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未來迷惘了?”抹掉顏惜眼角的淚,羽翼靜靜地說。
如果說世間所有女人的眼淚都是為身邊人流,那麼她的眼淚絕對是與眾不同的,她在憂天下之憂,恨世事無常,愁己愁世,萬千悲緒結成眼淚滾落,流出她的感慨與迷惘。
顏惜笑笑,褪去落寞,“不管了,未來,不管如何,顏顏隻幫五位爹爹打天下,對抗五殘。”
“嗬嗬!”羽翼朗聲輕笑,見到顏惜堅毅的神情,禁不住驚訝。她太善變了,先前迷惘得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吞噬天下的野心都有了,不愧是位氣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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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殷國皇宮,禦書房——
“君上,您真的要連夜趕路去書香城?”傲殷國禦前帶刀侍衛,殷玉茗的得力助手鄭凜候在書房一角,看到殷玉茗急著穿夜行衣,不覺眉頭皺得更緊。“顏惜公主不會有事的,目前不是有楓瀾帝皇在守護著嗎?”
殷玉茗邊穿衣服邊說:“羽翼一個人解決不了那麼多人的,惜兒的身份被揭穿,探子回報,明日五殘動用他們所有的得力屬下前去書香城擒住惜兒,我很擔心。”
鄭凜摸索腦袋想了一會,道:“君上,那邪皇組織的事……”
“等我回來再商討吧,叫組織裏的人都不要輕舉妄動。”衣服穿完,殷玉茗拿上寶劍,“鄭凜,皇宮若是出事,馬上飛鴿傳書給我。”
鄭凜應聲道:“是,君上。”
拋給鄭凜一個安定的笑,殷玉茗走出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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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國皇宮,與殷玉茗一樣,楚淩濤正在穿夜行衣,身旁不再是帥氣的手下,而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奶奶慈目凝視著他。
“奶奶,不用擔心濤兒了,您孫女顏惜快出事了,所以孫兒要趕著去救她。”楚淩濤邊說邊穿衣服。
老奶奶歎息一聲,“唉,那孩子怪可憐的,居然那麼多人爭著搶著要。”
楚淩濤溫和地笑笑,衣服穿完,走至他的奶奶麵前,撒嬌起來:“奶奶,不要操心了,顏顏是十國籌碼,是製止十國戰爭的根源,我們五邪當然要保護好她了,蕭沐、玉茗估計都趕去了,連在回國半途中的言宣也掉頭回去,看來五殘動真格了。”
“你們的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要小心點,奶奶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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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兒知道了,那孫兒走了。”
拋給奶奶一個安定的笑,楚淩濤走出了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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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帥城,城殿裏,幾票帥氣男人全部武裝中——
“原來劍姬說在鬥帥城戴麵具的那位女子是顏惜,真是令人驚訝。”北漓皖驚訝道,看到身邊同樣是難以接受突然事件的完顏錦,朗笑道:“我說錦,現在知道為何我們畫的畫沒有那位女子好了吧,原來,她是顏惜,本事過人的顏惜。”
完顏錦瞪了北漓皖一眼,不作聲。
北漓皖不理會,繼續旁人無人道:“我皇兄北漓野也真是的,怎麼也讓我去書香城了。不過,真想目睹傳說中的顏惜,看看她的容顏是如何的勾人心魄。”
“氣質都迷死人了,何況麵貌。”侯在晚燁身邊的淵幽輕描一句,其實心裏已經渴望快點到達書香城。麵具裏的顏惜,他倒想瞧瞧如何的美,居然讓星魄和利軒動心,還讓五邪死心塌地保護。
“既然各位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走吧。”晚燁冷漠道了句,執起劍欲走。
“晚燁,等等。”完顏錦叫住。
晚燁回頭,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星魄和五殘、原默、覃羽寒他們都去了,就差我們,再浪費時間明天就趕不到了。”
誰會明白他此刻心裏的著急?
完顏錦攤攤手,笑道:“沒事,走吧!”
一行人踏出鬥帥城朝殿,輕裝上路,快馬狂奔向書香城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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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了,顏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浮躁連連,總感覺明天將會發生什麼事。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何她的心神總是不安寧?
此刻,羽翼也同樣是輾轉反側,他在想殷玉茗等人是否及時趕到。
禦瑾還在城裏上,麵視萬裏夜空,神情多多少少憂患著,他如何才能阻止書香城的殺戮保護他心愛的紅顏?
四麵楚歌響起,八麵王者來聚,都朝同一個地方前進——
晨曦過後,或許書香城成了百年難得一遇眾多強者相聚的地方。隻是,那壯觀的一幕有誰看到背後的血腥與陰謀?有誰明白都是為了追愛而來?
顏惜,她明天是否公眾天下了?
這位隱藏了十年的百花結合體的女子,明天到來,她將是最搶手的貨物或工具,她的人生,還能由她主宰嗎?
躺在床上原本浮躁連連的顏惜突然坐起來,想到她以前想過吞噬帝州的想法和擒五邪五殘之心,她就渾身起勁。
挑戰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