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落衣越想就越生氣。啊!你奶奶和老娘要害傲曦沒害成,惹怒了父皇,將你奶奶和老娘罰了,這幹我啥事呀?
你先是莫名其妙對我發火,我忍了,沒跟你一般見識,隻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第二天,你和柳太師那個老狐狸,糾結一幫人威逼父皇,被傲曦師傅收拾了,這更和我鞭杆子打不著了。
可你竟然回府就扇了我一個耳光,怨我父親隻顧自己跑,不拉上柳太師一起跑,害柳太師被嚇得尿了褲子不說,還被蛇纏上了,嚇得中了風,現在連說話都困難了。
姥姥!柳太師又不是沒兒子,他兒子都不幫他,憑啥我的父親要不顧命的衝上去?再說了,我父親是我父親,又不是我叫父親這麼做的,你憑啥打我呀?
太氣人了!當著我的麵,一邊柔聲細語安慰哭泣的柳賤人,一邊對我大打出手。
NTND心疼那個柳賤人,你就該拿我出氣嗎?姥姥!我這回堅決不忍了,我要奮起反擊,捍衛我的尊嚴。
姚落衣哭著把太子早已和柳如嫣gou搭成奸,已經珠胎暗結,然後太後、皇後和太子又怎麼密謀,要讓柳如嫣肚子裏的孩子,變成賢親王的種,一五一十、仔仔細細地敘說了一遍,。
然後,哭的是傷心欲絕,“父皇,四弟娶了弟妹,他們見柳如嫣做不了賢親王正妃了,就想著讓兒臣讓出太子妃這個位子。父皇,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太子府已經沒人把兒臣當著太子妃了,見著柳如嫣比對兒臣恭敬多了。因為怕太後娘娘和母後責罰,兒臣一忍再忍,如今實在是忍不了啦。有兒臣這樣,什麼原因都沒有,就被夫君想打就打的太子妃嗎?所以,兒臣求父皇休了兒臣,兒臣讓出太子妃這個位子好了,否則,哪天被人打死了,還不知怎麼回事呢?”
老蕭一聽,氣的龍顏三變,話都說不出來了。
傲曦一見,馬上跑到姚落衣麵前,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勸解道:“嫂子你可別胡說,父皇英名蓋世,怎麼會可能容許一個德行敗壞,不守婦道的女子做太子妃?更何況,你可是父皇親自下旨賜婚,上了皇家玉牒的太子妃,怎麼能因為要給一位水性楊花,仗勢欺人的女人讓位,就自請被休?怎麼的也應該是和離,錯的又不是你,你又沒犯七出之罪。”
姚落衣馬上反應過來,就嚷嚷著要和離。
把個老蕭氣的,這也就是太子沒在跟前,要是在的話,估計一頓胖揍是免不了的了。
所以,老蕭下麵這句話,真正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來人,傳朕旨意,速讓那個畜生來見朕。”
太監知道那個畜生是誰,嚇得也沒敢多問,就去了太子府,傳喚畜生去了。
太監到了太子府之時,畜生因為昨晚“安慰”柳如嫣,安慰的太晚,告了病假,睡到現在,還沒起床呢。
因為那啥過度,腳步虛浮,眼瞼浮腫,眼神渾濁,一看就知道豬腰子,虧得厲害。
老蕭滿腔的怒火,在看到畜生的倒黴樣子以後,是再也壓不住,嘩就燒了起來。
顧不得傲曦和蕭騰熙在場,拿起硯台就砸了過去,太子馬上變成了花臉貓。
“畜生!你真是出息,為了個外四路的女人,竟然打罵正妃,你把朕當什麼?落衣可是朕親自下旨指婚,親自冊封為太子妃的。你不拿她當人,是想告訴天下所有的人,你對朕的賜婚不滿對嗎?朕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不仁不義不孝的蠢東西?來人,傳朕旨意,柳如嫣未婚先孕,得行敗壞,貶入宮中為。。。”
“父皇。。。父皇,您先消消氣,別上火。”傲曦連忙攔住老蕭,向姚落衣使了個眼色。
姚落衣心領神會,馬上悲悲切切地說道:“兒臣謝過父皇,父皇對兒臣的恩德,兒臣永誌不忘。隻是那姚落衣已經有了太子的骨肉,又如何能將她貶入宮中為奴為婢?太後娘娘要是知道了,豈不會心疼死?太後娘娘已經病了,兒臣斷然不敢再雪上加霜。”
老蕭一聽,讚賞地點點頭,還不忘衝下龍案,踹了畜生一腳,“聽聽,這樣賢德的媳婦,你有啥不滿的?真是個有眼無珠的東西。”
傲曦聽到這,忙上前添柴澆油了,“父皇,太子妃娘娘說得對,不能讓太子妃背負罵名,更不能讓失德之人的目的達成了,會壞了皇家的聲譽的。”
。。。。。。
求票票啊,最後兩天了,親們把手中的票票,一起投給傲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