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徑隊因為快到地區大賽所以取得了訓練許可。”
“社團活動跟老師有什麼關係?訓練還要許可?”仁王沒想通。
“這所學校不像立海大有那麼高的學生自治。”泉笑道,“像立海大那樣由學生來擔任教練在這所學校是不可想象的,而且,對於社團活動,這裏也並不太重視,很大程度上是看各社團老師的態度。”
感染源
“好新鮮。”音玲也覺得驚訝,她迄今為止上的所有學校學生權利都不小,立海大附屬更是個中翹楚,凡是學生活動都是由學生自己組織,老師最多就是起個提些意見參考的作用,一般純掛名的更多。
比如仁王經曆的網球部,國中時是她家哥哥一手遮天說一不二,高中時倒是有專職教練,但從訓練安排到比賽上場通通都是部長——先是夜神月後還是幸村精市——有最高權限。部長要是說‘你們今天給我跑五百圈,跑不完訓練就不結束’,那教練要麼是看著,要麼來晃一圈說聲‘大家加油啊’然後就閃人。
這有跟沒有實在沒啥區別。
當然,當年的網球部是比較特例了,主要是立海大網球部的水準過高,一直沒找到能壓住場子的教練,等她家哥哥以教練的身份重新踏入立海大網球部時,現任部長想風光?成,先熬過滅五感吧。
好了,扯遠了,視線回到這所學生權利比較受限的學校。
在他們經過田徑隊附近時,發現這裏亂糟糟的。
“一賴,出了什麼事?”井垣拉住一個認識的田徑隊員問道。
“不太清楚,好像是關於流水……咦,井垣?你們還沒離開?這些人是誰?”那個姓一賴的隊員看著這群本校非本校——單從有沒有穿製服判斷——的人們。
“我們有點事。”井垣避重就輕地回答。
“那人是誰?”仁王插嘴道,指著一個正在讓大家都趕快離校的男生。
“啊,當麻克之,”一賴回答道,“全縣首屈一指的短跑選手,就是他跟我們說流水生病了,會傳染,我們正準備先找到流水。”
“他是希望你們都直接離校吧?”柳生指出。
“我們不可能不管流水啊,”一賴聳聳肩,“好歹在田徑隊一起快一年了,大不了待會兒一起去醫院檢查。不過不知道是什麼病,當麻也沒說清楚。”一賴撓著頭,“你們要幫忙一起找嗎?跟那個女生長得一摸一樣的,她們是雙胞胎。”
“咦?雙胞胎?”泉突然反應過來,“就是幾個月前暴斃事件裏生還的那對雙胞胎嗎?”
“是啊,你也知道啊?田徑隊該去驅驅邪了,那之後就一直出事故。算了,不管這些,先找人要緊。”
泉看向柳生,莫名地開始不安。
田徑隊的各位分頭開始找人,“喂,等一下,”當麻克之想攔卻沒能攔住,“這件事對各位的嚴重性……”
“呀!”流風突然被水潑了一身。
還沒決定要不要幫忙找人的柳生一行抬頭看到田徑隊器材室的頂上一個女生拿著一個空了的水桶,臉上帶著略顯瘋狂的笑意。
音玲下意識地抱住仁王的手臂。
“她就是流水?”泉的不安更重。
流水一言不發扔下水桶轉頭快速跑開。
“在那裏,快追!”田徑隊的人吼道。
“請等一下。”柳生攔住當麻克之,“你說流水小姐生了病會傳染是什麼意_
“果然人渣。”仁王&音玲齊聲。
“不要胡說八道啊!”山田徹惱,“那完全就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