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蒼狼從背後攬住他結實的腰,幕容炎僵了一下,她的聲音甜甜地從後麵傳來:“那你又為什麼不讓我再練烽火連環箭?”
“因為這個江山,已經不再需要你了。”幕容炎手下不停,腰間的手並沒有鬆開,他很想握住這雙柔荑,告訴她不是的,烽火連環箭的最後一式,是絕情絕愛的一式,我不願意。反正你戰功已立,以後不管留在宮裏宮外,都無可厚非。那麼……跟著我一輩子也無可厚非。
左蒼狼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微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過來,幕容炎心中一醉,話卻不一樣:“別靠近,這邊太熱。”
將她拉過去坐在凳子上,他往灶裏加著柴薪,各種各樣的食料加進去,已經有清香四溢了呢。左蒼狼貪婪地嗅了一口,叫了聲:“主上,好餓。”
幕容炎在笑,他笑著道:“主上可不餓。”
左:“……”
兩個人偷偷端了蓮子羹出去,左蒼狼趁幕容炎不備,伸手就奪,幕容炎笑著擋開她,道燙。
南清宮外的石桌上,他涼好了羹喂她,左蒼狼並不拒絕,吃了幾勺,問他薑後呢?幕容炎撫著她的發:“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她,也許是關在棲鳳宮,一輩子別出來了。阿左,反正軒兒快成年了,到時候我放棄炎朝,我們一起雲遊四海去。可好?”
“主上。”
“嗯?”
“你真的可以放下薑後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幕容炎撫著她的長發:“反正先養好身體,嗯?”
“嗯。”
他真的把薑皇後控製在棲鳳宮,右相不過是有一點異動,立刻被趕出中原,永世不得踏入皇城一步。
右相一直以為自己是玩弄權謀的高手,可是直到幕容炎真正翻臉,才知道原來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猴子,自以為是地進行著可笑的表演。他的人完全沒有用上,或者說幕容炎安插的人甚至比自己的心腹還要多。
如果不是這些年他隻費心於左蒼狼的病,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再盛一碗?”
“主上我覺得你應該去洗碗。”
“= = 過份了啊。”
“那我去?”
“好吧我去,你先睡。我馬上回來。”
“嗯。”
幕容炎回來時左蒼狼已經在床上了,輕輕地將人攬入懷裏,嗅著她發間的淡香,他沒有告訴她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睡得安穩過。
次日,整個朝廷都知道左將軍醒來,王楠、費南他們紛紛來看她,她精神不是很好,簡單的應對了打發回去了。
左薇薇吵著要進宮來伺候她,她卻隻是笑著安撫:“那也要等你成親之後再說啊。”
炎朝隨著幕容炎慢慢地恢複正常,左蒼狼很少再踏出南清宮,快中秋了,醒來也快十天了吧?左蒼狼幫幕容炎著裝,仔細地理好袍子的折皺:“主上,晚上我作幾個菜,我們喝一杯吧?”
幕容炎拍拍她的臉,說好。
可是晚上他沒有來,月色清淺,左蒼狼在南清宮的石桌上布著菜,王公公小心翼翼地稟報:“左將軍,皇後服毒自盡了,幸好發現得及時,皇上今天晚上……怕是不會過來南清宮了。特地讓老奴過來轉告,請左蒼狼好生歇息”
左蒼狼從背後攬住他結實的腰,幕容炎僵了一下,她的聲音甜甜地從後麵傳來:“那你又為什麼不讓我再練烽火連環箭?”
“因為這個江山,已經不再需要你了。”幕容炎手下不停,腰間的手並沒有鬆開,他很想握住這雙柔荑,告訴她不是的,烽火連環箭的最後一式,是絕情絕愛的一式,我不願意。反正你戰功已立,以後不管留在宮裏宮外,都無可厚非。那麼……跟著我一輩子也無可厚非。
左蒼狼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微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過來,幕容炎心中一醉,話卻不一樣:“別靠近,這邊太熱。”
將她拉過去坐在凳子上,他往灶裏加著柴薪,各種各樣的食料加進去,已經有清香四溢了呢。左蒼狼貪婪地嗅了一口,叫了聲:“主上,好餓。”
幕容炎在笑,他笑著道:“主上可不餓。”
左:“……”
兩個人偷偷端了蓮子羹出去,左蒼狼趁幕容炎不備,伸手就奪,幕容炎笑著擋開她,道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