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的依偎在一起,雪團討好的舔著虎妞的毛,虎妞像公主一樣眯著眼享受,偶爾也賞賜似的給雪團舔兩下。
不知吻了多久,年輕的身體燥熱起來,也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腿間的隆起,顧懷清略帶慌亂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段明臣眉心的一團淤血。
“你的額頭怎麼了?”他驚怒的瞪大了眼,伸出手去查看他的傷口。
段明臣卻頭一偏,躲開顧懷清的手,不以為意的說:“沒什麼,是我不小心碰傷的。”
可是顧懷清賊精一人兒,怎麼會輕易被他糊弄過去,這樣的傷口他太熟悉了,宮裏麵的奴婢經常會有,額頭磕出血來才會留下這樣的傷口,可是段明臣是三品大員,並非奴婢,他跟誰跪地磕頭,還把額頭傷成這樣?
顧懷清想起被蕭璟拒之宮外,還有餘翰飛若有所指的話語,立刻就醒悟過來。
顧懷清緊張的問道:“你今日去見陛下了?你都跟他說了?”
顧懷清難以掩飾的緊張讓段明臣眼神微黯,他哂然一笑,反問道:“你害怕讓他知道我們的事?”
“他怎麼能這樣對你,太過分了!不行,我要找他好好說道說道!”顧懷清勃然大怒,跳起來就要往外衝。
段明臣沒料到他會是這麼反應,心裏又是感動又是歉疚,唾棄自己的多心,感動他的維護。
段明臣輕舒猿臂,牢牢抱住了顧懷清:“小傻瓜,別衝動,陛下沒怎麼樣我。”
“那你的額頭怎麼回事?”顧懷清小心的戳了戳他的傷口。
顧懷清手勁挺大,沒輕沒重的,段明臣傷口被戳得生疼,忍不住嘶了一聲,按住他亂動的手:“已經塗過藥了,破了一點皮而已,沒事的。”
“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陛下到底說了什麼,他是什麼個態度?”
“你想知道啊?”段明臣挑了挑眉,壓低的嗓音帶著一絲曖昧的挑/逗,“來取悅我,我就告訴你。”
顧懷清不屑的嘁了一聲,瞪著他道:“你愛說不說,大不了我自己去問!”
“嗬,這種事你也問得出口?你怎麼不知道害羞呢?”段明臣見顧懷清不上當,隻好自己動手,將顧懷清強抱到腿上,修長的手指飛快的挑開他的帶扣,探到他的胸口,曖昧的撫摸那被有點腫脹的小果實。
“喂!你別太過分啊!”
怎麼三句話不到就動手動腳,顧懷清氣得想揍人,奈何失了先機,加上被折騰了一夜,腿腳都還酸軟著,掙紮不過就被某人得逞了。不爭氣的身體被男人揉弄了幾下,竟然就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
“卿卿,心肝兒,你今天身體還好麼?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嗯……還……還好……”
段明臣舔吻著顧懷清的耳垂和脖頸,他發現這是他最敏[gǎn]的地方,隻要稍加刺激,張牙舞爪的小老虎就會變成乖巧的貓兒,軟糯的哼哼著任他為所欲為。
顧懷清半片身子都酥|麻了,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求歡的呻/吟。惱羞成怒之下,反手勾住段明臣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段明臣心中又是得意又是驚喜,他早就發現了,顧懷清常年習得陰柔一路的武功,身體柔韌至極,又極其敏[gǎn],在床上什麼樣高難度的姿勢都能擺出來,而且身體的恢複力一流,即使被狠狠做了一夜,次日也能行動自如。看來自己真是挖到寶了,以後性鍢少不了。
確定了顧懷清身體無礙,能夠承受,段明臣就不壓抑自己了,三兩下就扒光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