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幹完了嗎?我們正說最近死人多的事兒呢。來來,來這裏坐下。”

“這有什麼好說的,每年都這樣,隻要死的不是自己,我們隻管好好幹活養活自己就成了。”

“紀太太說的是啊。”

“是什麼呀。前幾天那個叫歐樂的孩子,不是吵著鬧著說看見殺人犯的臉了嗎?人家問起來,她又什麼也不說。真是莫名其妙的孩子,你說最近的孩子都是怎麼回事呀。”

“哦,這事兒我聽說了。她好像還被她媽狠狠地教訓了一通呢。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有啥事兒不能好好說呀,打孩子可真不對。”

“人家教育孩子,我們能摻和什麼,今天說說也就過去了。再說了,歐樂也不算是孩子了吧?隻希望她別再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了喲。”

“是啊。明天搞不好還會鬧出什麼呢。今天好好過吧,才不去管其他呢。”

“人都喜歡瞎扯,沒必要相信的,就當是個討個話題吧。”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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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

明媚的陽光灑在細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徐徐海風偶爾挑起發絲,飄舞在空中,。遠遠的看見幾隻海鷗在遠處的蔚藍海麵上不斷地打轉,一瞬間俯衝到海麵捉起一條小魚,滿足的吞進肚裏。濺起的水花落在海麵上,意外的有了一種“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別樣風情。

入江正一將手中的一杯咖啡放在約的麵前,拉出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單手拖住下巴盯著眼前將視線拋向遠方的女孩。

似乎是看累了,約打了個哈欠收回視線。右手已經能夠正常的活動了,但還是沒有能力托起有些重量的物體,隻要用左手握住杯子,往嘴裏送了一口咖啡,有望向攤在桌子上的一堆紙,說道:“我們插手這種事件,真的沒有問題嗎?”

“啊,所以才頭痛啊。”入江正一揉了揉太陽穴,回憶起昨天聽見的一些事情,無奈的說道。

學園祭結束後的幾個月裏,日子過的還算平穩,誰知道社團的大活動居然是調查最近掀起不小風波的事件。如果可以預見未來的話,他絕對不會願意進入這個社團的,本以為這樣聽名字就覺得很冷門沒什麼活動的社團,可以提供他更多的時間研究,沒想到居然適得其反了。況且,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社長居然還拉著他們來調查連續殺人的事件。

現在居然還讓他們盯著被定為嫌疑犯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問題!

“正一。”約壓低了聲音,提醒了一句,隨之將紙塞進了包裏,又抽出幾張白紙,在上麵迅速的塗鴉著。

“小約?你在做什麼?”

“那個人,有要過來問點什麼的動作。”

“唔?啊,疼疼疼疼……”入江正一沒有把視線移動到遠處坐著的男人身上,捂著驟然疼痛起來的肚子。

那個是一個臉頰上有明顯刀疤的男人,帶著可疑的神色打量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看起來還隻是學生的男女,皺起了眉頭。手指在桌麵上來回敲打了很多次,終於停了下來,邁開步子走向兩人。

“你們是從外麵城裏來的吧?他沒事吧,肚子疼嗎?”男人問道

“嗯。沒什麼事情,我會照顧好他的。請不用擔心。”雖然很不想和陌生的人,更何況是被自己盯梢的人對話,但是為了不讓對方產生疑心。約隻好站起身,有禮貌的鞠了一躬,認認真真的回答道。

“哦?”男人表情有些放鬆,若隱若現的笑意一閃而過,挑眉問道

“是…是的。我沒事,嗬嗬。”入江正一勉強抬起自己的頭,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