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瞥向酒樓外麵的街道,一抹邪魅身影映入顏惜眼簾。勾起甜美的笑,側身,再度把視線放到呆愣的沈融臉上,問:“沈兄,可否打聽一下你們南相國最紅的青樓名喚什麼?裏麵花魁誰最出色?”

“呃……”沈融頓然臉紅話吞,“倚兄弟,莫非您要去那殘花樓找那靈瓏姑娘?”

“殘花樓?靈瓏姑娘?”頓時,顏惜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拋給沈融一個媚眼:“多謝沈兄了,改日本小姐定會親自登門拜訪沈兄的,再見!”

說畢,顏惜率性站起身子,走出酒樓。望著那抹英姿颯爽的背影,沈融為那句“改日本小姐登門拜訪”的話愣住!

“他”,是女子?

男裝足可匹敵天下眾多美豔男子,若換女裝,她那傲世容顏豈不是成傳奇佳話?

☆、第033章 砸金砸腦為點魁

經打聽三四次路形,顏惜這才站在了南相國全國最紅最火爆的青樓門口。看著那鑲著金色字體的巨匾和巨匾下麵那些婀娜多姿的誘人玉胴,唇角的笑更耐人尋味。掏出懷中剛剛買來的折扇,瀟灑地打開,傲狂之態走向門口。

姑娘們愣住了,問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美得令人歎為觀止的“男子”?

許是顏惜狂傲之態加不屑神情和傾世妖顏,她輕輕鬆鬆地驚愕住門口那些曲線曼妙的雪月女子,成功地不受任何汙染走進樓內,經過的某個地方無不有人對她投去愛慕的眼光,不屑理會,直接尋找她要找的邪魅身影的主人。

但是,看到樓上樓下熱鬧不堪入目,人群為患,顏惜本想尋人之心全被攪亂。

拉來樓役,問:“小哥,這裏不是青樓嗎?怎麼樓上樓下如此多人在等候什麼似的,完全不是香客享樂的地方。”㊣思㊣兔㊣網㊣

樓役靦腆笑笑,道:“少爺第一次來吧,聽口音也絕非我南相國臣民。是這樣的,殘花樓裏的靈瓏花魁美豔四射,難得出現眾人麵前一次。為此,殘花樓有一個規矩,凡是每天能交上百兩黃金外加答對一道題者方可見靈瓏姑娘的芳容。”

“哦,原來如此。”顏惜頓然大悟,又問:“請問小哥,這殘花樓裏哪位常客囊中黃金最多?”

若非想玩把過癮的點魁戲,又何須偷別人錢財替自己享樂。

“呃,這個……”樓役想了想,視線瞥到樓梯邊那豪華寬桌上的幾位滾圓身材老頭身上,道:“少爺,那幾位就是南相國的黃金老爺了,他們雖日日沉迷殘花樓,也日日砸金萬兩,但是他們從未點到靈瓏姑娘侍寢一回。”

“why”顏惜問。

“少爺你說什麼壞?”樓役難懂顏惜之言。

抹把汗,顏惜解釋道:“我說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砸金萬兩未謀靈瓏姑娘芳容一回?”

“因為靈瓏姑娘出題至今很少人答對,故此見到她的人少之又少。”樓役認真解釋道,“少爺,我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定是人中龍鳳,想那靈瓏姑娘一眼瞧上您都會心動的,少爺加油哦。”

“好小子。”顏惜誇了樓役一句,“好了,沒事了,去忙活吧。”

“嗯,少爺玩得開心。”說畢,樓役幹活去。

打了個嗬欠,顏惜朝角落的椅子坐,不理會左右身側的貌美姑娘連忙送愛慕的眼神,直接趴在桌子睡覺,順便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臉龐。

睡著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顏惜就被如巨雷砸空響穿耳朵的聲音震醒。睜開眼,已然見到二樓樓梁處懸掛著一條字幅。紅色紙表黑色字體,字體秀氣,不難看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大家靜靜。”二樓上,樓柵邊,老鴇粉捏成臉的麵孔麵視樓下眾多貴族男人。

顏惜一愣,這才想起黃金之事。如若沒黃金百兩,點魁成問題了。

想起樓役的話,顏惜把視線放到始終坐在豪華桌椅上的黃金老爺身上,勾起陰笑走過去。待站於身著金色衣袍的男人麵前時,這才打開折扇遮住自己的半張臉,然後湊到那男人耳邊,小聲細語道:“老爺,媽媽剛剛吩咐小的轉告老爺,說要老爺到一樓一號雅室待候,花魁就來。”

那男人一驚,抖摟身子幾下,未免其他同行見他舉止反常,對顏惜小聲問:“此話當真?”

顏惜抱拳義憤填膺:“如若是假,小的……”

“行了行了。”那男人打住顏惜的宣誓,“老爺我跟你去雅室,快點,我有銀票不怕靈瓏不愛我。”

顏惜強忍惡心狀態,微笑道:“老爺請。”

不稍一會,顏惜和黃金男人進入了一樓雅室,待房門關閉的那一刻突聽一個重響聲響起。不多一會,顏惜走出來,撫撫胸口,為那疊她不認識的由黃金轉換成紙票的鈔票折腰。打開折扇,狂傲之態再次出現在人潮為患的答題風波中——

☆、第034章 美人爹爹的風流史

“一個可以大可以小的地方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