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又用力親了兩下,才戀戀不舍的鬆開,那羊脂白玉般的皮膚上瞬間綻放了幾朵紅梅。
若不是惦記著正事,而且此地場合不對,段明臣真恨不得抱著顧懷清,好好親個夠。
“段明臣!你夠了沒?”顧懷清惱了,他若是一隻貓,恐怕早就伸爪子撓花段明臣的臉了。
自從上回段明臣表白,兩人戳破那層曖昧的窗戶紙,段明臣就跟偷腥的貓似的,有人在的時候還能克製,一旦隻有兩人獨處,段明臣動不動就要跟他親熱一番,又摟又抱又摸又親的,膩乎得不行。
顧懷清看過男男春宮圖,又有幸目睹過真人秀,雖然沒有親身經曆,但也懂了翰林風月、□□之戲是怎麼一回事。他看得出段明臣眼中跳動的欲焰,也會因為跟他親昵而意亂情迷,但要突破心理那一關卻也沒那麼容易。
見顧懷清惱羞成怒,段明臣也不敢放肆,也明白此時此地不是親熱的時候,隻好戀戀不舍的放開顧懷清,說道:“懷清覺得這些畫有問題?”
顧懷清點點頭:“大哥,你再仔細看看。”
段明臣擯除心中雜念,凝神細看之下,果然發現了其中的玄妙,,原來這三張畫的主角竟然都是蕭玨,隻是每張畫裏與他纏綿歡好的對象卻是不同的。
☆、第84章 眾生各相[已替換]
第一幅畫,蕭玨一臉愜意的倚靠在樹上,汪子瑜跪在他的身前,整張臉埋在他的兩腿之間。
第二幅畫,顏俊坐在蕭玨的懷裏,他們麵前橫放著一張琴,顏俊的雙手放在琴弦上,而蕭玨的雙手從身後扣住他的腰,兩人上身衣衫完好,但腰帶解散,可以想象被琴遮擋住的下麵顯然是一派旖旎春光。
第三幅畫最為露骨,孔寒鬆衣衫半解,仰躺在草地上,眼眸半閉,嘴巴微張,臉上似痛苦又似暢快。蕭玨則跪伏在他的上方,上身的衣衫褪去,顯露出精赤的後背,背脊上緊繃的線條和結實虯結的肌肉,充滿了雄壯的力度。
可能是李弦特別喜歡這一張畫兒,還給它著了色,世子古銅色的背部和孔寒鬆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格外具有視覺衝擊。
“這些都是李弦所繪?”段明臣問道。
顧懷清嗯了一聲:“李弦親口承認,這些場景都是他親眼所見,不然很難畫得如此逼真。在這書院裏,無論師長還是同窗,顧忌蕭玨的身份,都不願得罪他,或者覺得這種風流逸事無傷大雅,便任由他胡來。蕭世子風流成性,四處留情,而且行事大膽,想必他並不是一次兩次做這種事了,而李弦這人又是個猥瑣的,躲在暗處偷窺,並且把他跟情人歡好的畫麵描繪下來。
大哥,你看這第三幅畫,就是蕭玨和孔寒鬆□□的畫麵,但我想不通的是,蕭玨既然不否認自己的風流多情,為何不承認跟孔寒鬆的關係,難道是怕孔寒鬆賴上他?這一點實在令人費解。”
段明臣皺眉道:“可是兩次案發之時,蕭玨都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據。汪子瑜遇害時,正逢顏俊生病,蕭玨陪伴了一整晚,我表弟方嘉的證詞還是信得過的;而顏俊昨晚死的,蕭玨更是遠在皇宮,除非他有□□術,否則絕無可能跑回書院殺死顏俊。”
顧懷清道:“就算他不是親自所為,也有可能是他指使別人做的。”
“可是蕭玨作案的動機何在?殺死汪子瑜和顏俊,我看不到對他有何益處,除非他是個心理扭曲、以殺死情人為樂的魔鬼。錦衣衛的檔案中對於宗室子弟都有詳細記載,資料裏顯示蕭玨精神正常,雖然有些風流,但沒有暴虐邪惡的嗜好,也不曾有過犯罪的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