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懇的說道。

“既然命在旦夕,還不帶路”鳳獨舞很爽快的應下。

樊邛一喜,忙引著鳳獨舞朝著正院去,依然是主屋,可鳳獨舞明顯可以感覺到,在離開和再來這一段時間,主屋已經經過清理。

“見過洛小姐。”樊鞏和莫氏見到鳳獨舞,臉色齊齊一緩,連忙上前見禮。

“受傷的人呢”鳳獨舞沒有理會二人,而是問道。

“洛小姐裏麵請。”莫氏掀開垂下的珠玉簾子,將鳳獨舞的引到內間,樊邛兄弟二人隨後。

“他這是受了傷”鳳獨舞甫一看到樊項還沒有診脈,就詫異。

樊項此時已經麵目全非,他的臉色長出了一種如青苔一般綠幽幽的東西,將整個臉都覆蓋,除了兩隻眼睛根本看不到人樣。

“三弟或許是中了一種毒。”樊鞏忙解釋道,“大哥不懂醫理,隻聽到三弟受了傷,於是就去請洛小姐。”

鳳獨舞點了點頭,走到近前,將蓋在樊項身上的薄被掀開,樊項的雖然衣著完整,但是鳳獨舞知道他身上應該沒有臉上那些東西,隻不過兩隻手也長了那種惡心的東西,於是鳳獨舞指尖射出一道純白色的靈元,靈元如絲飛射而出,圈在了樊項的手腕。

鳳獨舞的元氣順著白色的光探入樊項的身體裏:“好奇怪。”

“怎麼奇怪”樊鞏忙問道。

鳳獨舞收回元靈:“他的身體裏有兩種東西,一種是屍毒,而且是陰氣極其濃鬱的屍毒,另一種是一種草毒,他定然是不甚吃了這種草,這種草的繁殖能力極強,加之這種草受陰氣而生,他身體裏的屍毒就成了肥料,將這種毒草催生,所以他身上才有這些東西。”

鳳獨舞完全沒有一字不實。

“洛姑娘,您既然能夠診斷出來,能否救治三弟”樊邛想到樊鞏並不能診斷出來,而鳳獨舞可以,於是著急的問道。

“他體內的屍毒倒是好解。”鳳獨舞蹙著眉道,“可他體內的毒草我卻不知道是何物,無法救治。”

“那解了屍毒,那毒草是不是不會再蔓延”樊邛忙問道。

鳳獨舞如何不明白樊邛的意思,於是搖頭:“我便是解了他的屍毒也無濟於事,因為你們耽擱了時辰,他體內的毒草已經活了,沒有屍毒也不會死,那毒草的毒性霸道,不出一****的五髒六腑就會潰爛。而若我取出他體內的屍毒,毒草缺了養分,就會靠近他的丹田繁殖,汲取丹田裏的元氣,他的丹田會以此廢掉。”

鳳獨舞將厲害關係闡明,讓幾人頓時麵如死灰,樊鞏普通一聲跪在鳳獨舞的麵前:“洛小姐求您想想辦法救救他。”

“也不是沒有辦法。”鳳獨舞看了樊鞏一眼,翻手取出一粒丹藥,指尖渡著元氣逼迫樊項張開嘴,而後將丹藥扔進他的口中,“我給他服下了抑靈丹,可以暫時抑製元氣流動,從而抑製屍毒和毒草的蔓延,可保他三日命,三日之內我必須見到他體內的毒草生於何地,知道這種毒草的生長環境,我才能對症找出克製它的辦法。也或許這種毒草的周圍就能夠找到解藥。”

鳳獨舞的話讓兩兄弟麵麵相覷,讓鳳獨舞知道這東西生於何地,不就是要暴露上古遺墓,這和他們的初衷有違背,若是修為地下的人,他們還能夠事後滅口,可眼前這位先不說修為就比他們高,就說背後牽扯到了迦南洛家,還已經在天華帝君那裏掛了名,若是突然失蹤了,天華帝君難道不會追究

“怎麼你們不知他在何處中了毒”鳳獨舞看向一臉遲疑的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