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何變如何。”伏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裏麵的情況大家想必都明白了。”鳳獨舞說著就拿出三個密音符,給炎燁、青海、伏摩一人一個,然後對伏摩道,“明日大墓你們父子就去一個便是,以免到時候被人盯上。”
兩父子齊上陣,少不得有人會想跟著父子兩人撿漏。
伏摩聞言將密音符扔給伏九狂:“多好的曆練機會,為父給你了,可別說為父不疼你!”
鳳獨舞唇角抽了抽,裏麵寶物多不假,可危險更多,而且靈璧也要去,伏九狂是靈璧帝子以外呼聲最高的帝子,誰也不信靈璧不會對伏九狂做點什麼,這當爹的心真夠寬!
“多謝父親。”伏九狂一本正經的彎身行禮。
“你這輩子能夠有這麼一個兒子,真是老天開了眼。”鳳獨舞不爽的瞥了伏摩一眼,原本聽說伏九狂的事跡之後,鳳獨舞還是很擔心伏九狂比伏摩的性格更加不著調,這幾日觀察下來,完全不是她所想,於是伸手拍了拍伏九狂的肩膀,“我們都在,萬事量力而行。”
“遵姑姑教誨。”伏九狂一板一眼的回答。
這麼的正式,讓鳳獨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伏摩扔下一句話,就飄走了。
他可不想和炎燁待在一起久了,否則指不定他就成了不守信之人。雖然他還沒有嚐過被雷劈的滋味,但是他對那滋味不期待。
大家各自散去,鳳獨舞陪著水鏡月,瓔瓔的聲音從空間裏麵傳來:“娘親,我要和爹爹分開好幾天,我想去看看爹爹。”
自從認了雲傾歌為父親之後,瓔瓔就和雲傾歌形影不離,這突然要離開雲傾歌,瓔瓔還是有點不舍。
鳳獨舞正要將瓔瓔放出來,動作卻一頓,抬頭對水鏡月道:“鏡月,我去尋雲大哥。”
“去吧。”水鏡月伸手撫了撫鳳獨舞的衣領,點頭。
雖然不想逼迫雲傾歌,可是鳳獨舞還是有些擔心,正好瓔瓔相見雲傾歌,同在一個府邸,靈璧因為同質的關係對瓔瓔的感覺太過強烈,鳳獨舞還是擔心就這麼放了瓔瓔出去,遇到一個意外,索性就帶著瓔瓔一道去。
鳳獨舞也是乘著空間,還沒有靠近雲傾歌的院子,就聽到了幽幽的簫聲,那聲音婉轉低迷,糅雜著令人心疼的破碎。
穿過垂花門,鳳獨舞抬眼看到那一襲青衫如茶的男子,側著身子坐在假山之上,青衫如同水波一般流瀉而下,青絲玉簪,溫潤俊美的側臉,長翹的眼簾垂下,投下了一片陰影,而他細長如玉雕的手指在長蕭之上跳動,那令人心痛的音符便是自他的指尖流淌而出。
這樣如詩如畫的畫麵,讓鳳獨舞不由看癡了。無關情與愛,是一個人對美好之物欣賞的本能。
直到一曲畢,鳳獨舞才猛然回過神,從空間踏出。
感覺到元靈的波動,雲傾歌回頭,看到鳳獨舞先是一愣,旋即就展開了溫和的笑容,一個縱身跳了下來:“怎麼一個人過來了”
“瓔瓔要來看看你,我想著你一定也想見見她,就送她過來。”說著就把瓔瓔放出空間。
雲傾歌低頭看著瓔瓔,眼中的笑意更加慈愛:“爹爹就在這裏等你回來。”
“嗯嗯嗯,爹爹你等我。”瓔瓔靠在雲傾歌的腰間,彎著一雙眼睛,目光水靈靈。
一時間,雲傾歌沒有再說話,鳳獨舞也沉默。風拂過,吹來一陣陣清香,卻吹不散空氣之中彌漫的僵硬。
“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