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的難受,嘟嚷了一句,便聽有人在我耳邊輕輕吐著熱氣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第二天,我是在小梅電話的狂轟亂炸下醒來的。
“小梅,啥事啊?”
“夢夢,你……沒事吧?”小梅的話問得小心翼翼。
這廝腦子有毛病吧?!我能有啥事啊?!
“沒事啊,怎麼了?”我問
“沒有沒有。”他的語氣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而且還相當的激動:“夢夢,咱們係下午五點有個講座,你知道是誰麼?哈哈哈……你想都想不到。”
“誰啊?”我眼睛困得直打架,模模糊糊的聽到,那人是帥哥,還是什麼服裝界新秀之類的。
最後,也許是因為我太過安靜,小梅低低的喚了我好幾聲,我才從跟周公激烈抗戰中迷糊過來。
“哦,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我掛了。”沒等他回答,我便掛了電話,又去夢周公,把昨晚的事忘得個一幹二淨。
我再次醒來,是午後的兩點,我在被窩裏縮了半個小時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了床。
剛下了床,我手機便又響了,我本來以為是小梅,就沒理,可那手機真是鍥而不舍的響啊。我忍無可忍的拿起手機,愣了,竟然是易景天,那混蛋找我啥事?記恨著昨天辦公室的事,我決定讓手他多等一會兒再接,可老天始終沒給我那樣的機會。
那電話隻響了一次就不響了。
切!!!不打拉倒!!!
刷牙,洗臉,我在洗手間裏慢吞吞的磨磯著,正磨磯著,門響了,我從洗手間裏探出頭,發現易景天正在玄觀那裏換拖鞋。
“醒了?”他走過來問我
“哦。”我縮回頭,隨口問了句:“你怎麼現在回來了?”他不是應該在公司裏‘見客’麼?
“我現在不能回來?”他皺著眉問
我翻了翻眼睛,“沒有,您請自便。”跟這廝講話真純屬浪費口舌。!思!兔!在!線!閱!讀!
等我梳洗完,發現他還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我,“你幹嗎?”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直接說:“收拾好了。”
我點頭,越過他,開始翻箱倒櫃找衣服。小梅不是說,今天去我們學校開講座的是什麼服裝界的新起之秀;不是還說,那新起之秀長得還是很帥的,小梅還說叫什麼來著,我沒聽清。
既然是新起之秀開講座,既然是帥哥,咱這個服裝係的學生也不能太不像樣子不是;可我在櫃子裏扒拉了半天,也沒找到看對眼的衣服。
“穿這件。”易景天的手臂從我身後繞出,在我衣櫃裏拿出一件天藍色的雙肩及膝長裙,那長裙裏的內搭是一件修身的白色泡泡長袖,穿起來很是秀氣,我記得這件衣服是我們去法國渡蜜月的時候買的。
也就是易景天同學聚會的時候穿過一次,回來之後易景天把我狠狠的損了一頓,說我跟這衣服怎麼怎麼的不搭之類的,我一惱,也就不穿了。
沒想到啊!兩年了耶,我竟然還放著,不得不佩服我其實也算是個節儉的女人啊。
但,說話回來,這廝不是不喜歡我穿這件裙子麼?再話說,這三月天裏穿這個會不會太那個啥啥啥了啊?!
易景天似是看出了我的猶豫,伸手將衣服塞到我手裏,直接命令:“換上。”
我這人就愛唱反調,特別是對他,“不要。”我把衣服扔回床上,憑什麼他說什麼我就得聽什麼啊。
他看了我一會兒,微微笑著說:“難道你想讓為夫幫你換不成?”
我吐血,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側過頭,對他視而不見。
“都多大了還像個孩子。”他扳過我的身體,溫柔的看著我,似是深情款款;可我要信他是深情款款,我TMD的就真是白癡。
我們倆打小就認識,他騙女生的本事是一流一流的。
他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像蜻蜒那微薄的羽翼輕輕的顫動著,修長的手指撫上我那可愛的HelloKitty睡衣,我愣住,這廝想幹嗎?
我是在上身突感微涼的情況下回過神的,他他他他……他竟然把我的睡衣給脫了。
我靠!
竟然吃我豆腐。
我一巴掌便朝他甩了過去,他隻是微微側頭便躲過了,我怒:“易景天,你他媽在外麵還沒看夠,回來還敢看本小姐我。”
他倒也不怒,隻是拿起被我扔在床上的裙子,“穿上。”
我心中怒火嗖嗖狂飆,“不穿。”
他無奈的搖頭,“夢夢,你什麼時候才能聰明些呢。”
丫丫個呸的,又說我笨。
我憤怒的衝上前去扯他的領帶,他閃身不及,被我壓在了我愛死了的大床上,他掙紮著想要起身,鑒於‘先下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