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葉月爸爸笑了笑,“如果有一天,你認為這些準則是錯誤的,你也可以完全舍棄它,選擇你認同的準則,但是,不要為了抗拒而舍棄,你可以對任何人耍性子,但永遠也不要欺騙你自己。”
“好了,”葉月爸爸摸了摸當時還在念小學一年級的女兒的腦袋,“繼續看書吧。”那時泉剛剛爬到凳子上拿了爸爸書架上的一本書,講述已經消亡的古代西台帝國的書。
那時泉確實不懂,即使是現在,她認為自己懂了也知道自己未能完全實踐,但至少,此刻她知道,她不該扔下一顆炸彈便逃得遠遠的。
“抱歉,柳生學長,我太任性了。”泉低頭說道。
“啊?”柳生沒反應過來,但他知道他必須開口,不能讓泉占據談話的主動,否則指不定她就又一通話砸下來砸得他暈頭轉向,然後又開始跟他玩捉迷藏。這種讓人神傷的玩笑開一次就好,再來一次他不僅會胃痛還會連帶神經衰弱。
“泉,其實我對你……”
“我知道隻是普通的朋友感情,”泉一鼓作氣地打斷柳生,陳述己見,“隻是因為我又是你的學妹所以柳生學長你特別照顧我,我並沒有因此就以為你對我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我有。”雖然打斷女士說話不是他的作風,但泉的發言實在越來越危險,而且她一邊說還一邊越來越堅定且堅信,這思維不及時扭過來……恐怕就扭不過來了。
泉愣了愣,然後想明白了:“我知道學長你有特別照顧……”
“我是說,我對你有特別的‘想法’。”柳生咬死‘想法’二字,吐字清晰有力,絕無歧義。
“直白來說就是,”柳生一字一頓,“我對你的感情,是喜歡,就如同你對我的感情一樣。”他就不信這樣說還能有歧義。
確實沒有,這次,換泉重複一個月前柳生的表現了,徹底呆滯。
“這麼說來,”同一時間,在主上的家中,芙絲蒂娜看著千沙,“你哥哥他終於去麵對泉了?”
“繼續假裝深沉的話,嫂子就不見了。”千沙點頭。
“搭檔之前該不會一時衝動做了什麼25禁的行為以至連泉那麼好脾氣的人都躲著他走的吧?音玲,別藏牌,我看到了。”仁王一心二用。
“雅治哥哥你讓我一下啦,”音玲不滿,“還有,比呂士哥哥又不是你,沒那麼禽獸。”
“我怎麼禽獸你了?好,我沒看到,你沒藏牌,你繼續賴。”
“我贏了。”柳將手上的牌攤開,讓不專心的兩人服輸。
“啊呀,又輸了。”哈利倒是認真在玩牌,但也沒贏,仁王贏的都比他多。
“算了吧,”芙絲蒂娜看清楚了戰況,抬手指向柳,“一個對計算極其敏銳,”然後再指仁王和音玲,“兩個是夫妻檔,”最後指向哈利,“你說你不是找虐嗎?”
“我就是對這種玩法還不太熟,”哈利沒被打擊到,依然笑容滿麵,“要是帶了巫師棋就好了,就可以反虐了。”
“反正都是你在說,隨便囂張,是吧,波特先生哈利同學?”仁王洗好牌,“不過說話前要搞清楚這裏是誰的地盤比較好吧?”
“反正不是你的地盤。”丸井咬著一塊蛋糕含含糊糊地批駁。
“小心你的胃,你個吃貨。”仁王瞥了眼蛋糕盒子的體積,甚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