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什麼都沒說啊!”於吉愣了下,然後橫眉說道:“我又不是傻子,若是問他是不是在下麵的,郭嘉肯定會算計死我!”
莊明的神情稍稍微妙了些,把魚頭湯裝好放下,然後不在意的看了眼燙傷的地方,走到於吉跟前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為什麼覺得我和奉孝是一對?”
“什麼意思?”於吉征住,反問道:“你們本來就是一對啊,誰都看得出來吧!”
我怎麼沒覺得有誰看出來!莊明心中默默無語,看於吉的樣子也不是在扯謊,隻好無奈的講明道:“我和奉孝不是那種關係,你不要胡說了!”
於吉麵色沒有什麼變化,到是讓緊緊盯著他的莊明很是失望,一小會兒,他撓了撓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你還沒搞清楚嗎?”
莊明站起身來,斜眼看了於吉一眼,不打算再跟他討論這件事情,便淡淡的指了指眼前的飯菜,說道:“已經好了,你叫仆役過來端吧。”
於吉點了點頭,又隨口說道:“反正你們以後一定會是這樣的關係的,明顯你喜歡郭嘉,郭嘉也喜歡你!”說著,出去叫仆役了。
莊明愣怔的站在原地,然後動作自然的轉過身去,把鍋蓋蓋上,隨後才後知後覺的看著劇烈疼痛的手背,皺起眉,開始愣愣出神的發呆了。
等到吃飯的時候,莊明若無其事的動用著右手,郭嘉不經意的瞧了莊明手背一眼,眼神微暗。四個人好像是在一起其樂融融的談著瑣碎小事,喝著酒,一切都抹過去。
月色漸漸掛上枝頭,撒著餘暉,煞是美好。等到天色漸晚,杯盤狼藉之後,才相扶著離去。
“隻會照顧別人,不會照顧自己嗎!”聲音很輕,如歎息般的,輕輕落在地麵上,讓月光如水的蕩起一陣漣漪。
在廚房裏舀了一瓢清水,莊明回到房裏,坐在床上,把通紅一片的右手輕輕的放進去,深呼了口氣,臂膀處緊繃的肌肉也舒緩了許多。
忽然一陣叩門的聲響傳來,不等莊明出聲,郭嘉就推門進來,手裏把玩著個白色的小木瓶子,懶懶地靠在門上,看了眼正把手泡在水裏的莊明,撇了撇嘴,說道:“清言,你燙傷了,不敷藥,清水那管什麼用!”
“隻是小傷!”莊明麵色不變的把右手取了出來,看了看郭嘉手上的瓶子,表情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郭嘉唇邊不可察覺的微笑,懶洋洋眯著的眼睛,看起來氣質超脫有甚是絕色驚豔,他走進房裏,順帶關上門,但月光還是滲透進來,坐到桌旁,把手上的瓶子扔過去。
“給你。”
莊明下意識用的右手想要接過瓶子,卻是不穩的掉下去在地上,但幸好是木頭做的,並沒有損壞,他皺起眉,正想要俯□子去把瓶子撿起來,郭嘉卻快一步拾起,搖了搖裏麵的粉末,無可奈何的說道:“免了。還是嘉來幫你敷藥好了!”
莊明想了想,點頭,說道:“那麻煩你了!”兩個人客氣來客氣去的,都有些鬱悶,尷尬的坐到一起,郭嘉擰開瓶子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到手心,然後勻抹開來。
郭嘉左手抓著莊明的右手放在自己腿上,固定好後,右手的指尖點了些許粉末,輕輕的放在莊明手背上,就在觸及傷處的時候,莫名心悸的感覺,莊明輕輕一顫。
“怎麼?”郭嘉調侃的抬抬眼睛,又看到莊明微斂的眸子,心中一動,輕聲道:“很疼嗎?”目光專注的看著莊明的右手,紅腫的地方看上去的確很嚴重,這般想,眼底也帶上擔心的神情。
莊明搖了搖頭,低聲道:“沒有!”並且不自在的側過頭去。
郭嘉手上輕重均勻的抹開藥粉在莊明的手背上,動作溫柔,專注的神情,讓轉過頭來的莊明有些出神的凝望著郭嘉,那長長的睫毛猶如蝶翼般美好,淡色的粉唇,惹人遐想。而那雙深沉的眸子第一次倒影出別人的影子,溫潤清澈,再慢慢掛上溫和的笑容
“好了!”郭嘉抿嘴微笑著,收回手,並把瓶子塞好放回到懷裏去,抬頭看向莊明,正瞧到那雙有些癡了的目光,想起那日清晨,眼底不由的染上柔軟的情意。
“難不成你要這麼一直看下去嗎,清言?”郭嘉故意的湊近了些,仰起頭麼,雙眸中閃動著靈動和親近的情緒。
“奉孝。”輕聲呼喚著,喃喃在心頭念著,那是情人間的私語,愛戀的甜蜜。
月光灑在郭嘉臉上,光影交錯,看的莊明的呼吸一滯,心跳有些加快,不由自主的往前傾了些,伸手撫上郭嘉的臉,入手光滑的肌膚讓心底躁動著,不滿足的緩緩湊近,雙♪唇接觸那一瞬間,郭嘉便微微合上雙眼。
周身的空氣一下子升溫變得熾熱、顫栗。曖昧的碰觸,心有靈犀的情感,像是情人訴衷腸般的纏綿悱惻,彼此呼吸纏繞交融,一起動情,一起擁吻。
吹皺一汪春水。
出兵呂布 拔矢啖睛
NO.47出兵呂布拔矢啖睛
曹操上奏宛城張繡作亂,應該興兵討伐,對曹操言聽計從的天子自然是不得忤逆的親自送曹操出兵,這一年是建安三年,四月夏。荀彧等人被曹操留在許都,自己統領大軍進發,在許諸斬了張先之後,逼張繡大軍到了南陽城,曹操計策被看透,張繡又有賈詡、劉表相助,曹操又是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