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拉開抽屜,發現裏頭還有沒吃完的蘇打餅幹,拿了一片才咬上一口,房外有人敲門。
“林姨!”驚見林姨進門,嚇了她一跳。
“你是不是又沒有吃飯了?”
“誰說的,我正在吃餅幹。”
“別再吃那些零食,我特地為你留的飯菜快吃一吃。”
“我就知道林姨最疼我了。”她撒嬌地端了盤子到化妝台,坐好身子即開始一口一口吃著暖暖的飯菜。
林姨見狀,就近坐在床沿笑著看她,“今天是不是又跟方森鬧別扭了?”方森剛回來時,一臉微慍地拿著她的皮包。
“沒有啊。”是他太惡霸了,哪能怪她,平心而論她才是受害者。
“還沒有,他剛瞪你的樣子林姨還會看錯嗎?”
“他有哪天眼睛不是在瞪人的?”在公司他可是出了名的嚴厲,手下員工哪個不怕他。
“他是在意你才會對你特別照顧,瞧你把他說的好像是凶神惡煞。”
“林姨,他本來就愛凶人,芷若先前不是常被他罵哭?”還好方森平時隻是鬧鬧她,甚少扳臉色給她看,否則照她怕他的程度,早就逃家了。
“那是她一夜未歸,方森才會凶她。”
“可是我跟芷若早就大學畢業成年了,他怎麼還可以當我們是小孩子在管教。”
芷若是他親妹妹無話可說,算她出生時沒選好人家,但她不同,她隻是寄住在方家,憑什麼要被他約束行為跟自由。
“對方森而言,你跟芷若都是他疼愛的人,他是關心你們才會管你們,否則他為什麼不去管他的女朋友?”
是啊,他女朋友一堆,花心又濫情,怎麼不多一點心力在其他女人身上,偏偏就愛跟她作對。
“我才不要他管我,我要抗議,林姨,這一次你不可以再幫他了。”皮包被勒索,害她顏麵盡失的請同事好心借她零錢買票,這筆帳她一定要討回來。
“你根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明明知道方森對你的心意,還一直把他往外推,你不怕被雷公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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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茴然扁嘴低咕幾句,心想就是因為方森那份不正派的心意才會拉大倆人之間的距離,如果他隻當她是妹妹,那她無話可說,偏偏他要的更多,才會把她逼得喘不過氣來。
“林姨,我要搬出去住。”再這麼跟方森耗下去,她擔心得了精神分裂症。
“你要搬去哪裏住?”林姨像在看胡鬧小朋友般的搖頭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看你住在家裏都瘦得不長肉了,一個人住肯定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我不同意。”
“可是每天早晚這麼來回通車我真的有點吃不消。”
“那就讓方森每天送你上下班。”有個現成司機接送她還嫌,真不知她到底是怕什麼。
“我才不要他的假好心。”就是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才想搬出去住,被他管了七年,她想去呼吸外頭新鮮空氣。
林姨不知又念了她多久才出去,吃飽後她安靜的坐在床前仰頭看著外頭星空,下過雨天氣微微轉涼,高掛的星空也顯得清亮……。
就在她看得出神,一道低沉男聲由後頭傳來,“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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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他怎麼又隨意進她房間了,都跟他說過好幾次女孩子的房間不準他進來。
“你跟那位男同事去哪裏了?”原來他都看見了,才會一臉鐵青。
“沒有啊,我的皮包呢?”不見他拿皮包進來,簡茴然見他俊容微慍,趕緊裝傻。
就這樣,沒有?方森眯眼瞪她。
從公司到家,半個鍾頭的距離,她多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進家門,是不是久了點?
“明天我送你上班。”
“我不要!”她又不是沒事找事,“你皮包快點還我。”
“給我一個吻,我就還你。”
“我才不要!”簡茴然緊張的捂著嘴退到窗邊,小心翼翼盯著他看,怕方森惡虎撲羊。
已經不知被他吃過多少次豆腐,不是親她就是吻她,再不然就是抱得她喘不過氣,她又不是洋娃娃,任他這麼揉過來捏過去的。
“那皮包我沒收了。”他冷澹的說。
“不可以!”他根本是個小人,瞧他笑得多邪惡,根本算準她逃不掉。
“那就過來吻我一下。”
“唔……。”她依舊捂著嘴巴搖頭,方森見狀,俊容眉鋒輕挑,“不要,那我走了。”
“你不要走!”
見她情急的邁步而來,方森老練的扣住她的手腕,一個轉身將她困於他與牆之間,速度之快讓她不及眨眼,這才知道自己又中計了。
“要不要吻我?”他的表情看來像是生氣,連語氣都帶著慍意。
“不要!”
那叫吻嗎?根本是齧人嘛,為了明天還要見人,她抵死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