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新近又傳出了賢親王和王妃要鬧和離的消息。說是賢親王微服出遊回京後,被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逼迫,冷落王妃,開始寵信太後娘娘賜給他的側妃、庶妃,背棄了當初在王妃麵前立下的、永不納妾的誓言,王妃鬧著要和離回南玥國去。
據說,兩人現在已分居。王妃帶著自己國家的人,住進了舊王府。聽說住進去第一晚,就有歹人偷襲。
可是王妃有神仙護體,幾百號的歹徒,剛進入王府,還沒有摸清東南西北,就被天雷炸的支離破碎、血肉橫飛。
那天夜裏,聽到的震天巨響,就是天雷聲。
老百姓紛紛在背後,咒罵太後和皇後,是禍國殃民的妖精,之所以容不下賢親王妃,千方百計想把人家氣走,就是因為賢親王妃是上蒼派來降魔除妖的。
京郊的老百姓,都在傳誦王妃的功德。說她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那天來京郊遊玩,親自給老百姓說,開春以後,要幫著老百姓造梯田、建藤編廠,要幫著大家脫貧致富,過上富庶的生活。
可王妃要是會南玥國去,這一切就全完了。所以,京城的街市上,已經有人到處張貼標語,咒罵禍國殃民的兩位妖後;連茶館酒肆那些說書的、唱戲的,都把這些事情,變成戲文,到處傳唱。
說是衙門派差役,到處禁言、禁說、禁唱,可是不但沒有禁止住,還大有越傳越猛的勁頭。
有著這麼多的麻煩事,誰還有心事去搞那些個風花雪月?
所以,今年的《瑋軒閣》,連個打掃的人都沒有;所以,太子輕而易舉,就把鑰匙,弄到手了。
在這樣的地方,和蕭騰熙的妻子幽會,即使被人發現,自己也很容易推脫責任;當然嘍,要是發現不了,就更好了,自己可以一直偷腥,給老四戴綠帽子。
這是太子這些天來,日思夜想,睡著了,都能笑醒的幻境。
處於這樣一個夢境中的太子,在得到傲曦的答複,同意於傍晚酉時四刻鍾(六點)赴約以後,可想而知,他有多激動了。
太子幾乎一夜未睡,也沒招任何一位女人侍寢,卯足了勁,準備留著第二天用。
這還不算,在臨赴約前,還喝了兩碗新鮮鹿血。
到了《瑋軒閣》,時間剛過酉時(五點),這廝怕傲曦不從,還點了好幾支催情的媚香。
可酉時四刻鍾,已經過了兩刻鍾,媚香和鹿血,全部起了作用,太子胯下的旗杆,已經把棉袍都支得老高了,太子才聽到了腳步聲。
緊接著,一位用鬥篷,蒙頭蓋臉的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太子如同餓虎撲食,上前就把人家,給抱到懷裏一同亂啃,“乖呀,寶貝哎!你可把爺等得急死了。”
啃完才發現,味道不對。來人身上,有他熟悉的脂粉味,絕不是傲曦身上獨有的幽香。
太子接著蠟燭微弱的光亮一看,震驚地問道:“梅兒,怎麼是你?”
三皇子悅親王妃徐梅,聽太子這麼說,幽怨地看著他,流下了兩滴珠淚,“不是我,太子爺期盼的又是誰?”
太子愣怔了。他明明約的是端木傲曦,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徐梅?雖然,他和徐梅曾經是有過一腿,可兩人已經好長時間沒那啥了?
太子很想告訴她,自己約的是端木傲曦,可又怕徐梅聽了以後跟他反目。這個女人,可是他派到三皇子身邊的棋子,還不能得罪了。
想到這,太子把滿腹疑問強壓下去,故作深情的替徐梅,擦掉眼淚,套在徐梅的耳邊吹氣,“哪還有別人?爺想你想的肝疼,可怕老三為難你,一直忍著不見你,今天實在是思念若狂,所以才冒險給你送的信。寶貝,你收到信啦?誰送給你的?”
徐梅聽太子這麼說,馬上破涕為笑,聲音也變得甜糯了不少,“冤家!除了太子爺的心腹太監小強子,還能有誰?妾身還以為太子爺把妾身忘記了,收到太子爺的信,妾身才知道。。。才知道太子爺和妾身一樣,一直想著。。。想著我們曾經的情意。”
太子聽到這,心裏的疑問,多少減輕了些。小強子從十歲起跟他,是不會背叛他的;那送給端木傲曦的信,怎麼會送到了徐梅手中?難道小強子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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