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悍跳。不料綰綰之前又有6號跳警,反駁3號,認為3號悍跳。於是綰綰也跳了警,留了缺口給傅燼陽。此輪大家故意散了票,讓3號和6號兩人上了PK台。
PK之後大家態度都比較明朗,6號高票出局,身份是民,傅燼陽也投了6號一票。綰綰卻去投了3號一票。
果然,第三夜警驗了3號殺手。
第四日又有跳警,矛頭直指3號,於是3號高票出局。
第四夜之後,暗警被刀,明警一人活躍。殺手還有3人,紛紛漂了上來。
因為前兩刀的準,幾乎第一局是沒什麼懸念的殺手勝。
綰綰覺得有些無趣,包間裏也有些悶得難受。第二輪有人提議夢幻玩法,綰綰跑去做法官,推王朝下場去玩。到第三場的時候,她就找了個借口溜出去透氣。
不料才出包廂的門,她就見到了歐致東。
歐致東正從一個包廂裏出來,穿過走廊,大概是去抽煙,卻正好麵對著葉綰綰。
他們已經是好久沒見,此時突然在這裏遇碰了麵,彼此都有些尷尬。她微笑的有些僵硬:“好巧。”頓了頓,她又低低地說:“我要回去了,你玩的愉快。”
歐致東卻一把拉了她的胳膊:“綰綰。”
她不敢回頭,就那麼站著,用力地站著,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嗯?”
他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手也漸漸鬆開了她的胳膊。她急急的朝前走了出去,也顧不得還要轉回包廂裏去,隻是沿著走廊,朝歐致東要去的相反方向走去。
漸行漸遠。
歐致東卻沒有動,他看著葉綰綰把步子邁得極快,一步又一步,到後來幾乎都要小跑了起來。他隻覺得眼眶一熱,連忙抬起頭來,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正要轉身離開,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剛才遇見葉綰綰了?”
是傅燼陽。
歐致東回過身來,臉色黯然地朝他點了點頭。傅燼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了包廂,靜靜在他身後站著,見歐致東點頭,皺了皺眉,朝葉綰綰走出去的方向走去。
她並沒有走遠,順著走廊一拐彎,傅燼陽就看見她在那裏站著,一動不動。
他才走了過去,葉綰綰就已經轉過身來,滿臉苦笑:“看來我今天又不順,居然眼睛裏進了沙子,疼的要命。傅燼陽,你能不能幫我吹吹?”
傅燼陽微微笑了起來:“好啊,哪隻眼睛?”
她垂著眼簾想了想:“還是都吹吹吧,我怎麼覺得都挺疼的。”
他輕輕抬起手,拇指滑過了她的眼簾,然後就輕輕地吻了上去。
她一動不動,眼淚卻掉了出來,傅燼陽隻覺得唇邊一片苦澀。他雙手蜷了她的肩,把她蜷得更緊了些,嘴裏喃喃說著:“綰綰,別哭。很快就不疼了,別哭。”
她從他懷裏掙紮出來,苦笑著說:“讓你幫我吹吹眼睛,你怎麼就把我弄哭了呢?”
傅燼陽雙手還搭著她的肩,俯身對上她的眼:“葉綰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的眼睛裏進一粒沙子。”
她擦了擦淚:“可是沙子要進去,我能怎麼辦。”
他微微笑了起來:“我會一直在你前麵,替你擋住所有的風沙。”
她看了他一眼,也隻是微微笑了笑。
傅燼陽也無心再去玩,於是拖著她出了門,就近找了個咖啡館坐了下來。
葉綰綰慢條斯理的用勺子攪著咖啡,隔三差五還會偷偷瞟一眼麵前的傅燼陽。
他端坐在對麵,神情突然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綰綰喝了口咖啡,有些燙。傅燼陽很少這麼沉默,沉默得讓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