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巾圍在了腰間,憤怒地走到了水心綾的身邊,一把將她嘴裏的香煙拽了下來,扔在了地板上,用赤著的腳硬生生地踩滅了。

“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

水心綾苦笑了起來,當她聽說費振宇要留宿水家的時候,她差點崩潰了,為什麼費振宇要這麼做,難道他就不能給她留點尊嚴嗎?

她愛這個男人,卻要在同一個屋簷下,忍受他和自己的妹妹發生關係,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如果在她心頭的傷口上灑了大把的鹽。

“我隻是想看看……我們姐妹在同一個男人的身下,會有什麼不同?”

水心童尷尬地整理著睡衣,從床上爬了下來,這種場麵,她突然很想逃走,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水心綾,你給我閉嘴!”

費振宇也被說得十分難堪,臉色鐵青。亜璺硯卿

“和我的妹妹發生關係,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水心綾冷笑著,她嫉恨到了骨髓,也許費振宇以前就要了水心童,所以才會這麼期待,迫不及待地在水家別墅裏幹這種事兒了。

“水心綾,你太過分了,你和我當初結婚也不是因為愛情,現在我們離婚了,我和心童在一起也無可厚非,何況……”

費振宇下麵的話無法說出來了,水心綾再可惡也是個女人,他不想讓她太難堪。

“怎麼,你想比較嗎?是她好,還是我好,你要知道,她是什麼女人,人盡可夫!”

“你還敢說?”

“原本就是,她的身子被很多男人壓過,還生了孩子……不是人盡可夫嗎?”

水心綾站了起來,此話一出,費振宇的耳光狠狠地打了過來,水心綾被打得很重,眼冒金星,一下子跌倒在了沙發裏。

都已經離婚了,他竟然還敢打她,水心綾呆住了,也覺得委屈,為什麼,他要這麼狠心,和心綾夫妻一場,就一點愛意也沒有嗎?哪怕是同情,心綾也覺得值得了。

費振宇再次憤怒地將水心綾從沙發裏拎了出來,瞪視著她。

“你同時被好幾男人搞的時候,是不是人盡可夫!”

水心綾呆住了,水心童也呆住了,淚水從心綾的臉上狂奔下來,她痛苦地搖著頭,不敢相信這是費振宇說的,汽車旅館裏的一夜是水心綾難以忘卻的噩夢。

多少個男人進出她的身體,到現在她也不知道,留下的創傷仍在,她月事的時候,就會流血不止,壞男人,他怎知心綾的痛。

“你去死吧!”

水心綾恨極了,她抓起了沙發後麵的一隻高腳花瓶,對準費振宇的頭狠狠地打了下去。

“嘩啦”一聲。

花瓶碎掉了,費振宇額角的鮮血流了出來,他鬆開了水心綾的衣襟,指著她,要說什麼,卻無法說出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啊!”

水心綾嚇得尖叫了起來,她殺了費振宇嗎?那些血噴濺在她的身上,她是無心的,她隻是被氣瘋了。

水心童見到了血,渾身戰栗地發抖,她感到頭暈目眩,支撐著身體,她伸出了手,吃力地說。

“姐姐,送他去醫院……”

一語驚醒夢中人,水心綾一把抱住了費振宇,大聲地呼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

水家別墅裏一片混亂,傭人們抬著費振宇,搬上了水先生的車,水先生早就嚇得麵無血色,車子呼嘯著直奔醫院。

醫院的手術室門外,水心童焦慮地站在了外麵,費振宇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出來,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那一下砸得很厲害,好像破了血管。

水心綾自責地坐在椅子裏,一直在哭泣著,她隻是抓住了一樣東西打了過去,卻不想這麼嚴重的,她不希望費振宇死,他死了,她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水先生和水太太擔心的問題很多,期盼費振宇趕緊醒過來,萬一有什麼事兒,就對不起費家了。

費振宇的父母得到信息,才從外市開車趕過來,看到水先生就是一句責問。

“娶了大姐,離婚,現在又是小的,還要由振宇抗下一個億的責任,你們姓孫是不是吃定了我的兒子了。”費太太語氣十分尖刻。

“親家,你聽我解釋,是意外……”水先生想好好解釋。

“意外,明明是被打破頭,你家的女兒怎麼了?是不是沒有教養,想嫁給我們家振宇想瘋了嗎?還當什麼貞潔烈女?就算我們家振宇想玩她們,也是給你們家麵子!”

水先生被罵得狗血噴頭,以前他是孫總裁,現在他什麼也不是,隻不過是個依靠費家存活的哈巴狗,被罵也必須搖著尾巴。

費太太還覺得不解氣,她走到了水心童的麵前,看著心童雖然蒼白,卻仍舊動人的麵頰,更加有火氣了。

“好好的婚禮,你逃婚,既然選擇和野男人跑了,為什麼還要回來,現在為了一個億,糾纏我的兒子,想倒貼,若不是振宇堅持,我才不讓他娶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滾開,看到你,我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