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知道我們倆什麼時候開始吵架的,具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天我下課回來,他就坐在家裏生悶氣,然後,我看了我好久,最後摔門而去。
這次我衝進易景天辦公室的時候,那大美人竟然沒攔我,而且還恭恭敬敬的叫了我一聲,“太太……”
我鳥也不鳥她,直接踹開了門,奔了主題,“我要離婚。”
辦公桌前的男人微微抬首,眼睛上的金邊眼鏡把他襯的文質彬彬,什麼叫衣冠禽獸?眼前這位是也!!!
“又發什麼瘋?”易景天問
臭男人!!
我懶得跟他那麼多廢話,“我要離婚,你要什麼就都就拿走吧。”
“拿什麼?”我聽見有人問。
明知故問,“不就是那幾個破錢嘛,我老爹都不心疼,我心疼個屁啊!”
“你準備離婚?”很不相信的語氣。
“廢話,這還用說。”我回頭瞪向聲源。
靠!!!
看到來人,我臉上立馬笑開了朵花,“爸,你怎麼進來了?”
我爸說:“走進來的。”
我翻個個白眼,沒接話。
我爸走到我跟前說:“你又來瞎鬧騰了?”
我吐血,什麼叫又?!
胳膊肘往外拐!
“我才是你親閨女!!”我咬牙提醒我爸。
我爸瞪了我一眼,“臭丫頭,你老子我沒糊塗呢,還用得著你提醒。”轉過頭又問易景天,“景天,這丫頭沒傷著你吧?”
我吐血再吐血!!他是不是我親爹啊?!
易景天走過來摟住我的肩膀說:“爸,她就鬧小孩子脾氣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沒事,我哄哄她就好了,您回去歇著吧。”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我爸甚是欣慰的點頭,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夢夢,別不懂事啊。”
我爸走後,我甩開易景天的胳膊,剛才礙於在我爸麵前不好發作,我隻能忍氣吞聲。
我一把揪住易景天的領子把他摁在辦公桌上,身體壓在他身上,害怕他在我一個不留神下給閃人了(liao),“易景天,你個龜孫子,我爸怎麼會下來?”要知道我爸的辦公室跟他辦公室隔著三十層樓呢。
“我哪知道。”他推我,“快起來,這是辦公室。”
他一說這個,我就想起那天他在辦公室裏的豔事來,譏刺他:“現在知道是辦公室了,搞女人的時候怎麼不這樣想。”
他優雅的取掉眼鏡,捏了捏鼻梁,心情似乎很好,“夢夢,你吃醋了。”
我呸!吃他的醋,我這輩子得還不得在醋缸裏泡死。
我正要開口,便聽門外的那大美人秘書敲門說道:“易總,浩天的莫總過來了,在貴賓室等您呢。”
“請他稍等一下。”易景天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我,“夢夢,聽話,快起來。”
“你什麼時候跟他勾搭上的?”我忍著心中的怒火,浩天的莫浩然,就是那個讓我們家小路姐姐避之不及的男人。
易景天看了我一眼,像是懶得理我,一根一根的掰開我揪著他的手指,起身。
“不許跟他講小路的事。”我重新把他壓回桌案上,再度揪住他的衣服,警告他。
他皺著眉頭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說:“理由?”
記得在哪兒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幸好我還沒離婚,於是,我洋洋得意,“憑我是你老婆。”
他抬起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唇,湊到我敏[gǎn]的耳垂低語,“既然這樣,表達一下你的誠意,來,叫聲老公給我聽聽……”
齷齪!!不要臉!!
我心裏雖然這麼認為,但是像被他盅惑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叫了他一聲:“老……老公……”
等我有一點意識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被他壓在桌案上,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主動的跟他嬉戲。
話說為朋友兩肋插刀,我這何止是插刀啊!!就差沒把自己給送出去了!!!
小路啊!!你要用什麼補償我啊!!!
反正虧都已經吃了,該索要的咱還是要索要滴。
我趁著易景天換氣的間隙,提醒,“記得……你……”
不管怎麼樣,他就是不給我說完一句話的機會,我心生一計,趁著他舌頭伸進來,我重重的咬了他一下,我還沒開口,卻聽見他說:“夢夢,你會付出代價的。”
這代價是什麼呢?!
如果我知道後麵發生的事,他親就讓他親吧,總比……總比……
他在我嘴上來來回回的啃了N遍,我覺著我的嘴都被他啃的腫了,“易景天……那個……莫浩……然……”
“讓他等著。”他低吼一聲,繼續吞沒我的聲音。
我心裏默默的淚,推不開他,我隻能自救。
我的手就在他身上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