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之王,葛諾如何也要給幾分顏麵,星耀才遭大難,他若開口訓斥,日後齊賃如何服眾
“難道就要本君與洛君上和楚君上在此空等”葛諾隻能冷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
接觸到葛諾的目光,所有人都紛紛的低下頭。這樣的態度,讓葛諾更加怒不可遏。
葛諾正要發作時,一道清甜的聲音響起:“回君上,小女倒是有一計。”
眾人循聲而望,正是一個做侍從打扮裴昕站在裴家家主裴瀝的身後,她本就生的美麗動人,此時一身男裝打扮,給她的嬌美添了一分利爽與英氣,令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當然在做都是一方執勸人,那有那麼容易被美色誘惑當下就有人指責裴瀝:“裴瀝,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將女眷做男兒裝帶進此處,你是何居心!”
這一場聚會,可比平雲宗聲討大會格調高太多了,來的都是各大勢力的當家人,這是對洛染霖等人必須有的尊重,可這麼重要的時刻自然不能攜帶家眷,尤其是子女,不免讓人認為是有“以色侍君”的齷蹉心思。
“昕兒,退下!”裴瀝對著裴昕低喝。
裴昕不但沒有退下,反而趁著裴瀝出手不及時,一躍到大殿中央,不卑不亢的看向高處:“三位君上容稟,小女是自作主張偷跑而來,家父知曉時已經來不及製止,若三為君上要治小女私闖之罪,請莫要牽連家父,小女原獨自承擔。”
葛諾的目光落在裴昕的身上,好看的劍眉一挑,對著楚毅,洛染霖道:“你們如何看”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楚毅冷硬的說道。
這意思就是要罰了葛諾看向下方裴昕小臉一白,不由玩味的勾起唇角:“你擅闖此地,其罪足以致死!”
葛諾的話讓裴昕心裏萬分的慌張,她微微低著頭,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害怕,她今日來就是要賭一把,蒼雲已經無法滿足她,她要爬到更高的地方,可縱然她的天賦不錯,三十歲之前踏入修神境絕不是難事,可就算踏入了修神境之後又如何,迦南裴家根本看不上他們,就是她靠著實力進入迦南,一樣會被當做卑微的螻蟻。她要迦南裴家也跪倒她的腳邊,所以這是她唯一能夠攀上迦南權貴的機會!
這樣想著,她的心有定住了,她目光倔強的看向葛諾:“君上要處置小女,小女無話可說,但請君上先容小女獻計。”
葛諾如何看不穿裴昕在做戲,可他依然覺得裴昕頗有幾分意思,於是揚眉道:“且容你說一回,若說的好,本君便讓你將功折罪。”
裴昕輕輕鬆了一口氣,而後道:“稟三位君上,如今龍母銷聲匿跡,尋到她自然是不可能,便唯有逼她現身。”
“逼她現身”葛諾的食指摩挲著大指姆上的翠綠扳指,意味深長道,“據本君所知,龍母在蒼雲便隻與雲傾歌相近,如今莫說雲傾歌,便是整個雲家都付之一炬,你要本君用何人去逼龍母現身。”
“君上,當然龍母可以為了雲傾歌孤身犯險,不惜跳下雲崖,可見龍母與雲傾歌之間關係匪淺,而雲傾歌又是為了龍母而亡,如此一來,想必雲傾歌在龍母心中的分量已經無法估量。”裴昕卻依然不急不緩的說道,“誠然雲傾歌乃至整個雲家都已不複存在,可雲傾歌的摯友尚在,雲傾歌因龍母而死,龍母心中必然愧疚悔恨,小女以為龍母斷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雲傾歌的摯友因為她而遭難!”
“說得好!”葛諾突然有點欣賞這個足夠有心計的女人,於是擊掌道,“那你倒是說說,雲傾歌那位舉足輕重的摯友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