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曦搖搖頭,“什麼都不缺。師傅和師兄本來不想和朝廷合資的,是兒臣說服他們這麼做的。”
“為什麼?”老蕭再次懷疑地問道。不怪他多疑,要財力?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雪靈澤》會沒銀子。
要勢力?有賢親王做後盾,相信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地去爭對人家,即使太子和皇後要使陰招,以蕭騰熙現在的能耐,怕也能應付自如。他實在想不明白,人家為啥要白白地送銀子給他。
傲曦看著老蕭,真誠地說道:“不為什麼呀?您是我和展鵬的父皇,兒臣們難道不應該為您分憂嗎?展鵬告訴兒臣,西汖國農業不發達,要是商業和手工業、工業再不發達,老百姓生活的豈不很苦?那朝廷不得扶貧嗎?扶貧不得要銀子嗎?可是展鵬告訴兒臣,國庫很空虛,那父皇豈不要著急上火?兒臣不願意看您著急上火。兒臣想要您和娘親有個好身體,能長命百歲;兒臣想和展鵬,帶著您和娘親,還有。。。還有孩子,玩遍全世界,吃遍全世界。兒臣和展鵬是您的孩子,我們是一家人,當然應該有福同享、有禍同當。父皇,兒臣說的對嗎?”
這回輪到老蕭感動的熱淚盈眶了。他無法不感動,因為這樣的話,從沒有人對他說過。
但是,老蕭畢竟不是南玥國老皇帝那樣的糊塗蛋,傲曦的話,竟管讓他感動,他還是很理智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地說道:“好孩子,父皇謝謝你!可是父皇怕是不能和你們一起出去玩了,展鵬也沒有這個時間,父皇還有好多事情,要他去完成呢。”
蕭騰熙一聽,馬上躬身失禮,“父皇,兒臣正想和您說這件事,兒臣想辭去大將軍王一職,然後帶著曦兒和母妃,回大涼山一趟,再到其它地方走一走。曦兒不願意被鎖在深宮大院裏,曦兒喜歡吃各地的小吃,還喜歡看山山水水。父皇,您也知道,曦兒八歲殤母,這以後過的日子,連個丫鬟都不如。兒臣不想讓她不開心,兒臣想盡最大的努力,達成她的心願。”
“朕不準!”老蕭終於沉不住氣了。因為他從兒子眼中看到了原來從未有過的安詳和柔和,兒子怕是動了真心,想帶著母親和媳婦去過平凡的老百姓生活了。
這種生活,也是阿依莫深深向往的,而他又給不了的。
阿依莫曾經不止一次,要回大涼山,可因為蕭騰熙,她實在割舍不下兒子,所以,隻能作罷。
現在可好,一個沒有安撫好,又來了一個,這個更生猛,來了就要把自己原來有著遠大理想、雄偉抱負、才華橫溢的兒子,給拐帶走,那朕的江山怎麼辦?朕自己怎麼辦?
江山真要交給太子那個隻會使陰招,隻會吃喝嫖賭的低能兒手上,早晚得改姓柳。那朕有何麵目,去見蕭家的列祖列宗?
老蕭急得顧不得傲曦會如何了,一把將兒子拉進密室,急赤白臉地說道:“鵬兒,你糊塗了?怎麼能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你走了,朕把江山社稷交給誰?”
蕭騰熙聽老蕭這麼說,不由暗自佩服傲曦,真乃神人!把自己老爹的心思,揣摩的透透的。
當下裝出一副甜蜜的樣子說道:“父皇,兒臣不瞞您,要是沒有遇見曦兒,您今天這番話,兒臣聽了,也許會欣喜若狂;但是現在兒臣有了曦兒,真的不想再去勞心費神,和太子大哥去爭了。曦兒說得對,人生苦短,隻有幾十年光景,不及時行樂,而要去爭權奪利,然後坐在高高的金鑾殿上,別說享受了,連自由多沒有,真的是沒意思。權利也好,金銀也罷,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遠沒有親情來得重要,這是曦兒和兒臣共同的心願。父皇,曦兒還說了,如果有可能,讓您把皇位讓給太子,然後和我們一起去享幾年清福,也過過含飴弄孫的。。。”
“你敢?”老蕭越聽越害怕,終於沉不住氣,打斷了蕭騰熙的話,“虧你能說得出口,讓朕把皇位讓給太子那個荒淫好色、一無是處的草包,那西汖國就要改朝換代了。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柳家的心思?鵬兒啊,你真讓父皇寒心,父皇以為你很理智,不會為感情所左右,可瞧瞧你現在,簡直就是走火入魔了。怎麼能聽女人的話呢?軍權能交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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