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他的孩子(1 / 3)

懷他的孩子

懷他的孩子

白蘇身子微微一震,刹那間忘了掙紮,不敢置信地瞪著雙瞳,他方才說的是,她攪亂了他的心嗎?

他承認,他的心因她而動了嗎?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能為她而放棄鏟除白家嗎?

不能!

“皇上,放開臣妾吧。”白蘇依然冷靜地出聲要求,垂眸,不再去看他的眼,不想再從他的眼睛裏辨認他話裏的真假。

“蘇兒,你真是冷情!”尉司隱緩緩放開了她,摟著她的雙肩道。

“記得皇上曾問過臣妾是否愛您,臣妾說不愛,皇上還記得當時說的什麼嗎?”

尉司隱當然該死的記得,他說她們隻需要他來愛就行了,他把自己說成格外博愛的浪子,這一刻,他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皇上今夜要臣妾侍寢嗎?”白蘇麵無表情地再問。

尉司隱眉心一蹙,白蘇接著道,“皇上說過,隻喜歡臣妾這身子,因為臣妾的身子能與皇上的分外契合,若皇上今夜要臣妾侍寢,臣妾自當遵從,若不是,還請皇上恩準臣妾回去歇息了。”

她努力回想他的無情,不讓自己對方才他那一句話有一丁點的念頭。

“若是隻有侍寢才能留下你,那就侍寢吧!”尉司隱伸手抓住轉身的她,沉聲道。

白蘇心尖一顫,他為何非要把話說得這般動聽?他可不可以像過去那樣,說那些傷人刺骨的話,好讓她頭腦清醒。

“好!”她好半響才出聲,可是,他似乎沒有要移動尊駕的意思,她愕然回頭,發現他一直在等她看他。

“不是要侍寢嗎?皇上為何不走?”她強壓下那抹羞赧,故作冷情。

“就在這裏。”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的臉,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聽到這句話後會表現出正常的表情,然而……她讓他失望了。

“臣妾遵旨!”她抽回了手,漠然矮了下身子,然後,開始動手解去自己身上的衣帶,恍如隻是例行公事般僵硬,木訥。

尉司隱再也看不過去,一把將她扯入懷裏,大掌猛地緊擭住她的下顎,溫軟的薄唇猛地覆蓋上去。白蘇以為憑他這般狠狠的力度貼上來,接下來一定又會是一番無情的蹂.躪和齧咬,沒想到,出乎意料的是,他吻著吻著,竟越來越溫柔。

輕輕的,柔柔的,令她在這麼冷地夜裏竟覺得寒風化為春風。他不像往常那般急著進入檀口,反而極有耐心的引誘著她主動為他開啟兩扇貝齒,迎接他的柔情。

盡管白蘇拚命地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夠用心去回應他,不能夠與他的眼神有任何接觸,不能夠……再給他任何錯覺。

然而……他的一句話,讓她丟盔棄甲的投降了。

“蘇兒,為朕打開,今夜,朕隻是你一個人的阿隱。”從今往後,也是!

“阿隱!”

淚,說來就來,洶湧地奪眶而出,她望入那雙真摯的黑眸裏,動情地喚了聲,踮起腳尖牢牢抱住他的脖頸,主動送上柔軟地香唇。

他們脫著彼此的衣物,在冰冷的夜風裏需索對方的溫度來取暖,在滿地花瓣上抵死纏綿。

朦朦朧地夜色下,她看到他輕輕扳開她的雙腿,用那樣專注地眼神注視著她,第一次那麼溫柔地進入,然後懸宕在她身上,深入淺出,越來越快,越來越狂!

細細的汗珠從他精壯地身軀上滴落到她雪白的嬌軀上,燙入了她的心窩。他邊在她體內律動,邊埋首入她柔軟地胸脯裏像個貪婪地小奶娃,一遍遍的吸吮著那已然挺立的茱萸。不知何時,她已經抽去了他的玉冠,任他的青絲披散,掃過她敏感地身子,她的雙手插入他細密的黑發裏,動情地弓身回應他。

“不!”他倏然抽身,將她翻過身去,而後撈起她,教她把雙手緊抓著一棵梅樹,她驚駭的出聲阻止。

因為這樣的姿勢能讓他完全看到她背上那片陋疤,她還是在乎得要命!她不要再看到他露出那樣嫌惡的眼神,她不要再受他的羞辱!

頃刻間,全身赤.裸的她突然覺得冷得刺骨,因為,熱情褪去,她的心也跟著冷了,顫抖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無情的冷嘲熱諷。

倏然,炙熱的龐大身軀從後緊貼上了她的背,那堅硬的熱物正抵著她的臀下躍躍欲試。

“蘇兒,別怕,朕不會傷害你。”

他從她的耳廓一路吻下,而後,落在白蘇死也想不到的地方——那片疙瘩不平的陋疤上,細細的親吻,如蝶棲般溫柔,一遍遍,恍如待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眷戀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