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我問他什麼事他也不說,我猜想著一定是他們公司有事,要不他不會這樣失常。
我是個懂事的女人,我覺得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有了事業才能顧好家庭,所以,我就讓孫起走了,孫起看著我很是歉意,我知道他心裏覺得不該把我一個人這樣丟下。
我故意逗他:“孫起,你快去吧,我可不想當紅顏禍水。”
他笑:“誰說你是禍水了,你就是個紅顏。”
我說:“我當然是紅顏,要是藍顏你就壞了。”
孫起仍是笑笑的,他看了我半晌,輕輕的說了句:“夢夢,對不起……”然後,就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孕婦敏[gǎn]症又犯了,我總覺得孫起說的那句‘對不起’不是因為不能在醫院陪我才說的。
☆、013 冤家路窄
這世界上有個詞叫什麼來著:冤家路窄。
還有一外詞叫什麼來著:陰魂不散。
話說,古人造這兩詞可不是玩的,那是有事實依據的。
就比如此刻,我目送孫起離開,一轉身,你們我猜我看到了誰?!
易景天。
他還真是無處不在呀。
我們上午才見過麵,下午才分開,這不到晚上就又撞見了,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個什麼定位追蹤器,要不怎麼會我走哪他就能在哪兒;別說這是緣份,誰要相信這是緣份誰是腦殘。
易景天看著我,勾著唇,幽幽的笑著:“呦,我當這是誰呢?!敢情是你呀?!怎麼著,又被人拋棄了?!”
靠!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什麼叫又被人拋棄了?!
我記得網絡上曾經流行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你被狗咬了一口,你會反咬回去麼?!
答案對於我來說:當然是不可能咬回去的,我又不是狗;但是,我是人,我不咬狗,我可以打狗。
人家黃蓉還有打狗棒呢,世間女子皆一般,我就不興用麼?!
於是,我上前,拉住他的領帶,還別說我還真拉他領帶拉順手了,迫使他低頭看著我的眼睛,我笑,笑的跟朵花似的,看著易景天身後玻璃窗上的自己,我都沒想到我連虛偽的笑都笑的那麼好看,好看的連我自己都覺得那不是我了。
易景天肯定也沒想到我會這樣,看著我一臉的疑惑加防備。
防吧,我讓你防不勝防。
損我?!我不整死你!!
我笑著叫他:“天天……”
他愣了一下,旋即也笑:“說……”
我嘟著嘴,使勁的誘惑他,“你怎麼會在這裏?”心動吧心動吧!
心動也沒用,我讓你吃不著。
結果,他不為所動,“保密。”
切!保密你個頭。
我心裏暗暗罵著,臉上還是笑成朵花,“不是專門來找我的吧?!”
他挑眉,輕輕一笑,“藍顏麼?”
咳咳!
媽的,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我眨著眼睛,抖了抖他的領帶,笑的嘴都要抽了,聲音嗲的跟林誌玲似的:“人家想當紅顏。”
他說:“這得看你的表現。”
我呸!
“表現啊?!”我佯裝苦思呀苦思,看著他那得意的笑。
娘的,我要不贏了他就對不起自己;我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氣,勾了他脖子就親了上去。
起初,他不為所動呀,我就慢慢來,還怕他。
不是我小看他,他就一食色動物,這會裝的跟君子似的,一會兒準得翻臉做禽獸。
果然不出我所料,才不過一會兒,他就開始行動了,主權就跑到他手裏去了,他是恨不得把我的連皮帶骨頭都給吞進肚子裏去;我就覺得他是有多少天沒碰著女人了,不過,還好,他慢慢的放輕鬆了,抱著我一個勁的深吻;我覺得我們兩就跟演電影似的,在醫院那大廳裏當眾舌吻哦,那麼多人看著,有的清純小女生臉都紅了,想看又不敢看;看就看吧,反正,我是不怕丟臉,因為最後丟臉的肯定不是我。
因為我解決他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可是,事實證明,我就是一根牆頭草,哪裏有風哪裏倒。
最後,我沒有算計到易景天,因為我被他帶到溝裏去了,思想早跟著他跑了,如果不是有個小護士過來叫我們倆,我真懷疑我們兩會不會就那樣站在那裏使勁的抱著親。
那小護士站在那裏,臉紅的都能煮雞蛋了,不過,我的也好不到哪兒去,易景天把我悶在他懷裏,自己倒跟個沒事人似的,對著人家護士笑,笑的多優雅,嘴上還說:“謝謝……”
不過我聽著他那謝謝不是誠心的,反倒有點怪罪人的味道。
那小護士本來就覺得窘,被易景天那樣看著笑更覺得窘了,連連說著不用不用就跑開了,結果跑的太急,還跟迎麵走來的護士撞了頭。
誰說隻有女人是禍水,男人也一樣是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