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處.子
不是處.子
白蘇隱忍被他捏疼的痛苦,蒼白著臉低頭,“臣妾該死!”
“如何傷的?”他倏然一改陰沉的臉色,持起她的柔荑放入掌心把玩,語氣輕輕柔柔的拂過她的耳畔,炙熱的呼氣裏夾帶著淡淡的酒味。
他喝過酒?
“這……臣妾……”白蘇低下頭眼神閃爍,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心裏百般想把手抽回來,不讓他再有機會擾亂她的心湖。
“撞牆傷的?”瞧跪坐在身前的女子,尉司隱伸出手去托起她低下去的臉,溫柔詢問。
“是!”白蘇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竟隨他的話應了去。
“嗬嗬……蘇妃,有哪個人會拿手去撞牆的?”
他低沉發笑,溫柔的嗓音漫不經心的飄蕩入耳,白蘇心驚肉跳了下,旋即柔柔一笑,“皇上莫惱,鬼大人說這傷敷幾日藥就會好了。”
尉司隱知道她不想說,而自己也猜出了個大概,於是不再追問,大手轉而放到她腰上,輕輕使力一提,將她托到胸懷前坐下,心中暗自訝異她竟輕如鴻毛。
白蘇給給隨侍在旁的剪秋使了個眼色,剪秋立即上前來收拾濕了大半的矮幾,重新鋪上新桌巾,添上熱茶,動作利落且快。
而此時,白蘇在尉司隱麵前如坐針氈的同時,倏然滑行至她背後的手更令她暗自倒抽涼氣。
“背後的傷可痊愈了?”修長的手指如有魔力獨獨在她背上那個傷處來回摩裟,俊逸的臉又俯首在她耳畔輕音呢喃般詢問。
再心冷的人隻怕也會被這般輕佻的模樣給點燃了火苗。
“回皇上,臣妾背上的傷已經不痛不癢了,隻是傷疤注定要隨臣妾一輩子了。”白蘇渾身不自在的應對著,自卑的垂下頭去,心,早已亂起驚濤駭浪,腦海中全是‘侍寢’二字。
皇上今夜要她侍寢的話,她該如何在目光如炬的他麵前掩飾她不是處子的事實?
“這是你為救皇後留下的勳章,無需介懷。”那隻大手依舊在她的背上來回遊走,故意要逗得她氣息紊亂。
“那皇上呢?皇上可會介懷?”晶亮的眸光抬起,滿是期待。她希望他此時介懷,可又打心底裏希望他能接受。
“你說呢?”尉司隱倏然打橫抱起她往內裏的寢室而去,直接以實際行動告訴她答案。
“皇上!”白蘇料不到他如此孟浪、毫無章法,嚇得緊揪他的衣襟驚呼出聲,小臉煞白。
男人的步伐天生寬闊,幾步便入了寢宮,頻臨榻前了。
“皇上……”她又再抓緊他的衣襟緊張叫喚。
“蘇妃今夜是否又要將朕拒之帳外了?”他好看的眉峰微微挑起,刻意咬重了‘又’這個字眼。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想說,皇上可先放下臣妾,好讓臣妾服侍皇上就寢。”他毫不修飾的言詞令白蘇臉蛋一熱。
“諒你也不敢!”尉司隱放下不見重量的她,恢複了一貫的邪笑,玩味的等著她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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