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打,又把所有人打懵了。等端木父子從懵懂中反應過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出錯誤了。
傲曦出家,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皇上肯定很寵愛她,不然,怎麼會出動半副鑾駕,送一位小尼姑回府省親?
想明白這一點,兩人除了讓人請太醫過府治病,再就是處罰了媚萍、媚芸,兩位倒黴蛋剛被扇過耳光,又被打了十大板子。
傲曦沒去管他們怎麼處置媚萍、媚芸,而是走到老太太麵前,又是掐人中,又是針刺放血,把老太太救醒了。
老太太醒過來,抱著她就“乖兒、肉兒地哭起來。
等太醫來了,老太太的病,人家倒是診斷的很明確,受了刺激,一時暈厥。
可端木飛宇,可就把太醫難住了。看了半天,留下一句:“貴公子的病,實屬罕見,老朽無能,請貴府另請高明。”
最後,請了三四位太醫,還把吳老大夫也請來了,也沒能瞧出端木飛宇的毛病來。
王豔急了,連聲責問傲曦:“你對飛宇做了什麼?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和你拚了。”
這樣一來,端木兩父子也開始懷疑她了。
端木宏儒竟然低聲哀求傲曦:“你弟弟小,不懂事,你饒了他這一次。等他好了,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傲曦故作無辜地搖搖頭,“不是我,真的。你們求我,還不如跪下求我娘,一定是娘親看不得別人欺負我,才懲戒他的。你們帶上他,到我娘親的靈位前懺悔,求我娘饒恕你們吧。”
沒辦法,端木宏儒帶上王豔及其寶貝兒子,開了祠堂,一起跪在了凝蘭夫人的靈位前,又是燒香,又是磕頭,傲曦這才出手,隔空解了端木飛宇的穴道。
穴位一解,端木飛宇立馬像個好人一樣。
這一下,尚書府所有人,又被嚇壞了!看見沒,不能欺負大小姐,不然凝蘭夫人馬上要你好看。
也難怪他們懷疑是凝蘭夫人冤魂不散,傲曦出手快如閃電,他們根本就沒看見她如何出的手。
見端木飛宇好了,端木兩父子總算鬆了口氣,剛想仔細問問傲曦,出家是怎麼回事,傲曦就開口了:“等一下,正好你們都在,那咱們就把母親留下的嫁妝,核對一下,還給我。”
端木宏儒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極不高興地問道:“你祖母不是已經還給你了嗎?”
傲曦毫不客氣地回道:“可我母親的嫁妝裏,有五百畝良田,四個地處市中心的鋪子,三個莊子,這六年下來,所收的租子、糧食、銀子呢?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最好還是算清楚還給我,不然我娘半夜出來找誰算賬,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端木兩父子聞言,氣的差不點倒仰。
老太爺強忍著胸口的不適,揮了揮幹枯的爪子,對丫鬟說道:“去把你們太太叫來。”
王豔剛剛把抽的脫力的端木飛宇安頓好,還沒來得及看一眼被打成豬頭、豬爪的媚萍,就聽丫鬟前來稟告,老太爺叫她過去。
王豔正一肚子氣,所以就極不耐煩地問道:“又有什麼事?”
丫鬟是她派到老太爺身邊的,倒也沒隱瞞,把傲曦的話一學,王豔一口氣沒上來,眼冒金星,就跌坐在了案幾上。
這個煞星!當真是凝蘭留下的冤家禍害,這是要和自己算總賬啊!
王豔暗自悲嚎:“冤孽!冤孽!六年了,鋪子的掌櫃也好,莊子的莊頭也好,已經全部被自己收買了,每年都有六七萬兩多銀子的進項,這要是讓自己倒出來,豈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剜心的痛啊!
這個死賤人!都出家了,還要她死鬼娘留下的嫁妝幹嗎?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把到手的銀子,再還給她。
想到這,王豔準備賴賬。她洗洗臉,深吸一口氣,叫來了自己的心腹小廝,叮囑了一番以後,這才朝老太爺居住的《萬福堂》而來。
端木宏儒見她來了,悄悄地使了個眼色,這才說道:“你把傲曦她娘留給她的鋪子、莊子,都還給她。”
王豔非常柔順地答道:“是,老爺,妾身這就讓人通知莊上的莊頭,和鋪子裏的管事管事過來,把賬本交給曦兒。”
哼!以為你做假賬,就能蒙混過關?老娘早防著你這手呢,當我這個哈弗大學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是白癡麼?竟然這麼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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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乏夏打盹,一天三更好累!親們給點力量給小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