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楊勇調入武警係統以後,兩口子幾乎天各一方。他的夫人黃玲仍然留在軍區繼續拉著自己的二胡。後來,聽說不僅拉到了人民大會堂,還拉到了馬賽,拉到了維也納,甚至還拉進了克林姆林宮!作為卓有成就的軍隊藝術家,這個比徐楊勇小兩歲的纖纖女子,早自己的男人兩年扛上了三顆星,而且,享受的還是正師級待遇。
這個春節,是她調到總隊文工團擔任團長後的第一次演出。徐楊勇也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以觀眾的身份,欣賞和傾聽自己女人的藝術表演。
這正是堂堂支隊長今天表現異常的原因所在。
“新兵一中隊呀麼嗬嘿,來一個呀麼嗬嘿……你的歌兒淅淅瀝瀝,嘩啦啦啦……冬瓜皮,西瓜皮……”徐楊勇站在台上拚命地扯著喉嚨拉歌,或者說,為了拉歌扯破喉嚨不要命。
駱敏的秘密早已經盡人皆知,所以,十九個方隊全部將矛頭指向了新兵一中隊,指向了強自鎮靜的駱敏。結果,新兵一中隊就不停地唱,其他中隊就不停地喝倒彩。沒有辦法,一百多個人的聲音太小了,劉二牛和杜超同誌甚至站起來恨不得騎在駱敏的脖子上,去拉別單位的歌,可是沒有人理他們,他們就隻有不停地唱,不停地歇斯底裏……
因為全總隊有八個支隊,這一次的慰問演出在所有支隊同時進行,來到機動支隊的也隻是個小分隊,隻有七八個人,但卻是陣容最強大的小分隊。除了團長親自帶隊,文工團最大牌的女一號郝好外,其他人也都是經常在地方電視台露麵的角,除了支隊長夫人,老兵們對這些人都不陌生。
支隊政委熱情洋溢地講完話後,黃玲第一個上台,除了客套了幾句慰問的話外,拿起二胡就開拉,壓根就沒拿正眼瞧坐在前排正中間的支隊首長們。當然,她也沒看自己的男人。一曲《萬馬奔騰》未終,接著是柔情如水的《春江花月夜》;《高山流水》完,轉瞬又是《十麵埋伏》。
一千多號穿著軍裝的爺們聽得是鴉雀無聲、如癡如醉。就連沒見過什麼世麵,沒幾個懂高雅與傳統藝術的一群土包子新兵蛋子們也被這種繞梁三日、蕩氣回腸的音樂熏陶得雲裏霧裏、飄飄欲仙……
沒有大聲的喝彩與口哨聲,隻有經久不息的掌聲,所有的人都站起來了,站得筆直,這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感動!我們的團長大人甚至還發現了台下有許多兵哥淚流滿麵。
黃玲的演奏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沒有人忍心打擾她,所以,也沒有人去送花。郝好的出場就是另外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了,猶如一顆重磅炸彈,還沒落地,就就聽到了一陣呼嘯聲。呼嘯聲來自台下的一千多名官兵。
歌唱到一半,駱隊長就被眾人推上了台,然後,又上演了幾個月前中秋晚會的那一幕。隻是這一次,駱敏得到了一個麥克風,不僅與情人同唱了一首《血染的風采》,還上演了《纖夫的愛》
徐楊勇調入武警係統以後,兩口子幾乎天各一方。他的夫人黃玲仍然留在軍區繼續拉著自己的二胡。後來,聽說不僅拉到了人民大會堂,還拉到了馬賽,拉到了維也納,甚至還拉進了克林姆林宮!作為卓有成就的軍隊藝術家,這個比徐楊勇小兩歲的纖纖女子,早自己的男人兩年扛上了三顆星,而且,享受的還是正師級待遇。
這個春節,是她調到總隊文工團擔任團長後的第一次演出。徐楊勇也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以觀眾的身份,欣賞和傾聽自己女人的藝術表演。
這正是堂堂支隊長今天表現異常的原因所在。
“新兵一中隊呀麼嗬嘿,來一個呀麼嗬嘿……你的歌兒淅淅瀝瀝,嘩啦啦啦……冬瓜皮,西瓜皮……”徐楊勇站在台上拚命地扯著喉嚨拉歌,或者說,為了拉歌扯破喉嚨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