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無頭緒下,顏惜吃過早點便到北麟國最繁華的街道上逛悠,為了錢,一路偷偷暗瞄有錢的黃金老爺,本想準備對著一位胖老頭下手的,結果——

“倚兄弟!”

誰在這麼個白天突然暴喝一聲讓胖老頭警惕的?

怎麼如此熟悉的男音?而且呼喚的倚兄弟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莫非是他?

那她的錢有著落了。

轉回頭,發現一位麵色清秀的男子正對準她凝望,顏惜一驚。她明明聽到是沈融的聲音,而且沈融也習慣叫她倚兄弟,怎麼會是兩米外的清瘦秀氣的男人呢?莫非他和沈融是一家的?

本想攤開雙手微笑迎接清瘦男子,顏惜卻聽到——

“雲大哥?我來了。”

就在顏惜誤認為清瘦男子是叫住自己時,她身後伴著聲音出現一位絕色帥哥。外表文質彬彬,慈眉善目,臉蛋模樣有棱有角,文雅的外表體現他年少多金的一麵,且有著一肚義薄雲天的豪情,他怎是一個帥字可形容得了的。

此刻,顏惜隻想找個洞鑽進去。

帥氣男人走至清瘦男人身邊,兩人互相爽快地碰碰手。

清瘦男人說:“倚兄弟,這麼多年不見,你變了,才貌雙絕呀,哈哈!果真是氣宇非凡、高大威猛,差點連我雲劍都不認識你了。”

雲劍?

珍珠國的宰相雲劍?

顏惜驚愕住,兩眼直盯著清瘦男人,為他散發出的溫和氣魄與友愛折服,她不信他就是出賣她可人爹爹的內奸。如此生性淡然的男人,應該是與世無爭的,怎麼會是五殘的走狗呢?

她根本就擦覺不到他有點點染紅塵的跡象,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貌美的顏惜一直對著他們發愣,倚祥便問雲劍:“雲大哥,你看,那位美少年居然一直對我們發愣,怎麼回事?”

雲劍瞥了眼顏惜,由驚愕轉變淡定:“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她被定住了。”

打定主意,兩人三兩下走到顏惜跟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雲劍第一個麵露擔憂問:“小兄弟,你沒事吧?怎麼對著我們發愣?”

顏惜緊盯著雲劍,沒有說話。

倚祥的手在她眼前晃動幾下,輕聲喚:“小兄弟,你……”

“啊!哦,沒事。”顏惜終於從木頭腦袋轉變出來,看到兩位淡雅帥哥,她多多少少被他們的氣質所惑,“那個,你們,我,那個,……”

開口,便因慌張而胡言亂語。

雲劍兩人為之納悶。

顏惜緩緩緊張的情緒,慢慢道:“剛剛我以為你叫我呢。”

顏惜指著雲擎道。

雲劍鬱悶半刻,指著自己,反問:“小兄弟,在下剛剛在叫你嗎?我在叫倚兄弟,不是你,你可能聽錯了。”

顏惜反駁:“沒聽錯,我叫E99,我以為……”

“那不是你死去妹妹的名字嗎?倚久久!”脫離當事人狀態,雲劍反而指著倚祥問,這可讓顏惜的視線再度觸及到眼前帥氣的倚祥身上。

自從遇見沈融後,接二連三都有人把她錯當做是富可敵國的倚世家人。而雲劍說,倚久久是眼前人的妹妹,而且還以死去。難道傳說中真有人叫倚久久?而且確實是倚世家的人?也就是說,眼前的倚祥,是貨真價實的倚世家人,那個富可敵國的倚世家之人?

老天,他們怎麼如此巧合地出現呢?

雲劍怎麼和倚世家的人稱兄道弟了?而且他不是五殘組織的人麼?

頭疼!

沒有擦覺到顏惜的神情有多煩躁,倚祥便說:“我妹妹的確是死去很久了,“他”不可能是我妹妹,而且他是“男”的。”

顏惜幹笑兩聲,沒有打算再深入話題。

“既然小小兄弟沒事,那我們就放心了。”雲劍有離開的意思,“對了倚祥,我們趕快去看玉潭吧,舒玉潭這家夥千裏迢迢通知我們來看他奪北麟國的文武狀元,也不知道他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瀟灑日子不過,偏偏要當官,糊塗。”

舒玉潭?

顏惜在心裏呢喃著這個名字,馬上思緒回到她進入書香城文壇的那一幕。那時也有一個叫舒玉潭的美小子,還當眾調♪戲一位叫戴馨的傾城女子。還有一點更重要的,在文壇中心,他被她出場的氣質所征服,後來又被她的狠辣色狠狠折磨他遠去。

莫非就是這位舒玉潭?

如果當真是他,瞧他那樣的脾氣也去考狀元?

笑死人!

“小兄弟,我們走了,後會有期。”倚祥送給呆愣之中的顏惜一個笑容,然後轉身和雲劍離開。

見勢,顏惜馬上拽住他們的衣角,假裝哭泣道:“兩位好心腸大哥,看你們穿得如此貴氣,可憐可憐小弟這副窮酸樣吧,施舍點銀子去買衣服穿,嗚嗚!”

雲劍眉頭頓鬆,鬆開顏惜抓住他衣服的手,欣然道:“是男人就別哭。”

顏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