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她散發出的獨特氣息,也許是她妖媚的身體,她比其她有戴著麵紗的傾國女子更容易吸引人。
看到她的出現,侯在一旁站崗的五殘愣住了!
賽詩台上的落帆驚住了!
在二樓凝視一樓動靜的禦瑾和晚燁也被震躡住!
淵幽看得啥眼!
還在端酒壇的北漓皖和完顏錦,他們原本要上二樓的腳步隨之停住,瞪大了雙瞳看著顏惜!
像一陣風,劃過大家的臉龐,有她的世界,彷佛天天看到彩虹,也彷佛被灌迷湯,不願清醒。從未見過如此勾魂女子的出場麵,簡直把大夥的心都給勾去了。而她,眼眸是淡得出奇,誰也不看;身姿是美得令人的視線產生朦朧,可她確實存在。
如果她摘下麵紗,又會是如何的讓男人死去都可以?
同樣的,顏惜如同羽翼一樣的想法,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焦點,她必需要自毀形象。
不巧,昨日在外麵調♪戲某家千金的舒玉潭露著色色的本相從她眼前來,她也懶得去打別人的注意,腦袋瓜一轉,眼珠子一翻,用力一踩舒玉潭的腳,然後自己倒在地上大叫:“哎呀呀,我的腳啊,痛死我了,救命啊……”
顏惜刹那間的舉動,令所有人再次瞪直了眼睛瞧——
壞了心目中優雅美女的形象,此刻,痛在腳上的舒玉潭直接痛在心裏,不相信自己原本認為世間還有一位優雅的仙子存在,豈料——
五殘瞪直了眼睛,不相信早上那位采藥的仙姑,此刻竟然——
禦瑾和完顏錦心裏對顏惜的改變惋惜大增,晚燁和北漓皖為世間多出一個白癡美女而十分感到遺憾,淵幽對白癡美女向來冷眼相向,此刻也是一樣——
◎◎
羽翼強忍爆笑,硬要裝出一副玉樹臨風的樣——
二樓的某間房窗口露著四顆腦袋,四雙眼睛大綻異彩。原來他們的“女兒”說換回女裝,原來是換這樣的女裝,他們都驚呆在她剛剛出場的刹那,想不到為了毀形象,她居然來這麼“一失足成千古恨”,難為她了。
此刻,全部人都把視線移開,把白癡美女忽視掉。
“你丫的你走路沒張眼睛啊?”顏惜站起來,對著舒玉潭破口大罵,“你丫的有沒有受過教育?敢當本小姐的路,滾開。”
顏惜一席話,再次傷了眾人的心。
原本還留點奢望,現在不必了,此女刁蠻任性,不憐也罷,可憐剛剛她出場的刹那,還以為仙女下凡。
“啊——”不能忍受剛剛心目中的女神此刻變得如此低賤,舒玉潭幹脆折磨幾下自己的頭發,對顏惜送去又愛又恨的眼神,然後跑出了文壇中心。
“切,小人物。”
不理會全場人送來的憎惡眼神,顏惜直接大搖大擺地走到羽翼身邊,“咚”地屁股就這樣坐下來,把旁邊的淵幽看得厭惡連連,紛紛把自己的身子挪遠點。
拋給淵幽一個曖昧的眼神,顏惜摟過羽翼的手臂叼聲道:“雅聖,原來您在這裏呀!”
聲音不高不低,正好樓上樓下的人都可以聽到。
雅聖?
傳說中的雅聖?
是他?剛剛如風沐送大家眼球的美男子?然後又冷得令人膽寒的冰山美男?
這世道可真奇妙,什麼人物都有,偏偏大人物最難令人接受,但又不得不去接受,畢大人物有他獨樹一方的一麵可值得接受。
五殘看到了希望,納雅聖為己用的心更堅定。
羽翼湊到顏惜的耳邊,小聲細語:“你確定等下詩詞比賽我會得第一名嗎?我可是按照你昨晚給的那首詩寫上去的,雖然寫得很好,但是總覺得怪怪的。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拿雅號的事來睹你的才華。”
想起昨晚在燭淚欲滴的書桌邊,他為了見識她的才華,然後叫她參與今日的賽詩比賽,她卻讓他代表她出賽。他負責寫,她負責給詩,就是不知道等下會不會第一名跑掉。
忍受不了羽翼的不信任,顏惜咬緊牙關硬吐出幾字:“真想發火,居然不信我。”
“不不不,不是。”羽翼趕緊解釋道,未免顏惜火大燒身,隻好相信了。“我信,我隻是說,這些評委個個朽木不可雕也,他們怎麼知道哪些詩詞好,哪些詩詞差呢,說不定已經被書香城城主給收買了,然後隨便讓他們指定的人當聖尊,你明白嗎?”
“是這樣嗎?”顏惜還是有點疑惑。
“確實如此。”拋給顏惜一個不容有假的眼神,羽翼鄭重保證道:“所以呀,為了打垮他們,我們要聯合對抗了,你會猜謎嗎?”
不解羽翼為何這樣問,顏惜淡淡應聲:“還行!”
“咳咳,大家安靜,第一名的詩皇已經誕生了。”這時,落帆再次麵視眾人,用他那世間獨有的洪亮聲音讀道:“這首詩詞,太美了,簡直就是句句亂人心神,下麵有請女評委把這首詩詞念出來給大家聽!”
從落帆的神情舉止來看,顏惜已經猜得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