿嘿”一笑,職業敏[gǎn]瞬間又被敲醒:“哎,你現在幹嘛呢?”
他隨口說了現在四環上被熱炒的房子,就是他的公司在做。原來他畢業第二年就辭了職自己單幹,短短三年就見了績效。
葉綰綰嗤笑:“歐致東,沒發現你充當無良開發商還蠻得心應手。”
他不屑:“我向來無良。”
她點頭認同:“那倒是,不過你這也忒快了點兒。”
他又上下打量她:“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別看我現在是成功人士,那裏頭可有我家老爺子一大半兒的功勞。”
她向來不曉得打聽家庭狀況,於是含含糊糊點了個頭,又正色道:“不過歐致東,你不會是真沒女朋友吧?”他聽了,斜眼答她:“我要有女朋友,我媽能這麼火急火燎的讓我來見你麼?”
綰綰詫異:“那希希呢?你畢業請客吃飯那時候,希希不是跟你表白來著?”
歐致東聽了,突然皺了眉,狐疑地問:“你怎麼知道那天紀希希跟我表白來著?”
她自知失言,忙忙亂亂的掩飾:“我聽希希告訴我的呀,她告訴我的。”歐致東盯緊了她,眼睛那麼黑那麼深:“葉綰綰,我說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出國了,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她不敢和他對視,隻是胡亂的左顧右盼:“沒有啊,沒有。我出國這不是奔我的大好前程去了嘛,再說了,我高中畢業去黃石那時候就發現美國小帥哥巨多,我投奔小帥哥來著。”
歐致東鼻子裏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她也不敢看他。不多時,麵端了上來。兩人用筷子挑著麵,朦朦朧朧的熱氣中仿佛聽到歐致東低低說了一句話,但是說了什麼,她沒聽清,也不想再聽清。
第二天她才進辦公室,就遭遇顏輕的毒舌:“葉綰綰,你要交代不清楚昨晚上那小白臉是誰,你就甭想出這屋子!”她苦笑:“顏輕,你還嫌我這不熱鬧是不是?”
顏輕神秘兮兮:“快說快說,我看那一卡宴,估計和傅燼陽差不多,也是一鑽石王老五。”
綰綰眨著眼睛:“顏大小姐您看錯了,那不是卡宴,那就一現代。”
顏輕敲她的腦袋:“少廢話,是什麼車我還不曉得,你趕緊招供,別指望顧左右而言他。”
葉綰綰苦笑,為什麼近來大家都喜歡敲她的腦袋?
終於還是沒經得住顏輕的毒手,午餐的時候葉綰綰邊吃飯邊告訴她和歐致東有關的故事。惹的顏輕在餐桌上就大呼小叫:“原來這個就是讓你念念不忘的小白臉兒啊?”
這話說的葉綰綰一臉奇怪:“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沒記得我告訴過你啊。”
顏輕狠狠挖了一勺子飯,滿臉的鄙視:“自打我見你對傅燼陽愛理不理虛與委蛇,我就曉得你心裏頭肯定有人。你看看,果然是吧?你別不承認,話說回來,這小白臉指定差不到哪去。葉綰綰,你這丫頭還真是有福氣。”
話說到這,綰綰的電話又響。是陌生來電,綰綰露出習慣性的語氣:“您好。”
那頭氣喘噓噓:“葉小姐嗎?我是蔣傾南。燼陽出車禍了,您要是方便,能不能過來一下。”
她蹭一下站了起來,連忙問清楚了醫院地址,慌慌忙忙就跑了出去。留的顏輕在後頭一個人嘀嘀咕咕。
一路上綰綰不住催著出租司機快點,司機大哥忍不住道:“小姐,再快我就跟飛機一個速度了。”她又將臉埋到手掌裏,語氣微弱:“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