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會多燒一點冥紙給他,感謝他的熱情讚助,賣力演出!”她板起臉,大聲地反唇相稽。
站在頂樓的遊餘斯抖著嘴角,險些暈過去。現在是怎樣?大家都在鼓勵他跳樓嗎?他的慕鈺茹怎麼還不來?再不來他要怎麼下去啊?
“你知道站在頂樓的遊餘斯鬧過幾次自殺的戲碼嗎?”她悍然地指著頂樓上的遊餘斯,揚聲數落道:“這家夥根本就是偷吃、劈腿的慣犯,每被捉包一次就‘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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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應颺打量著她激動的臉龐,看她說得義憤填膺,好像受害者是自己一樣。
“上一次是要灌熊寶貝柔軟精自殺、上上一次是拿著稀釋過的漂白水、再上上一次拿著美刀工揚言要自刎……這家夥的自殺史族繁不及備載,簡直可以出一本‘完全不死手 ’!”
齊海而不隻情緒沸騰,聲音還帶著一股恨意,因為每次經遊餘斯一鬧,她這位副理就得一一向房客道歉,協調精神賠償,重建飯店聲譽,最重要的是——會驚動警方、浪費社會資源!
“就算如此,咱們還是應該把他勸下來,不是嗎?”駱應颺笑道。
“一個善於犯錯、永不認錯、死不改過的男人,要不是他嚴重影響到本飯店的營運狀況,造成房客困擾和浪費社會成本,我才懶得管他的死活!”她不屑地撇撇嘴。
駱應颺聽著她順當又老練的罵人台詞,看著她眼眸裏蘊起的兩簇怒焰,看來她不隻對男人有偏見,有可能還積怨已久,像是在恨著誰似的。
“既然他鬧自殺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女友的原諒,那麼,把他的女朋友帶來不就得了?”他說道。
此時,飯店經理葉子魅氣喘籲籲地趕來,拿走齊海而手上的擴音器。
“遊餘斯,你不要再‘演’了,就算你演得再逼真,慕鈺茹還是看不到!我剛剛已經去確認過了,她休年假,跑去普吉島度假了!所以,你快點下來吧!”葉子魅對著擴音器喊道。
哇哩咧!遊餘斯雙腿一癱,挫敗地撫著額頭,難以置信他“搏命演出”,結果主角根本不在場,那他剛才是在告白心酸的喔?
感覺到他鬆手了,貓咪機靈地掙紮脫他的懷抱,跳到安全地帶。
此時,幾位警察趁他毫無防備之際,從後方鉗製住他的手臂,把他拖進攔杆內,遠離危險區域。
跳樓事件落幕。
看戲的人群一一散去,消防隊員收起氣墊,打道回府。
駱應颺覷著她的臉,問道:“小姐,你應該早就知道他的女朋友跑去度假了吧?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他,要他‘演’得這麼辛苦?”
“難得慕鈺茹睜大眼睛看清了男人惡質的本性,下定決心不受他的威脅,要離開他,我當然要拖延一點時間,讓他沒辦法趕到機場去喚回她啊!”她回給他一記慧黠的笑容。
“你這句話有語病喔!並不是每個男人的本性都是惡質的。”駱應颺臉上泛著淡笑,糾正著。
談及她最排斥的異性,她習慣性地昂起纖巧的下顎,冷哼一聲。
“就我認識的男人而言,每個人的本質都很惡劣,差別隻在於程度的輕與重而已。”她毫不遮掩地顯露出眼底的嫌惡感。
在她所成立的“壞男人現形板”的網站上,已看過太多例子,有多少女人吃了男人的悶虧,沈淪在愛情的苦痛裏,甚至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