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這位多疑的家夥,不會因此殺掉自己的兒子吧?有可能哦,這位歐巴桑的腦子,真的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推理,讓人難以猜測。
從現在起,自己要加快手腳了,真的很不喜歡這種被動應付的局麵。該死的!我的那些鷹鷹燕燕也該準備妥當了吧?電報怎麼還沒到?
傲曦在這邊想著要變被動為主動,進行反擊。
老蕭則冷眼悄悄打量她,見她態度冷漠,全不像以往那樣,要麼說些玲瓏妙語哄自己開心,要麼就想法設法氣的自己跳腳;安安靜靜坐在那裏,杵著眉頭,像是滿腹心思一樣。
“她現在一直如此?”老蕭忍不住問兒子。
蕭騰熙點點頭,“是啊,和母妃一樣,對什麼都沒反應,隻有見到寶寶的時候,情緒才會有所波動。”
蕭騰熙一句話,把老蕭對阿依莫的滿腔情愫給勾起來了,急三火四地站起來,對兒子說道:“帶朕去看看你母妃。怎麼弄得?曦兒她師傅不是醫仙嗎?朕看也不過如此。都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治好,還自稱醫仙,真好意思吹牛!”
靠、靠、靠、靠之!傲曦聽老蕭侮辱吳澤,差不點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丫的把人心傷成那樣,師傅是醫仙,能治愈身體的創傷,還能治愈心靈的創傷嗎?他又不是心理醫師?
小老頭,竟敢侮辱老娘的師傅,你丫的死定了!老娘要是不新帳老賬一起算,讓你丫後悔的吐血,老娘就不是老娘!
傲曦眯起美瞳,跟在蕭騰熙身後,在那腹黑個不停。
阿依莫此時在王府後院,蕭騰熙和傲曦為她專設的庵堂裏,也是暗罵個不停。賤男人!沒事跑來得瑟啥?老實擱宮裏繼續亂倫得了唄?
想想自己之前真夠傻的,竟然還和他一起滾床單,現在怎麼想,怎麼覺得惡心。
曦兒說得對,髒都髒死了!睡了小姨,又去睡姨侄女,睡了小姑,又去睡侄女,整天躺在泥濘的臭汗裏翻滾,洗都洗不幹淨。呸呸呸!
阿依莫現在除了厭棄老蕭,已經沒有了其它的情緒。這人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她會很傻,對方的缺點,也會當著優點;可一旦不愛了,那麼優點,也就沒有了。
阿依莫現在已經完全清醒,所以對老蕭也就全然不在乎了。你隻要不來煩我、惡心我,你幹嘛都和我無關。
可老蕭現在來煩她了,害她不能帶著“小麒麟”玩,還不能和牌友賭錢,還要化裝成現在這副哀怨的樣子,在這假扮尼姑念經,真是TND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老娘八成和那隻種馬相克!
被愛妃和兒媳一起罵,老蕭能沒感覺才怪。一路不停地打噴嚏,耳朵還熱的發紅。
到了庵堂,老蕭一看阿依莫,心裏就不是滋味了。
沒想到才短短不到五個月的時間,阿依莫竟然老的像個五十多歲的老嫗了,滿臉皺紋,連頭發都花白了。
其實全部是傲曦的巧手給化的。花白頭發是假發,臉上的皺紋,是眉筆輕輕畫出來的,連蒼白的嘴唇,都是白色唇膏抹的。
傲曦的歌舞團,整天排練歌舞戲劇,把一位少女,都能化裝成老太太,何況是四十多歲的阿依莫?
老蕭見愛妃被自己禍害成這樣,心裏說一點不痛,那是冤枉他;畢竟對這位彝族少女,他也曾真心愛過。
可是,痛了一會以後,他馬上找理由為自己的罪行開脫了。朕是皇帝,她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了,還如此看不開,那隻能說明她心胸太狹隘了。
老蕭這麼一想,剛剛還滿含愧疚的眼神,就不見了。雖然還帶著一絲憐惜和心痛,可說話的語氣,就讓人難以接受,“莫兒,傻莫兒,你怎麼會如此看不開呢?朕,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是我的最愛,其她的女人,都是我無奈之下才選進宮的,你怎麼就是不信?非要一次次地傷害自己?唉!你這樣子,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