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的手,兩人一起如兩片輕盈的落葉般姿態優美的落到了大葫蘆上。等兩人站穩後,即墨無憂抬手遙遙往河麵上輕輕一拍,那巨大的寶葫蘆便載著幾人乘風破浪往河對麵駛去。剛開始在白色河水的一邊寶葫蘆還很平穩,可是一進入到河水的黑色一邊,寶葫蘆卻突然失去了浮力般,往河水中沉下去。媚兒嚇得大聲尖叫,拉住了即墨無憂的袖子直跳腳,“師傅,不好了,這個寶葫蘆要沉了!”顯然即墨無憂也沒有想到會碰到這種奇怪的事,看看前麵,淡淡的霧氣中隱約能看到陰陽河黑色河水那一邊的岸。再凝神看向自己腳下那黑色的河水,即墨無憂突然發現這河水上竟然滿滿的漂浮著如波浪般湧動的人的長發,將這整個半邊陰陽河全部占滿。媚兒等人也很快發現了這條看起來半黑半白的陰陽河,那黑的一半竟然是人的頭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等四人從驚異中回過神來,那陰陽河中的黑色長發已經如藤蔓般蜿蜒延伸過來,纏繞到了眾人踏著的那巨大寶葫蘆上,並且把這寶葫蘆往下拖。此刻離岸還遠,又不能禦空飛行,即墨無憂無奈隻能祭出了自己寒芒四射的“雪龍匕”去斬斷那些纏繞住寶葫蘆並往下拖的詭異的頭發。幽夜和小蟬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幽夜的是一把閃爍白光的“逐雲劍”,而小嬋的則是一把軟劍名叫“靈蛇劍”。兩人一起禦動手中寶劍去砍那些纏繞住寶葫蘆的頭發。那些河麵上的蜿蜒纏繞過來的頭發仿佛無窮無盡似的,被砍斷了又繼續生長。如此反複。在即墨無憂等人的全力抵擋下,那纏繞住幾人腳下的寶葫蘆並沒有再被拉下去一分。於是兩邊一時呈膠著狀態。幽夜一邊禦動自己的法劍“逐雲劍”斬斷那些纏繞在寶葫蘆上的黑色長發,一邊轉過頭問即墨無憂,“冥虛子前輩,現在怎麼辦?我看我們這樣砍下去也不是辦法,時間久了,對我們的真元損耗很大。”即墨無憂聞言也覺得幽夜說得有理,自己或許可以跟這河中的詭異的頭發耗下去,但幽夜她們比他修為要低的多,這樣持久打下去對她們的確不利。於是他心中迅速有了一個主意,便對幽夜說,“幽夜侄女,你和小蟬繼續禦劍斬斷那些纏繞寶葫蘆的頭發,我試一試用‘三昧真火’燒一燒這些頭發。”幽夜看著即墨無憂點了點頭說道,“好。”於是開始更加用心的禦動自己的“逐雲劍”對付那些不斷蔓延過來的妖異的頭發。即墨無憂將“雪龍匕”收起,雙手快速在胸`前結印,然後嘴中念動咒語。待咒語念完,兩手憑空一抓,指間已多了數張金色符咒。隻見他將這數張金色符咒往寶葫蘆周圍的河麵上一甩,這些金色符咒觸水即燃,而且火勢熊熊,一霎時整個陰陽河這半邊有黑色頭發的河麵,除了媚兒等人站的寶葫蘆以外的地方都成了一片金色的火海。這把火一放下去,立刻收到了奇效。隻見本來還如無數觸手般伸展過來纏繞寶葫蘆的那些黑色的頭發,一碰到即墨無憂施法放的這金色火焰,立刻被燒得卷曲起來。纏繞住媚兒等人腳下寶葫蘆的頭發也鬆了開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股頭發被燒焦的糊臭味,隨著河風飄散出去很遠。眾人腳下的寶葫蘆又恢複了平穩,幽夜和小蟬也收起了自己的劍,擦了擦額頭冒出的香汗,隻覺得心中一鬆,長出了一口氣。媚兒卻覺得奇怪,人都說火遇水即滅,為什麼師傅點的這火卻是遇水越燃越烈呢。於是轉過頭問身邊的即墨無憂,“師傅,你這火為啥子在水中卻越燒越旺呢?”即墨無憂捋了捋頜下的幾縷細須笑道,“因為為師施法放的火並不是一般的火,而是‘三昧真◆思◆兔◆在◆線◆閱◆讀◆