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1 / 3)

轟她出去,她就能自由地在天空翱翔。

真正成為他的女人那一刻,是20歲那天,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那個既溫馨又讓人顫栗的夜晚。

自從父母去世後,她也就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他,每年都記得,18歲那年,他陪著她去祭拜父母,吃了一頓齋飯。19歲那年,那時她湊巧來月事,疼的死去活來,他把她摟在懷裏,一口一口紅薑糖水喂她,變戲法的送出一條白金項鏈,把她之前因為繩子斷了而放在抽屜的梔子花玉佩串上,戴好。

那一刻她捏著那塊梔子花玉佩泣不成聲,那是她母親的遺物啊,如今被另一個男人親自為她戴上,不再是那古舊的紅繩子,而是難斷的白金鏈,像他所說的一樣,我們緊緊纏繞捆綁著。

20歲,她終長成小女人,渾身帶著恬靜馨香又甜美的處子氣息,她變得更美麗,更淡雅,更沉靜,是常常一本書就看一天的那種人。

她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同學目光,她收到的情書表白越來越多,而神寒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

她生在盛夏7月。20歲那天,天很低,夜很沉,雨很大,秋苑的傭人和保鏢都讓神寒放了假,整個屋子,就剩他們兩人。

那頓飯,她吃的坐立不安,神寒眼中的灼熱,如同岩漿一般想要將她融化,焚毀。

到底是怎麼開始的?他說,他等了好久。他說,他的耐性已磨光。他說,早在第一眼見麵之時,他已踏入了地獄邊緣。

他帶著她,一起墜入地獄,他在貫穿她的那一刻時在低低哭泣的她耳邊啞聲說道:“與你一起,墜入地獄也無妨。”

那就是地獄吧,那得不到釋放而像貓撓的癢,那輾轉不停的糾纏,那無盡頭的深淵,就是地獄了吧。

她尚記得,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轉哭泣低吟,糾纏大半夜,直至她求死不能。或許,潛意識裏,她早已做好那和他一起墜下的準備了吧。

地獄,我們一起,墜入又何妨?

第30章 溫情

窗外月色正好,清冷微涼的月光透過落地玻璃窗投射進房內,一地橫斜,秋楠怔怔看著窗外那姣好的月兒,想著那段日子,既酸且無奈。

身旁,那霸道如獵豹的男人呼吸均勻,鼾聲淡淡,**而強壯的手臂占有欲地緊摟著她的身子,緊緊禁錮在自己懷中。

就連睡覺,也是如此霸道的不放過自己啊!

秋楠微微側過頭去看著他已恢複平靜的臉孔,因為吃飽饜足,在月光下的他,竟少了平日裏的冷峻淩厲,顯得有幾分平和。

外人眼中,神氏的總經理神寒永遠就隻有一種表情,冷硬,無表情。在她麵前,他卻是有兩種,比如現在,他也會在她麵前露出如此平和的一麵。

她從舒適的絲質棉被中伸出潔白纖細的藕臂,才一抬手,卻已牽動半身,那因她白日的一句問話,今晚而得到他瘋狂報複的身子,酸痛無比,如同摔了好幾段被重新拚接過一樣。

真是個脾氣差極的男人呢!

秋楠揉了揉自己的腰肢,抬頭對著他的睡臉瞪目呲牙。 薄薄的被子因她輕微的動作而滑下一點,露出她白皙的肌膚,兩道如一彎新月的鎖骨上,布了幾個紅點,如外麵走廊開的正豔的薔薇花一般,妖豔奪目。

“不睡嗎?”秋楠尚在自己的思緒裏對某人惱恨,頭頂忽地傳來沙啞的問話。

她嚇了一跳,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怔怔地抬頭看向他,對上他那雙帶著蠱惑的眼睛。

琥珀色的眼眸,光華璀璨,在明亮的月色下跳躍著,仿佛不蒙半點塵埃,明晃晃的直逼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