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

“你便留於此看著他們領罰!”沒有給柯城說話的機會,鳳獨舞冷聲道。

柯城呆了呆,最後隻能躬身道:“柯城領命。”┅思┅兔┅網┅

本不欲多留的鳳獨舞正要離去,卻見水鏡月破空而來。鳳獨舞看著臉色不複之前紅潤的水鏡月,想到她空間那一縷魂,目光就冷了冷。

鳳獨舞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水鏡月,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水鏡月也隻是遠遠的站著,並沒打算上前。

夜風清風,冷瑟淩然。

頓時,整個氣氛似乎僵持到了零點,柯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走到水鏡月的麵前,對水鏡月俯身道:“水君上,這是天女。”

水鏡月聞言深邃幽深的眼眸一眯。

老皇不知道天女是誰,那是因為那個叫做九闕宮的地方崛起於四百年前,如今已經是至高的存在。可他既然要完美的扮演水家的少主,自然會通過他的手段將所有應該知道的了解通透。九闕宮的天女--千雪,那個讓九闕宮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為之瘋狂,卻消失不見的女人,迦南可謂芳名遠播,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可縱然氣質,神態,身形完全變了一個模樣,可隻是第一眼,水鏡月便知道眼前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千雪,而是被他惹惱的小女人。他沒有證據,甚至如果沒有那一股本能的直覺,他覺得鳳獨舞扮演的千雪無懈可擊,即便是他也看不穿。

“素聞水家少主傲骨難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鳳獨舞的話聽著萬分刺耳。

水鏡月卻緩步上前,目光沉寂如水:“迦南水家水鏡月叩見……”

水鏡月一邊說著,一邊屈膝,可還不等他跪下,鳳獨舞一個冷哼,閃身而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看水鏡月的目光都添了一絲怪異,因為這傳達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天女千雪不喜水鏡月,隻是一個小小的舉動不由讓人紛紛猜測,是不是九闕宮不滿水家,所以千雪對水鏡月才是這樣的態度。

水鏡月低著頭,沒有人看得到他唇角那一抹無奈的淺笑。也沒有與眾人過多招呼,水鏡月便也迅速的離開。以最快的速度追回紫天宗,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吱吱吱--”小白和小黑一左一右的守在門口,小白嘴裏叼著一個黑色看不出質地的盒子。

水鏡月伸手接過,隻是一入手,不用打開盒子,水鏡月便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麼。明明是一縷輕飄飄的魂魄,可此刻壓在水鏡月的掌心,卻好似千金重,重的他似乎有些捧不住。

“鳳兒……”本想說幾句軟話的水鏡月,猛然感覺到鳳獨舞的呼吸不規律,臉色丕變,拂袖將小白和小黑揮開,推開房門便衝了進去。

房間內的鳳獨舞已經恢複了原貌,無力的躺在床榻之上,臉色蒼白如透明的紙,似一個生命垂危的病者。

水鏡月大步上前,雙手顫唞,都有些不敢觸碰鳳獨舞,聲音也輕顫著,極其輕柔的喚了一聲:“鳳兒……”

鳳獨舞沒有回應他,隻是緊閉的眼睛動了動,長翹的睫毛隨之顫了顫。

水鏡月白著臉,小心翼翼的將鳳獨舞攙扶起來,將自己的元氣源源不斷的輸入鳳獨舞的體內,直到鳳獨舞的臉上恢複了一點血色之後他才收手,輕輕的又喚了一聲:“鳳兒……”

這一次鳳獨舞睜開了眼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